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琳琳对米团不负责任,戴忆知对它却不离不弃的悉心照顾着。
连续一周的输液治疗后,它的身体渐渐好转,等第五天时已经能主动吃流食。
看着米团的身体日渐好转,戴忆知欣慰极了。
她都想好了,等米团的身体完全康复后,一定会给它找个知根知底、尽心负责的铲屎官。
如果找不到的话,那她就自己养着,大不了再努力一点,在外面租一个小点的房子。
今天周六,戴忆知在图书馆做完兼职才出来看米团。
“喂,慕先生吗?”
刚从医院里走出来没多远,慕承衍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慕承衍问。
今天是什么日子?
戴忆知歪头想了想,好像是什么节日,她试探性的问道:“今天是慕先生你的生日?”
“你没忘记自己先前答应过手术费分期还的事吧?”懒洋洋的调子,“是不是约好了每个月月底二十五号还?”
戴忆知回想了下今天的日期,不多不少,正好二十五号。
她摸了摸耳廓,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慕先生,我给忘了,你现在在哪?我马上就把钱给你送过去。”
慕承衍翘着双腿搁在茶几桌上,一只手慵懒的搭在沙发背,一只手拿着瓶啤酒,悠哉悠哉的
喝着:“花苑水城。”
“好的慕先生,我马上就过去。”
戴忆知马不停蹄的赶了过去。
按了门铃,在门口站了会,没过多久就看见慕承衍推门走了出来。
他的手摁在门把上,对她说:“先进来。”
戴忆知可以说是毫无防备的跟他进了屋。
这个月她往花苑水城跑的越来越频繁,而且对慕承衍完全是百分百的信任。
但狼狗也是狼,哪有会对软绵绵又肥美的小绵羊不动心的可能。
其实他这头大狼狗一早就设下了个巨大“阴谋”,就等着戴忆知这只小绵羊完全失戒备,然后收入囊中,坐享其成。
不等戴忆知想起自己是来还钱的,慕承衍率先开口道:“我饿了。”
这随意的语气也是没谁了,就像是对自家媳妇儿说自己肚子饿了。
戴忆知心思比较简单,没有往别处深想,只是听见他说肚子饿了,下意识就问他是不是没吃饭。
听见他说没胃口的时候,她想都没想:“吃饭怎么行呢,要不我给你做?”
结果,男人应得是干脆利落:“好!”
仿佛就是为了等她这句话。
“那我去看一下冰箱有没有菜。”
等戴忆知拉开冰箱门一瞅,里面被填的满满的,并没有如她脑海里想象得空空荡荡。
慕承衍抄着
口袋走到她身后,垂下眼,敛起眼底的笑,声音平淡的说:“冰箱里的菜随便挑,你做的我都吃。”
戴忆知被一冰箱的菜给惊得目瞪口呆,回神后,她扭头望向慕承衍:“慕先生你不是不在家里吃饭吗,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菜?”
慕承衍心胸坦荡的说:“魏粱西那个智障,他昨晚来串门,说没钱没水果,提了点菜当做是礼物。”
“……”这一冰箱的食材可比水果贵多了吧?
另一边,魏粱西狠狠的打了个喷嚏,差点没把心肝脾肺给震出来:“卧槽,谁在背后说老子坏话!”
戴忆知在厨房忙着做饭,慕承衍就回卧室洗了个澡,然后去书房处理了点事情。
等他从书房里出来,想去看看晚饭做好没有时,忽然听见客厅里传来魏粱西的笑声。
他眉心一紧,阔步往客厅走。
结果真的看见魏粱西坐在餐桌前跟戴忆知说话,两人还有说有笑的。
看见俩人那熟络的样子,男人桃花眼一眯,不爽的用舌头抵了抵槽牙。
魏粱西注意到慕承衍的身影,扭头朝他打了声招呼,笑容跟灿烂绽放的菊花似的:“衍哥!”
慕承衍冷呵了声,勾着嘴角:“你怎么来了?”
他的脸看似在笑,但那如同从牙缝中挤出来的语调却让魏
粱西背脊发凉。
魏粱西偏不怕死,斗着胆子往上爬:“刚好经过,没想到戴妹妹在你这儿,她热情的挽留我吃晚饭,想着你们两个人吃也是吃,三个人吃也是吃,也就多双筷子的事情是吧?”
慕承衍冷冷的勾起唇角,那眼神就像淬了毒的针,恨不能立刻把魏粱西扎成筛子,最后七窍流血的死去。
是你个大头鬼!
戴忆知将最后一道汤端出来,晚饭就全部做好了。
等这个晚上,慕承衍不知道期盼了多久,他甚至特意亲自去超市里买菜。
结果人算不如天算,关键时刻魏粱西跑来捣乱,偏偏当了电灯泡还不自知,更是对着桌上的饭菜风残云卷。
不爽,心情十分的不爽!
戴忆知见他没怎么吃,还以为他对桌上的菜没胃口:“慕先生你怎么不吃呀?桌上的菜不合你胃口吗?要不我再去做两道?”
慕承衍左手抵着脸,歪着头坐在那儿,蜷曲的双腿突然伸直,半眯的桃花眼带着点危险朝魏粱西瞥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