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师..!”
华凌宫外,同样是一场对弈
来回正当紧张,磬真却突露破绽
让原本打算的好好的的王育一下乱了计划
“为什么停手?”“这么好的时机你为什么不下手?”
就那么一下,回过头来的磬真第一反应就是斥责
“两方对峙之中,你居然敢分心?”斥声怒责“想着给对手留一些机会好打败你?”剑剑紧逼“还是嫌自己命太长了?嗯?!”下手不知道重了多少“还是觉得对自己很有信心!”
铛!
铛、铛!
铛!
剑接声一声快过一声!
哐啷当——
终于,抵不住师傅越来越狠的攻势,王育的剑应声落地
“现在呢!现在你又该怎么办!!”剑抵在他的命门之处“求饶吗?如果眼前的人现在就要杀了你,你该怎么办!”
“对敌人自当不会手软,可我现在面前的是师傅”“用不着!”
“你要是能这样指着我算你的本事!你那多余的仁慈一点用处都没有!”这样的话,只能让磬真更加恼怒“你入派挡我那实力呢!拿出来!”他想灌输的不仅是剑法,还有思想
“起来!这就不行了吗?!”“就这点能力你凭什么当我的徒弟,啊!”质问“小小的挫折就一副不振的模样,谁教你的!”“赶紧给我站起..!”
“师傅”突然打断了磬真的话“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显然体力不支了,连续的三个时辰,还没吃过晚饭,一天的训练后他就直接被师傅叫了过来
踉踉跄跄,爬了起来
“继续吧”
可是,他并没放弃
行为上没有做好,但精神上可以说是无可挑剔了
就算,连直立起身都是用剑撑起的
“...”“休息一会儿吧”“一刻钟后,接着练”
总算,听不出是失望还是体恤,但总算是停下来了,等到了师傅难得的休息时间
倒背,将重量全然交给了身后的青柏,瘫坐似的靠了下来
此时
月寒,露重
霜雪点点,恰时恰点,随着夜风飘晃,打在了脸上
深秋可能还差那么几天,不过昆仑的天气已经是很难熬了,尤其是这夜半。他就这么坐着,安静的,仰头闭目
感受着这从未体验过的温度,这不同寻常的节气
“执剑最重要的是什么”
忽然,在这一片宁静之中
“心无杂念”
“何为杂念”“除执剑以外,均为杂念”“执剑以外,还有什么”“执剑以外,无它可想”......
磬真的问题,他都对答如流,因为这些都是师傅教给他的,一字不差
“很好,既然你都知道,那刚刚究竟是为什么”多是询问,火气已经消下来了“回答我”但,严肃依旧
“我...”“说”“...训练的量有些承受不住,一时慌神”
“一时慌神?怎么个‘一时’法”细究的问下去“说清楚”
“...一时间想起,今日在三元宗的课训,与一位同门闹了点小矛盾”“因为什么”“只因一些口角,发生了争执,吵了几句而已”“心无杂..”“杂念”不等再问,王育就知道师傅要说说什么了,并且做了一并回答
“这就是师傅所说的杂念,弟子明白。之所以出现这次问题,是因为修行尚浅、心神不够坚定,进而不能切实此道”“加以时间,我一定会朝之更加努力,不负师傅所望”
每一句话,都是磬真要听的;每一个词,都是王育平日里细想好的
做到这样,他才能让师傅勉强的满意
“这些碎琐之事还需要可以去做,那岂不是等我仙逝了你还在学走路?”“哼!”
可能,连勉强的满意都没有吧
“师傅你..”“你自己练吧,我是没空跟你浪费时间了”
甩袖,冷声离去
“师傅”“怎么?还真要我教你走路?”“不是,弟子想问”见面就是训剑,连这么个事都要挤出时间来问
“陆师妹外出,回来刚睁眼的那天。弟子因太过担心她的安危,急忙前去探望,所以耽误了训练的时间。后来赶回等了许久也不见您的身影,师傅是?”“探望?”“是的。也是因为那天恰遇常玄师兄,说您当时正与掌门他们有要事相商,我一问师傅无暇前来了,所以才耽误了时间”
原来是那天
“我事情都没有谈完怎么过来,你还真指望我天天教你走路啊”
又是一声冷哼,不等王育再说什么,气极而离
嗯?好像不太对啊?
那天,他记得清一来,说是已经谈完了自己才回来的,难道记错了吗...
“哎~”
他确定自己是没记错的,但是也没精力去想了
师傅的言训,他得去揣摩深悟;训练,他得抱着十二分的心去应对;和同门,像今天的口角,人际关系他也不怎么会处理
自己要花心思的地方太多了
再想想,前面还说得过去,可这第三点,自己不是个商人嘛,怎么连这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