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慕朝然也并不担心。
因为他做好了万全的准备,经得起各种考验和突发情况。
可以说,只要慕朝然不主动坦白,林惜歌就永远也发现不了真相。
“确定么?”慕朝然问道,“机会只有一次,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林惜歌回答得极其果断:“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慕朝然一把将她抱起,坐在办公桌上,还不忘重重的在她臀上拍了一下。
“啪!”
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办公室里。
没等林惜歌回过神来,他又一扫桌上的杂物,让她更好的坐着,同时倾身吻了上来。
唇齿交缠。
慕朝然这次吻得凶狠极了。
林惜歌感觉到唇又疼又麻,被他吮得快要渗血了似的。
而且,他还咬她!
“唔唔……老……唔……”
林惜歌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刚发出一个音节,换来的就是慕朝然更深的吞噬。
她都快要缺氧了,脑子晕晕乎乎的,丧失了思考能力,只知道攀附着他的肩膀,防止自己从桌上滑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慕朝然才放过了她。
她的唇色嫣红,水光潋滟。
看得他欲火焚身。
“真想在这里就……”慕朝然哑声,“办了你。”
林惜歌无助的抓着他衬衫的衣袖:“老公,我们回家吧……”
“回家办?嗯?”
她埋首在他胸膛里,不回答了。
住院的那几天已经把他憋坏了,今晚她肯定是在劫难逃。
认了吧。
谁叫她嫁给了他呢。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慕朝然低低的笑着,笑声从他胸膛里传出,震得林惜歌耳畔酥麻。
“走,回家。”
办公室的灯,灭了。
今晚,林惜歌可不好过。
快要天亮时,她才能睡个好觉,浑身上下都酸软得没有一丁点力气。
她在心里默默算着下次的生理期。
好像快了。
再熬一熬,等一等,就可以休息一个星期了。
不过,按照慕朝然这种造人的进度,这大姨妈能不能来……还是个未知数啊。
说不定怀上了呢。
“叮铃铃!叮铃铃!”
闹钟声响起。
林惜歌翻了个身。
怎么感觉才眯了一会儿,天就亮了。
要去上班了,她还想再赖一会儿。
身旁,慕朝然在闹钟响起时,已经掀开被子起床,进入洗漱间了。
林惜歌最佩服他的一点,就是他的自律。
从不赖床从不睡懒觉,到点就起,跟个设定好的机器人一样。
哪怕头天晚上他再怎么折腾她,他第二天依旧精神饱满。
凭什么啊。
明明夫妻之事,男人最累,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怎么到了慕朝然这里,就不灵了呢。
哗哗的水声响起,然后是电动剃须刀的嗡嗡声,慕朝然已经在洗漱刮胡子了。
林惜歌试图起床,但起床失败。
她的老腰啊……
林惜歌抬起手揉着眼睛,玉镯不经意的滑落,她猛然一惊,想起了正事。
要去公司了,等下雨盼问起来铂金包的事情,她要怎么回答?
她说,她压根没问?
那宋雨盼能鄙视死她。
她要是说她问了,那,那答案呢?
到底是真的还是高仿的?
一瞬间,林惜歌的瞌睡彻底没了。
她得想个办法。
眼看着慕朝然就要洗漱完了,林惜歌的大脑飞速运转着,想啊想,灵机一动——
还真让她给想出了办法!
她把玉镯从手腕上取了下来,然后往枕头套里一塞。
刚藏好,慕朝然就出来了。
“老婆,”他一边朝她走来,一边说道,“起床了,等会儿上班迟到了。”
林惜歌慢慢悠悠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头发乱糟糟的。
慕朝然弯腰坐下,帮她理了理黏在脸上的头发:“快去刷牙洗脸。”
“好。”林惜歌应着,伸手去抱他。
每天早上,他们都要这么黏糊腻歪一会儿。
今天自然也不例外。
不过,林惜歌的手刚搭上他的肩膀,忽然又猛地一缩,收了回来。
“嗯?”慕朝然扬眉。
“呀,老公,”林惜歌看着空空荡荡的手腕,“我的镯子呢?”
她露出慌张的表情,四处看了看:“怎么不见了?我想想,我是不是干活的时候不太方便,所以取下来,然后随手放在哪里了?我这记性……忘记戴回来了。”
“我放哪里去了?会不会丢了啊?怎么办老公,这是你送给我的礼物,我就这么搞丢了,多不好啊。”
“我很喜欢这个玉镯的,戴着冰冰凉凉,又好看又衬肤色,要是丢了,我会很伤心的。”
林惜歌四处翻找着,将被子都翻了好几遍,又打开抽屉寻找着。
慕朝然却是一脸的淡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