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鸟县政府隔壁的金店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遭了贼。店内价值连城的金银珠宝被席卷一空,更令人痛心疾首的是,当晚负责巡逻的警察也不幸命丧黄泉。
金店被盗杀人案件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却如石沉大海,毫无进展。县政府和县警察局的态度更是令人费解,莫名其妙地把这个案子压着不办。
被盗的金店老板原本是个本分的生意人,这场突如其来的灾祸让他倾家荡产。几个月来,他四处奔走,却求告无门。绝望之下,他决定每天到县政府大门前鸣冤叫屈。
清晨,阳光还未完全驱散黑暗,金店老板就已站在县政府大门前。他面容憔悴,双眼布满血丝,手里拿着一块写满冤情的牌子,声音沙哑却坚定地呼喊着:“还我公道,抓住凶手,找回我的损失!”
县政府的工作人员来来往往,有的视若无睹,有的面露难色,却没有一个人能给他一个确切的答复。
与此同时,被杀警察的家属们也沉浸在无尽的悲痛和愤怒之中。失去亲人的痛苦如影随形,而案件的停滞不前更是让他们心如刀割。每天,他们结伴来到警察局,要一个说法。
“我的丈夫是为了维护正义而牺牲的,为什么凶手还能逍遥法外?你们到底有没有在查案?”警察的妻子泣不成声,她紧紧抓住一位警察的衣袖,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质问。
警察们面露愧疚,却又无可奈何。他们也不明白为什么上级要压着这个案子,只能不断地安抚家属的情绪。
在警察局内部,刘震东看着这混乱的局面,心中充满了怒火和无奈。他深知这个案子的重要性,也一直在暗中调查,却处处受到阻挠。
这天,刘震东再次找到县长,质问道:“县长,这案子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一直不办?民众的呼声越来越高,我们不能再这样坐视不管!
县长眉头紧锁,长叹一口气说:“小刘啊,这不是你我能决定的。上面有压力,我们也没办法。”
刘震东瞪大了眼睛,“什么压力能比正义和百姓的安危更重要?我们是警察,我们的职责就是破案,给受害者一个交代!”
县长沉默不语,只是无奈地摆摆手。
刘震东愤愤不平地离开县长办公室,他决定不再听从那些不合理的命令,哪怕冒着被处分的风险,也要继续追查真相。
而在县政府的一间办公室里,县长和几个神秘人正在秘密商议着。
“不能让这个案子再查下去了,否则我们都得完蛋。”一个神秘人说道。
县长脸色阴沉,“我已经压下去了,但民众的反应越来越激烈,恐怕不好收场。”
“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把这件事捂住!”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刘震东已经逐渐接近了案件的真相,但这个案子的确令人焦头烂额。他深知此案的严重性和紧迫性,决定从巡逻警察被杀这一关键线索入手,誓要将真凶揪出。
刘震东仔细勘查了案发现场,那惨烈的景象让他眉头紧锁。警察身中数刀,伤口深可见骨,显然是遭遇了极其凶残的袭击。周边的环境也被破坏得一片狼藉,可见当时的搏斗有多么激烈。
通过对周边居民的走访,刘震东获取了一些重要的线索。有人声称在案发当晚看到一辆黑色的轿车在附近急速驶过,形迹十分可疑。刘震东的目光紧紧锁定了这条线索,仿佛看到了黑暗中的一丝曙光。
他沿着这若有若无的线索,不断地追查。然而,每一次似乎快要接近真相的时候,总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暗中阻挠。
原来,这起金店盗窃案的幕后黑手是乌鸟县臭名昭着的黑鸟团伙,其头目正是心狠手辣的黑三。而黑三背后的保护伞,竟是县警察局的副局长杜溜子。
杜溜子深知刘震东的能力,担心自己的罪行被揭露,于是绞尽脑汁地给他使绊子。
在乌鸟县警局内部,一场阴谋正在悄然展开。杜溜子心怀鬼胎,决意要给刘震东使绊子。
他先是在警局内部散布各种不利于刘震东的谣言。在警员们休息的间隙,杜溜子故作神秘地凑近一群警员,压低声音说道:“你们知道吗?那个刘震东,表面上看起来正义凛然,实际上好大喜功,一心只想办大案来出风头,根本不考虑实际情况,办案也是胡乱来。”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恶意的揣测和歪曲。
有些警员将信将疑,而有些则被他的话语所蛊惑,开始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很快,这些谣言就在警局里传开了,搞得警局内部人心惶惶。原本对刘震东充满信任和期待的同事们,也开始对他的调查工作充满质疑。
接着,杜溜子露出了更加阴险的一面。他故意给刘震东安排各种繁琐的杂务。
“刘震东,这份陈年档案需要重新整理,你去负责一下。”杜溜子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刘震东皱了皱眉,说道:“杜副局,我现在正忙着金店盗窃案,这些杂务能不能稍后?”
杜溜子脸色一沉,“这是命令!金店盗窃案也不急于这一时,先把这些事情处理好。”
刘震东无奈,只能暂时放下手头的关键工作,去处理那些无关紧要的琐事。但他心里清楚,这是杜溜子的故意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