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你怎么还一副别人欠了你钱的样子?
季北御靠在椅背,屈着两条长腿,剑眉由舒展到拧起。
“你办事效率太低了。”
“”
“回炉重造再回来吧。”
“我靠!季北御,你这分明就是过河拆桥!”秦臻不满叫嚷起来。
他都好几晚不眠不休替男人做事,结果找到人的季北御就给他这副待遇?
差评!
他要给差评!
“还不走?”见秦臻没下车的趋势,季北御不悦出声。
“切,我才不走!好不容易见到了传闻中的季太太,怎么着也该去季家蹭顿饭!”秦臻说得义正言辞。
季北御抿唇,“我不介意将你踹下车。”
“…”
没理会秦臻,季北御偏过脸。
男人思绪拉长,回忆起那晚的事。
灯光昏暗,他和女人都中了药,而自己的意识相比女人更清楚些。
掠夺索取全凭本能。
可季北御不可否认的是,女人的确有让他上瘾的资本。
尤其是细腻如绸的肌肤,害得他多次失控,最后还在女人锁骨处落下专属标记。
楚梨胸前的那个伤痕,正是自己留的。齿痕对得上,她给自己的感觉也对得上。
只是为什么,自己会有那么一刻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