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有恩,我们不过是举手之劳,不过今天那人说张大夫没有户籍这件事,得尽快解决了才好。”
张京墨其实对黎国的律法不是很熟悉,不懂得这种户籍啊,身份的问题,她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茫然问道:“那该怎么办?”
薛凝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对方可是天下第一神医,又在京城住了这么久,竟然不懂这些事情,还挺可爱的。
她心里这么想着,手就忍不住掐了掐她脸,笑道:“当然是补啊!”
“那要怎么补?要钱吗?要多少钱?”
谢俊友拍拍胸脯,向她保证,“张大夫你莫要操心了,这件事交给我,我堂堂刺史的儿子,未来的新科状元还搞不懂这件小事??”
等等,张京墨有些懵逼,“未来新科状元??”
薛凝笑嗔着:“张大夫你可别听他胡说八道,他就是这样,自信过头了!”
谢俊友一脸倨傲,“怎么?张大夫是不相信我能夺得明年能高中?哼,说出来怕你吓到,我二十五岁就考取了举人,谁人不说我是天才呢?!”
张京墨憋着笑,“是是是,谢公子您可真是天才!不过巧了,我认识一个人,也正好姓谢,也是天才。”
“哼!是谁?我就不信他还能比我厉害??”
“他就是谢问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