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显一案如期开庭。
时希和代理律师进入法庭时,迎面就撞上了江宁母女,她们身后也跟了一名律师。
就算是要开庭,时涵和江宁依旧穿得光鲜亮丽,仿佛来法庭根本不是来打官司,而是来走秀的。
时希淡漠地扫了她们一眼,就和律师率先一步离开。
看着女人离去的背影,时涵面上有过不甘,咬牙和江宁控诉道:“妈妈,你看时希现在猖狂成什么样了,她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时涵的大呼小叫很快引来了诸多目光,江宁警告般地瞪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再乱说话。
在法庭这种地方行事只能小心小心再小心,时涵横冲直撞只会被别有用心之
人利用!
“她猖狂不了多久的。”江宁收回跟随时希离去的目光,阴戾道。
她请了律师,手头也掌握了不少证据,时希不一定能大获全胜。
大不了就是两败俱伤,她耗得起!
事关时显,是故男人并未出席。
时希和江宁一前一后落座在原告和被告席上,律师纷纷就位。
法官宣布开庭,原告律师率先陈词。
“据我方代理人陈述,被告携其女曾在年前陷害时显先生致其中风脑瘫,卧倒在床半年之久,根据刑事法律,被告所作所为已经构成谋杀!”
江宁一早就知道时希会拿这件事说事,使了个眼色给边上的律师,律师会意,站起来驳斥道:“据我
手头资料显示,加之被告的说词,时显先生一早就有病倒的倾向,并非原告律师口中所说构成谋杀。”
对面的时希闻言,美眸泛过一丝狠厉。
江宁为了脱罪,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她说爸爸一早就有病倒的倾向根本就是在混淆视听!
时显每年都会固定做身体检查,哪里有中风的趋势了?!
“审判长,我方代理人还提供了不少物证,系证明此案为谋杀!”律师说着,翻开卷宗开始读道,“首先,被告先是买通了医院的主治医生,在时显先生昏迷的时候给其注射大量药剂,致使其病情加重以至于昏迷不醒……”
律师说着,将之前女护工见时希和
女人亲自去找那名主治医生的录音给放了出来。
如果说女护工的话还构不成关键证据,那么当主治医生的话透过录音笔响彻在法庭时,所有人的面色皆是一变!
包括江宁!
她哪里知道那个医生竟然一早就被时希套话了!他竟然没有和自己说时希已经录音的事!
江宁这边的代理律师闻之色变,立刻看向江宁,似是在求证什么。
这个案子本来胜率就低,再加上时希现在摆出了最关键的证据,他要想替江宁开脱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法官大人,我方代理人怀疑录音的可信程度!”律师在接到江宁眼神后立刻冷静下来,一本正经地对法官说道。
“
杀人连指纹都可以伪造,那么伪造一份受审的录音再简单不过,这个根本不能构成关键性证据!”
时希扯了下唇。
江宁现在就像是一只跳梁小丑,可笑无比!
“那么,如果说时显先生现在意识清醒,可以出庭当场指认呢?”时希这边的律师面不改色地回道,接着拍了拍手。
这时,就见一名保镖从外推着时显进入,男人坐在轮椅上,穿着正装,显得分外沉着稳重。
江宁在看到时显时,险些惊得从座位上站起。
时显竟然来了?!
他不是傻了么?当时将男人带回时家时江宁就判断出男人是病傻了。
可是现在谁来告诉她这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