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总容易磕着碰着。
所以他才在她房间装了夜视灯。
模仿月光亮度,不至于太亮,但也足够看清楚房间的障碍物。
陆廷宴的车驶离山顶,厉沉霖才从森林深处出来,黑进了安保系统,轻松潜入了白苏的房间。
房间里满是糜乱后留下的味道,小兔子正蜷缩着身体,被洗得干干净净吹干了毛毛,窝在兔子窝里睡觉,两边的垂耳可爱地抱住了小脸蛋,挡住了眼睛。
柔软的兔子肚皮很轻微地起伏着,看起来小家伙睡得很沉。
正合他意。
厉沉霖掏出一管试剂,在小兔子的鼻尖喷了喷。
确定迷药起作用后,他将小兔子从温暖柔软的小窝里挖了出来,揣进兜里,翻窗离开,迅速消失。
……
白苏只觉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偶尔还能听到奇怪的水声。
再次醒来时,她感觉整个人置身在温暖的地方,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腥咸味道,还有海浪的声音隐约传来。
房间也不是她熟悉的卧室,而是一个偏地中海蓝白风格的房间。
干净明亮又温暖的房间并没有让她有多少好感,甚至让她有点不适应。
白苏茫然地捏紧了身下柔软丝滑的水绸质地被子,试探性地喊了声:“陆廷宴?”
房间门被推开,进来的是厉沉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