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面前的人一一跪到地上,阿凌等人无一不是震惊的瞪大了双眼!
小七呆呆的回头看去。
便见方才还高高在上的官爷,此刻早已经跪到了楚君彻的脚边。
那个长相俊俏,却浑身狼狈的少年。
那个,苏姑娘口中的兄长……
竟然还真的是当今离王?
二人震惊的久久说不出话来。
而旁边的县令见状,更是当场腿软的坐到了地上,“不,不可能……”
那么狼狈的人,怎么可能会是高高在上的离王?
堂堂离王,又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等山沟沟里?
而且浑身上下就没一块好布料,要不是那张脸还算俊俏,这种少年郎,跟街边的流浪者有何区别?
县令的眼里满是不敢置信,“不会的,他怎么可能会是离王呢……”
喃喃自语间,楚君彻早已经在一众将士的搀扶下,一步一步的走到了他的面前。
苏时锦的身上也披上了一件厚厚的外衣,是清墨主动为其披上的。
看着二人浑身狼狈的模样,难以想象二人都经历了些什么。
“离,离王殿下……”
那个县令颤颤巍巍的开口,最终颤抖的跪在地上磕起了响头,“殿下饶命啊!是小的有眼无珠!小的大错特错,小的知错了!小的再也不敢了!”
楚君彻抬了抬手,“拖下去,即刻绞杀。”
话罢,立马就有两名侍卫走上前,将那个县令狠狠拖了下去。
无视县令的鬼哭狼嚎,楚君彻又说:“将街上的尸首,全部扔至乱葬岗,然后家家户户的搜,女子放过,男子全部抓起,等候发落。”
清墨点头称是,摆了摆手,几十个将士立马行动起来。
没一会儿,村子里头就传来了一阵阵的鬼哭狼嚎。
也有不少躲在家中收拾行李的女子纷纷探出了脑袋,见到街上的场景,无一不是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楚君彻满脸疲惫,“彻查附近所有村庄,绝不放过任何一个拐卖妇女之人,确保平民百姓安居乐业,如此泯灭良心的事情,本王不想见到第二次。”
他的声音充满了疲惫,却也无比的威严。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旁边苏时锦突然倒了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清墨第一时间扶住了她,“二小姐!”
楚君彻蹙眉,“回京!”
“是!”
说着清墨就要扶苏时锦上车。
却不想,楚君彻竟主动上前,亲自抱起了她。
清墨大惊失色,“爷……”
“即刻启程。”
楚君彻冷冷开口,说完,便亲自抱着苏时锦回到了他的专属马车上!
清墨震惊的难以言语,他就那么呆呆的站着,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跟了上去。
这一天一夜,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
为何不过一夜之间,便感觉王爷对那苏时锦的态度完全变了……
不仅亲自抱她,还将人给抱到了自己的马车上……
要知道,那辆马车可从来没有女子坐上去过!
因为苏时锦突然晕倒,赶着回去的他们,也暂停了手中的一切活动,只顾着匆匆忙忙的离开。
只是马车上,楚君彻的声音无比阴沉,“再快一点。”
马车越来越快,清墨骑着马默默的跟在马车旁边。
又听楚君彻道:“清风可在?”
清墨恭敬道:“回爷的话,他在……”
“让他快马加鞭回京,本王回府之前,要见到宫里的杨太医。”
清墨低下了头,“是。”
随后便冲后面摆了摆手,一位十七八岁的少年便骑着马迎了上来。
听完清墨的吩咐,很快就超越人群匆匆离去。
而清墨的表情却越发凝重,“爷,杨太医向来只给……”
“就说本王受伤,不必宣扬出去。”
“是……”
清墨弱弱应道。
马车飞快的前行着,清墨的表情却无比的沉重,“爷,您似乎也受了不少伤,昨夜突降大雨,电闪雷鸣,属下没能守在您身边,罪该万死……”
顿了顿,他又说:“昨日被跟踪时,属下第一反应便想揪出那人,奈何那人轻功极好,一不小心便跟丢了,待到回头之时,一直守在暗中的暗卫,早已死伤数位,属下这才发现那是调虎离山,可等属下赶去寻您,却早已寻您不见。”
“这一路上,千难万阻,也解决过诸多刺客,那些刺客与那日雪山上的是同一批,可惜抓到的活口同样咬舌自尽,至今无法知晓幕后主使,属下惭愧。”
见马车里面安安静静,他又继续禀报,“寻您的一路,太多人阻止,而山一座接着一座,属下也实在没有方向,万般无奈之下,才会回去搬来救兵,想着人手多了,暗处的刺客总该收敛一点,事实也当真如此,自从属下带着一众人马在身边,也确实少了不少阻止的刺客。”
“而属下也明白,除了我们在找您,暗处的刺客也同样在找您,所以心急如焚,好在刚刚那个县令阴差阳错的将属下带来了这里,只是,不知何故,村里死了那样多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