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向薇怏怏不乐挂着阮祺然身上,“不要去。”
“别闹。”
“我不想去不想去不想去。”
阮祺然无奈地拍拍她的脑洞,“怎么变得那么缠人了。”
“不要去啦,管他去死呢。”果向薇干脆把阮祺然压在沙发上不给她起身,耍赖地把重量压在她身上,手脚并用地拘的紧紧的,“不如陪陪我,嗯?做点羞羞的事?比如做它个一百回。”
然而在比力气这方面,果向薇永远也比不上她,她一个使了个巧力,推开了八爪章鱼一样的果向薇。
“那我自己去了?”
果向薇气馁嘴里的肉肉跑掉了,正在捶沙发。闻言大叫一声:“我也去!”
开什么玩笑,工作忙得死去活来,好不容易挤出了一天假日,想和亲爱的恩恩爱爱,竟然还要邀请一个外人。如果去了,她们的独处时间没有了,如果不去,让然然和那个混球两个人?
果向薇假哭道:“呜呜呜,然然你不爱我了。”
阮祺然没好气地看着她演戏,“赶紧换衣服。”
有个小妖精爱人真是甜蜜的折磨。
另一边,接到阮祺然邀约的乾振凯一蹦三尺高,“真的?我马上来!”
祺然竟然主动邀请他,惊喜有木有,他几乎要飞着出门了,临门时看了一眼镜子。
乾振凯:“……”他脸上的痘痘怎么破?
红印还没消呢。
纠结,之前躲的几天不是白躲了?不去?这是第一次收到主动邀请,绝对不能不去!去?镜子里那张斑驳的脸……早知道他听医生的话,准时用药,不至于因为过度使用药膏,导致其他地方的红印都消了,只有脸上的消不去……
他幽幽地问管家:“你当时为什么没提醒我。”
管家:“少爷,我说过了。”他提醒过少爷过犹不及,但是少爷太心急了,床头藏了两支药膏,半夜起来摸黑涂厚厚一层。别问他为什么知道,一个尽责的管家就是必须了解主人晚上睡眠是否优质。
“为什么你不说多几次,说到让我改变主意!”乾振凯揪着他的衣领摇晃。
他的俊脸,这下要怎么见祺然啊……
管家说:“少爷,我有个主意。”
乾振凯附耳。面色红变青变白,最后咬牙道:“好吧。”
坐在法拉利上,一旁车座是精挑细选的玫瑰,乾振凯仔细看后视镜里的人,确定红印浅到看不出来。点点头。祺然我来啦,嚯嚯嚯,我们一起去玩吧。
太阳镜,衬衫开了两个扣子,显露结实有力的胸肌,袖口拉到手肘下,一副翩翩贵公子的风范。他明黄的靓车停靠在美人跟前,他递出一束玫瑰花朵,跟她爽朗又有魅力地道:“嗨,你久等了。”然后美人接过花朵,喜悦地亲吻他的脸颊……亲吻他脸颊上的红印……
啪!什么红印,重新来过——
美人接过鲜花,轻轻地嗅着花香,对他羞涩一笑。
“呵呵呵。”乾振凯心里美滋滋的,他的宝驾只有两个座位啊,祺然坐他身边,手里拿着他赠送的花朵,和他相视一笑。
为自己的点赞。听着音乐摇头晃脑,他心情那个振奋。
然而看到祺然身边的人之后,乾振凯笑容僵了。
“你怎么也在?”
果向薇笑道:“我必须在。对了,我们的车很窄,只能坐两个人,你自己开车去吧。”阮祺然开着小甲虫,的确只有一个位置。果向薇一眼就看到他车里的花,不用想也知道他打的注意。顺便[好心]提醒,“跟在我们后面,别走错路呀。”
乾振凯:“……”
他开着车,郁闷地看着前面两人靠的很近的背影,心好方。
说好的她坐在我的右手边,吹着风你一言我一语谈笑呢。怎么变成了他像跟屁虫一样跟着臭榴莲了,呸,他才不是跟屁虫,也不是虫。越挫越勇可是我的长项。乾振凯眼神露出誓不罢休的锐光。
果向薇问阮祺然,“你有没有觉得他脸上有点不对劲?”
“嗯?”阮祺然倒是没注意。
因为乾振凯一出现,果向薇就强迫她不准看过去,防着乾振凯装可怜导致阮祺然心软。
“可能我看错了吧。”
进到更衣室之前,果向薇斜了他一眼,往“女更衣室”的字眼上得意地抬抬下巴,环抱着阮祺然的肩膀相携而入。
乾振凯默默地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男更衣室”。第一次痛恨男女有别。
我才不羡慕。
果向薇看着阮祺然换上宽松的运动服,有点惋惜,美好的身材都被遮住了。
阮祺然倒没觉得有什么,她一向喜欢宽松的衣服,可能跟以前学习武术有关系,轻便舒适的衣服会让她更方便“运动”。
“向薇,别逗得太过分了。”阮祺然摸了摸她柔顺的秀发,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亲吻挺翘的鼻梁,最后落到她红润的唇,轻柔的吻就好像是天鹅绒毛,洁白温柔而又舒适,淡淡的甜从双唇间溢散。果向薇环住她的腰肢,感受柔软的身体契合地贴住她,胸口微微颤抖,她喘了一口气,加深吻。把甜夺过来又加倍还回去。直到胸腔发热,傲人的胸围在挤压下贴的更近,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