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开碍事的领带,解开绷紧的袖口……
江雪砚闪现到他旁边,“老公,我帮你拿衣服,你要跟他打架嘛?老公加油!”
往常她这样叫老公,一般都会被制止。
今天容珩似乎没注意到这个称呼,只是示意她走远一些。
然后江雪砚就乖乖地退到沙发上,惬意地看他俩干架。
她一点也不担心容珩。
毕竟天天晚上在一块睡,容珩身上有几块肌肉硬,她还是清楚哒。
容总加油!
把那个社会闲散人员打趴下!
或许是她吃瓜的眼神太热烈,容煜被放开时,充血的双眸很快对准了她。
一个娱乐圈的垃圾。
竟然敢打他的脸。
就连爸爸都没打他脸。
容珩在旁边看着,还护着那女的。
容煜受尽了屈辱,他咬紧牙关,也不管容珩周边是不是有保镖,猛地冲了上来。
容珩让保镖按兵不动,直接跟容煜对打。
他小时候身体弱,被嘲笑是病秧子。
可无人知道,在国外的那几年,他都是在地下拳赛度过的每一晚。
那是个充满血腥暴力的地方。
打不过,就只有被人撕碎的下场。
短短三招。
容煜被扼住了咽喉,动弹不得。
怎么可能?
他在部队摸爬滚打,打不过一个病秧子?
“芜湖~老公好棒~”
不远处,那道甜腻腻的女声在煽风点火。
不信邪的容煜再次攻上前来。
然后就被容珩一拳打中腹部,咔擦咔嚓两声脆响。
容珩单手捏着容煜的手腕,一个用力过肩摔。
容煜轰然倒地。
“哇哦!老公打狗好帅!”
容煜躺在水泥地面上,昏迷前听到的就是江雪砚这句话。
打狗?
啊?
容珩,到底能不能管管你女人,她真的很懂让人破防!
江雪砚冲上前,脚“不小心”踩到了男人地上的手,“呀,对不起呀,人家不是故意哒。”
她的小动作着实有些可爱。
容珩本来有些阴沉的心情悄无声息地好转。
“你没事吧?”
江雪砚老实地摇头,“我看现在是他比较有事。”
地上的某具不知名尸体,看起来情况不太好的样子。
容珩牵过江雪砚的手,云淡风轻道,“断了两个肋骨而已,死不了。”
江雪砚点点头,早知道刚才踩他就该用力些。
回到熟悉的劳斯莱斯车上,江雪砚整个人都贴到容珩身边。
“容总,你有没有看我舞台呀?”
“好看嘛?”
容珩没回答她的问题,幽深视线中裹杂了些江雪砚看不懂的情绪。
“抱歉,这次我的问题,下次不会了。”
容煜是冲着他来的,才会让江雪砚陷入危险。
“害怕吗?”
后座狭小的空间,两人紧密的挨在一起。
彼此之间的温度透过薄薄一层的衣物传递。
江雪砚的唇轻抿,清润的眸子顾盼生辉,“一想到你会来,我就不怕。”
她耳垂圆润小巧,耳尖是冰透山楂一般的水粉色,看起来娇小可怜。
容珩看着那团软肉,莫名手有些痒。
他蜷了蜷指尖,按耐住身体里陌生又难以忽视的潮意。
“别怕,我在。”
容珩的声音低沉带着哑意。
江雪砚点点头,“那刚才那个人,能说吗?”
其实江雪砚想问,她骂人,会不会加剧容珩与那个人之间的矛盾。
听他们交谈,似乎从小就认识。
应该是个世家公子哥?
打了小的,万一老的要出头怎么办?
“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兄弟。”
“不用管他。”
“我会把他所有卡都断了。”
但凡今晚容煜手里多点钱多叫个保镖来,说不定江雪砚就被带走了。
可惜,上次争吵后,容珩就断了他卡,只不过顾念着老爷子,还给他剩了几万。
嗯,这次他自己付完医药费应该还能剩个几十。
江雪砚恍然大悟,是容珩的弟弟,之前没听他说过,应该是关系挺一般?
反正大家族里,亲情淡泊,懂得都懂嘛。
两人没聊多久就到了幽兰苑。
医生早已等候多时,仔细检查江雪砚的伤势。
“嗯江小姐只是有一些轻微擦伤,注意不要沾水,小心休息就行。”
容珩这才放下心。
一转身,江雪砚溜哪去了?
消失的江雪砚正带着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站在管家叔叔面前。
“那个,我有几个外卖来着……”
管家露出恍然的表情,掩盖住嘴角的笑意,“江小姐,已经送到您房间了。”
江雪砚硬着头皮,“谢谢啊。”
好好好,商家说好保密发货的。
管家那个眼神,很明显就是知道里面是什么嘛!
社死。
她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