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来!”墨尚用力拍打桌面,声音在静谧的房间里回响。随即,门被推开,侍从林梅走了进来。
“少爷,您叫我?”林梅是墨尚的青梅竹马,总是敏锐地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
“林梅,最近我收到了一些关于窃贼的消息。”墨尚指着桌上的诗卷,声音低沉,“有人不仅盗取了我们的财物,更是肆意窃取我们的文化,毁坏我们的文人气节。”
林梅微微一愣,走近几步,仔细查看那些被墨尚标记的诗文。“这些都是您亲自创作的诗吗?窃贼为何要专门针对这些?”
“因为我所宣扬的诗文足以激起人们的情感,他们嫉妒、仇恨,想要削弱我的影响力。”墨尚的脸上闪过一丝阴郁,“而乌邦对此却无动于衷,他们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少爷,您打算怎么做?”林梅凝视着墨尚,眼中透出几分担忧。
“我想要让乌邦明白,光靠沉默是无法解决问题的。”墨尚的声音坚定,“我将发起一场针对窃贼的运动,用我的诗文武器,发动文人集结,迫使乌邦出手。”
“这……会不会危险?”林梅不自觉地咬着下唇,提心吊胆地问。
“危险是必然的,但我无法坐视不管,任由他们继续肆虐。”墨尚站起身来,目光如炬,“我需要你帮我,去联系那些志同道合的文人。”
“我明白。”林梅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她的决心与墨尚的毅力交融在了一起。
几天后,在城市中心的一座古老茶馆里,墨尚约见了几位知名的文人。茶馆内,茶香四溢,阳光透过窗棂洒下斑驳的光影。
墨尚坐在桌子旁间,面前已经摆上了几杯 steaming 的茶。他的目光在门口徘徊着,显得有些不安。
“你说的是真的吗?窃贼竟如此猖獗?”一位身材瘦削、戴着眼镜的文人李铭带着一丝怀疑的语气说道。他的声音如同寒风一样刺骨。
“李兄,事实胜于雄辩。”墨尚一字一顿,语气变得坚定,“他们不但盗取了我的诗稿,还公然在市集处讥讽我,试图削弱我在文人的声望。”
“但乌邦为何不出手?难道他们眼睁睁地看着你受辱也无所谓?”另一位文人王俊摇摇头,表情复杂。
墨尚摆摆手,挡开那些不快的情绪。“我怀疑乌邦内部也可能有人与窃贼勾结,想要借此机会来削弱我,影响我们的文化传播。”
“咳咳。”此时,一个年长的文人,阿伯,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悠远,“少年轻狂,难道你想引起他们的注意?这样只会让窃贼更加猖獗,最终连累所有人。”
“所以您是想要劝我退缩吗?”墨尚抬头,眼神直视着阿伯,语气中蕴含着不屈的挑战。
“我只是想让你三思而后行。”阿伯缓缓摇头,“文人的力量在于言辞,而非武力。若发起公然对抗,你的创作恐怕也会受波及。”
林梅此时站了出来,搀合着墨尚的立场。“但阿伯,倘若我们不采取行动,窃贼的行径只会愈演愈烈,最终我们所珍视的文化也会被他们吞噬。”
墨尚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激动的火花。“我只想让更多的人意识到这个问题,只有团结起来,才能抵挡住这些邪恶势力。”
“我愿意支持你。”李铭终于开口,眼中透出一丝反抗的坚定,“这不只是你的战斗,也是我们所有文人的责任。”
“我也是。”王俊也点了头,“我们不能坐视不理。”
几位文人经过一番酝酿,决意联合起来,发起一场反抗窃贼的运动。他们聚集在一起,拟定了一篇致乌邦的公开信,呼吁各界关注这一现象,并共同抵制窃贼的行径。
“我们需要借助你的影响力,墨尚。”李铭在最后一次会议上强调道,“你的诗文能够感动人心,激起大家的feeling。”
“我会写一首最新的骈文,题为《悼窃贼》,直抒胸臆,也许会引起更大的反响。”墨尚沉思片刻,握紧了拳头。
这篇诗文迅速在城中流传开来,激起了无数文人的共鸣,大家纷纷响应。窃贼的所作所为入了百姓的耳中,而乌邦的官员们不得不开始关注这一现象。
“诗文,放弃吧!你的剑罡在我黑暗的力量面前毫无意义!”乌邦冷冷地说道,语气中透着不屑与挑衅。
“乌邦,你真的以为你的黑暗力量能战胜光明吗?”诗文的声音清晰而坚定,剑光闪烁之下,她的眼神如星辰般明亮,流露出勇气与执着,“你应该知道,只有心中有光,才能真正战胜黑暗!”
乌邦的嘴角微微向上勾起,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嘲讽,“光明?真是可笑的幻想。在我的掌控下,你的光明只会成为笑话!”
在乌邦话音未落之际,忽然间他挥动手中的法器,一道黑色光柱骤然从空中击出,直逼诗文而去。光柱在黑暗中闪耀着令人窒息的气息,直刺过来时,似乎连空气都被撕裂了。
“剑罡,护我!”诗文大喝一声,剑光陡然大盛,蔓延成一道璀璨光幕,试图抵挡住这猛烈的攻击。然而,光柱如同利剑般穿透而过,瞬间击破了她的防御,她的身体向后暴退几步,口中鲜血狂喷而出。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