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从哪一部电视剧里学来的,面对严肃的大阪府警,水野智摆出了一副“宁死不屈”的姿态,就好像只要她不愿意,任何人都没资格定她的罪似的。
“水野胜之,也就是您家最小的儿子,据他所说,绑架警官的事并非他一人所为,而是您与他协作完成的,是吗?”
这句话显然直直敲打在了水野智最脆弱的一根神经上,她先是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随后却又想到了什么似的,神情微滞,接着更果断的摇头道——
“不是,那件事是我一个人做的,与胜之无关。”
将水野胜之的话说给由于对儿子的无限包容而成为了共犯之一的水野智听,是为了对她的精神造成打击,迫使她说出实话,主动认罪。
虽然早已设想到水野智有可能会揽下所有罪行,但真到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站在双面镜的另一端,月见里瑞还是忍不住摇摇头,叹了一口气。
听到叹气声,大泷警官还以为月见里瑞是在哀叹眼前这位母亲的苦心,他张张嘴,犹豫着劝慰道:“虽然母爱很伟大,但这种无限纵容包庇的爱果然还是不太好吧……”
“诶?”意识到大泷警官是在和自己说话,月见里瑞惊讶地扭过头,随即又瞥了一眼形同枯槁的水野智,忍不住笑了一声,意有所指地回答道,“大泷警官您人还蛮善良的。”
“嗯?什么?”大泷悟郎愣了一下。
“这种情感,这种行为,本身就不该被定义为爱吧?”月见里瑞撇撇嘴,只觉得眼皮重得都快要抬不起来了,“爱应该是希望对方变得更好,至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