“太子殿下还是喊我大夫,我只是跟着武成王在军中帮忙的。”萧观音一本正经的说道。
太子一脸懵,他好像没听错。
大夫?
跟着武成王在军中帮忙?
“殿下,你的伤就是这位小大夫医治的。”太子身边伺候的人插了一句。
太子身边伺候的人是宫里的,对萧观音没印象,自然也认不出来萧观音的身份。
太子猛然才想起自己受了伤,是杀敌的时候被北魏的战马踩踏。
试图坐起来却没有力气,太子只得抬头伸长脖子,看到自己的腿和脚都绑着又厚又重的东西。
“我的腿,我的脚……”太子搞不清楚自己的腿和脚怎么那么重。
看看萧观音,又看到了赵君曜,只见赵君曜一脸的警告的神情。
“七皇叔。”太子老实的喊了一声。
“你的腿和脚伤的不轻,醒了就好好的养着。”赵君曜叮嘱道。
所有的后续养护的事宜,已经根据萧观音的交代告诉了伺候太子的人。
他们只需要按时照顾好太子洗漱、吃喝,就是看着太子在床上躺着。
而且赵君曜还下令,只要他们没看住太子,让太子下地行走,就唯他们是问。
听到赵君曜的话,知道自己的腿脚还在,只是受伤,太子悬着的心放下来了。
赵君曜叮嘱完后,就对萧观音说道:“跟本王走。”
太子既然无事,那萧观音也没必要继续守在这里,太子还没这个资格。
赵君曜大摇大摆的当着朱将军的面,让太子闭了嘴,然后带着萧观音离开了。
朱将军碍于太子的身份地位,关切的寻问几句让太子好好养伤后,也随之离开。
在军营的主帐中,伙夫已经将赵君曜和萧观音还有朱将军的晚饭摆放好。
饭桌上,朱将军十分高兴的举起手中的茶盏,对萧观音说道:“小公子,这次出师大捷多亏了你的主意,本将军以茶代酒,敬你。”
“不敢,朱将军抬爱。”萧观音也拿起茶盏回道。
“小公子大才,也是武成王的福气。”
武成王的幕僚,那肯定差不了,关键还会医术,听说还帮着救治了不少的伤兵。
朱将军虽然是个武将是个粗人,但也知道要感谢,没有萧观音就没有这次的出师大捷。
西北边陲这里,他们驻防的天曜大军,已经许久没打过胜仗了。
这一次,也算是扬眉吐气了。
“请。”放下茶盏后,朱将军一个请的动作,示意让赵君曜和萧观音动筷。
一顿饭,萧观音吃的很香,赵君曜和朱将军在席间谈论的都是战事。
酒足饭饱之后,萧观音用手肘支撑在桌上,听着两人的谈话不知不觉的就梦周公去了……
远在京城的皇上,在第二天的早朝上,接到了赵君曜的奏折。
连同奏折一起被送回京的,还有武安城的知府陈平和下属两个县的县令。
赵君曜还给皇上写了一封信,信上详细的表述了陈平这些年在武安城的所作所为。
并将武安城的现况也告知了皇上,说武安城的百姓现在食不果腹,荒凉至极。
信中还附带了从陈平官邸抄来的银票,现银的数量,以及那三大箱珠宝。
而这些东西,就摆在了朝堂之上。
“岂有此理!”皇上龙颜震怒。
下面站着的文武百官都不知所措的相互对视,但谁也不敢先开口。
“武成王在去西北的路上,在武安城发现知府陈平和武县安县的两县令狼狈为奸、欺压百姓,克扣贩卖朝廷发放的米粮,如此的胆大妄为,欺上瞒下!简直该死!”皇上简单的几句话说出奏折上的内容。
“众爱卿面前这些……”皇上手指着下面摆着的三只红木大箱子,“就是陈平贪墨受贿,欺压百姓得来的!”
仅仅是欺压百姓,克扣贩卖朝廷发放的米粮这些罪状,就够杀了陈平。
刑部和吏部的尚书,一起站了出来。
两人相互看了对方一眼,由刑部尚书先说道:“皇上,臣以为如此官员应当严处。”
“皇上,吏部一向有掌管、监督官吏的使命,臣愿替皇上分忧。”吏部尚书也说道。
吏部自来就是掌管和监督官吏的,每一位官吏在吏部都有登记造册,吏部尚书也几乎对所有官吏都有印象。
“吏部尚书,你说,该当如何?”皇上问道。
“皇上,陈平虽是一方小官,但他近年来在西北一带治理风沙,效果显著,臣恳请皇帝念在其有功,能从轻惩处。”
西北那边常年风沙,吏部尚书曾经上奏皇上派官员去巡视过,连皇上当时都是认可的。
这事,皇上还记得的。
“臣以为不妥。”刑部尚书反驳:“陈平虽有功,但其欺压百姓,克扣贩卖米粮,致使当地官吏贪墨受贿成风,如此民心尽失,过已大于功,所以必须严惩!”
陈平的所作所为给当地的百姓造成了极其严重的后果,让百姓们对朝廷对皇上都失去了信心和期望。
就冲这一点,只有杀了陈平才能平民愤。
两位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