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月色如水,柔和的银辉静静地洒在婉榕家的小院里。四周一片静谧,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打破这份宁静。
警察局的黄刚科长又如往常一般,踏着月色,鬼鬼祟祟地溜进了婉榕的家门。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有些扭曲,脚步轻得如同一只偷腥的猫。走进院子后,他左右张望,确定没有任何异常,这才小心翼翼地靠近房门。
待闺女睡熟后,黄刚那颗躁动的心再也按捺不住,迫不及待地钻进了婉榕的卧室。
两人一见面,目光瞬间交汇,犹如两道燃烧的火焰,瞬间点燃了彼此心中压抑已久的欲望。
黄刚一把将婉榕搂入怀中,急促地说道:“婉榕,我这一天都在想你,想得我心都要碎了。”说着,双手紧紧环住她的腰,仿佛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
婉榕娇嗔地回应:“哼,就会说些甜言蜜语哄我。”微微侧过脸去,却又用眼角余光偷瞄着黄刚。
黄刚忙不迭地解释:“我发誓,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心的,我的心都被你占满了。”边说边用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让她正视自己那炽热的目光。
婉榕轻捶他的胸口,“那你以后可不许负我。”脸上带着几分羞涩,眼神中却满是期待。
黄刚抱紧她,信誓旦旦:“放心,我定会护你周全,给你想要的一切。”说完,在她额头上落下深情一吻。
婉榕嘴角上扬,“那我便信你这一回。”然后主动将头靠在他的胸膛上。
说罢,两人的唇便紧紧相贴,热烈地拥吻起来,黄刚的手在婉榕的背上轻轻抚摸,婉榕则双手勾住黄刚的脖子,房间里的温度仿佛瞬间升高。
婉榕娇柔的身躯微微颤抖着,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渴望,轻声说道:“刚哥,我好想你。”黄刚猛地将她拥入怀中,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间,他的唇急切地吻上婉榕的耳垂,轻轻噬咬,引得婉榕发出一声娇嗔,他喃喃道:“宝贝,我也是,一刻都离不开你。”
婉榕迎合着黄刚的热情,双手环住他的脖颈,主动送上自己的红唇,娇嗔地说:“刚哥,你要一直对我好。”黄刚贪婪地吮吸着,舌尖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的香舌缠绕交织,回应道:“那是自然,我的心都给了你。”他们的吻愈发激烈而深入,仿佛要将彼此的灵魂都吸进对方的身体。
黄刚的手顺着婉榕的脊背下滑,停留在她纤细的腰间,轻轻一用力,将她紧紧贴向自己,说道:“你这迷人的小妖精,我真是为你疯狂。”婉榕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的炽热与渴望,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黄刚的唇离开了婉榕的嘴,沿着她的下巴,一路向下,亲吻着她的脖颈,留下一个个滚烫的印记。婉榕仰起头,双眼紧闭,享受着这狂热的爱意,轻语道:“刚哥,我爱你爱得无法自拔。”
他的手继续向下,滑过婉榕的臀部,轻轻托起她的大腿,将她抱到了床上。婉榕的发丝如瀑布般散落在枕头上,眼神迷离而诱人。黄刚迫不及待地压了上去,身体紧密地贴合着她。
房间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两人的喘息声和低吟声交织在一。此刻,他们完全沉浸在这疯狂的欲望之中,忘却了一切世俗的束缚和道德的规范。
正当他们尽情尽兴之时,突然,院子里传来“啪”的一声脆响。这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惊得两人瞬间僵住。黄刚匆匆草草了事,慌乱中胡乱套上衣服,拉着同样花容失色的婉榕,小心翼翼地走向院子。
月光下,只见一个包裹静静地躺在地上。黄刚咽了咽口水,壮着胆子上前,捡起包裹。两人对视一眼,便匆匆返回卧室。
回到卧室,婉榕的手微微颤抖着打开包裹,只见里面是一包白花花的银子,还有一封信。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展开信纸,“好自为之”四个字赫然映入眼帘。
婉榕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声音带着哭腔:“黄刚,莫非……莫非我家士冠没有死?这银子是他送过来的,他……他知道咱俩的事儿了!”
黄刚强作镇定,安慰道:“婉榕,你别自己吓唬自己。要是张士冠局长还活着,他早就现身了,何必搞这些藏头露尾的把戏。”
“可是……这字,这口气,我总觉得就是他!”婉榕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仿佛张士冠随时会从黑暗中冲出来。
黄刚皱起眉头,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嘴里念叨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当初可是掉下浣湖里,怎么可能生还?”
婉榕紧紧攥着衣角,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万一他真的没死,我们该怎么办?”
黄刚停下脚步,一把抱住婉榕,说道:“别怕,就算他真回来了,我也有办法应对。”
婉榕挣脱他的怀抱,怒目而视:“都是你,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落到这般田地。”
黄刚脸上闪过一丝愧疚,但很快又被狠厉所取代:“事已至此,说这些有什么用?我们得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做。”
此时,窗外突然刮起一阵风,吹得窗户嘎吱作响。婉榕吓得尖叫一声,扑进黄刚的怀里。黄刚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风声惊得心跳加速,但还是强装镇定,轻拍着婉榕的后背:“别怕,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