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婉凝一行人正是满怀壮志的准备出来闯荡时,江湖的另一边,一场血雨腥风已经无声的展开了。伴随着喜怒无常、他们话作的——春雨,韩浩直至
洛阳的某一处地下,金衣堂总部
平时空荡荡的议事间现在是站满了人,男女、老少,高的矮的挤得满满当当。于三个时辰前,他们通通收到了由总处发出的金衣令,于是马不停蹄的都赶来了
要知道、这是金衣令啊!可以说是组织中最高权力的代表了,除了总堂主,其余能发布的人连见都是没见过。这要是一出,往往都是生死存亡的时刻了。上一次见到,在三年前,那一次出动血洗了从洞庭到洛水所有天友会的人;各分处至总会,以及他们核心的人物所有所有,无一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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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多年前,金衣堂第一任执事者洛秋叶凭一己之力创下了这个组织,一个纯杀手性质的存在。首要的宗旨即是:无论白道黑道,不管任务是否涉及权力、仇恨,只要雇主付得起对应的钱,他们都要接下。而那么多年来,也只要是他们任下的事务,就没有一个是完不成的,信誉和实力可谓全江湖公认。再,于五年之前,纷争动势中又冒出了一个和他们一样的,名叫天友会的同行;虽只是一股新流,但它就有如一匹黑马一般,无论是实力还是会重都在短时间内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疯长着。本来,在初始,自家并没有理会,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无论怎样,反正都是为了求财嘛,没必要弄到这种你死我活的局面的。可是随着他们的实力越做越大,分布越来越广,已经不是金衣堂找麻烦了,而是天友会主动挑起了矛盾。甚至明面上分会路线直逼他们洛阳总部,大有鲤鱼跃龙门,一家独大的意思
于是,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我方在规划许久之后,出动了自己近乎全部的精英势力,将天友会一剿而空
那一场暗地里的大战,一夜之间刀剑不歇,所经之处无不尸横遍野,惨叫连环。在这之后过去了好几天,空气中那股刺鼻的血腥味都久久不能散去,伴着这样的气息普通人过着日常生活,无人多言。也就是那一役,再也没有了任何一方声音敢质疑金衣堂的地位了;那些蠢蠢欲动的火苗,瞬间被灭得一干二净
但是!那都是在外的现象了...
外面的人不知道,以为这对他们来说是轻而易举的,可堂里的人却是清楚的啊。这一次围剿,损伤的真不是一点两点——为了防止有人乘虚而入,他们得先留一部分人驻守各会;再者,虽然仔细规划了许多,还有安插在敌方内部的人做接应,可到了真正总攻的时候,还是冒出了这个那个在计划之外的隐藏势力;最主要的是,他们堂主在进攻的那时居然没有出现?按道理那是绝对不会发生的,所以谁都是没有料到。最后,只能副堂主修改了计划,在匆忙中继续进行了下去...接着几个月内,金衣堂闭门不接任何任务,对外声称内部整顿,可只有堂里的人才知道——那一段时间,他们是接不了任务
所以这再一次金衣令的发布,让所有人都不敢怠慢,在场的人都是各怀着心思,正在激烈的讨论着
“硌老,您在堂中的时间可以说是在场当中最长的了,依您看,这回这金衣令是要宣布什么事啊?”被叫做‘硌老’的人,此时捻着手中的胡须,紧皱的眉毛不曾有一刻松下。他拿起一旁已经半凉的茶盏润了一下喉,手指摩挲着杯子的纹理,尽是叹了一口,无奈地道:“哎,说来惭愧啊。老夫的身体状况是越来越差了,平常堂里事大都是交给手底下的人来做,我通常都是听听他们汇报。这最近发生了什么大事,我还真的不是很清楚呀”“切~不干事儿,还占着那么大的位置”
个着青色玄花服纹的少年一脸的不屑,明目张胆的就道出了他的不满
“怎么说话呢!这儿轮得到你来放肆?”“就是!硌老为堂里卖命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问硌老问题的人自然是向着这边的,十分的训斥,怒拍案而起
“什么就是就是的!”但少年毕竟都是倔强的主,谁能服谁呢,听到了年纪不大的话更是来劲了
“堂里养着你们那么多的闲人,怪不得效益会越来越差呢!”“你说什么啊!看来不教训教训你,你怕真是要翻了天了!”一句两句的,马上就能打起来。两人之间的剑拔弩张,要是没人劝真就是一发不可收拾
“好了好了,都是为堂里效命的,何必要闹成这样呢?有什么事堂主出来了自然会说清楚的,不要为了这点细碎伤了兄弟们的和气啊”“说得好!”
就在众人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从内屋传来了一声厚重有力的声音
“堂主”“堂主”“堂主”...
齐刷刷,刚刚熙攘着的房间一下就安静了下来,纷纷向着声音的来源低下了头
“嗯”从里屋走出来的男人满意的点了点头,劲袍一挥,站向了人群的正前方“说得好,无论发生什么情况,堂里的兄弟都是一起的,刀刃都是要朝着一个方向。就算是天塌下来,也不会单独砸到某一个,明白了吗?”显然是被这些话给煽动了,堂下所有人一扫之前低弥之气,取而代之的是一声盖过一声的赞同
“说得对!不管发生什么,堂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