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警察局接到消息,附近有土匪出没,杜溜子不得不带领部分警员前去围剿。张侠和阿福得知后,心中大喜。“这是我们的机会,一定要好好把握。”张侠兴奋地说道。
他们迅速行动,趁着杜溜子不在,在贾府制造混乱。张侠带领一些人在院子里四处放火,阿福组织其他人抢夺警察的武器。警员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混乱搞得手忙脚乱,一边忙着灭火,一边抵抗贾府众人的攻击。
狄氏在小土屋里紧张地关注着外面的情况,心中既期待又担忧,她知道这是一次冒险,但也是唯一的机会。
在混乱中,张侠和阿福异常勇敢。张侠挥舞木棍,狠狠砸向警员。阿福灵活躲避攻击,趁机抢夺武器。然而,他们终究低估了警察的实力。
当杜溜子在围剿土匪的途中得知贾府的情况后,顿时火冒三丈。他那原本因为即将成功围剿土匪而稍有喜色的脸瞬间阴沉下来,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天空。他猛地一跺脚,双眼圆睁,怒喝道:“这群不知死活的家伙,竟敢在我不在的时候捣乱。”杜溜子立刻下令,带领更多的警员火速赶回贾府。一路上,杜溜子心急如焚,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贾府可能出现的混乱场景。他深知,如果不能及时控制局面,自己在县长面前的功劳可能会大打折扣,甚至还会受到责罚。他不停地催促着警员们加快脚步,自己则紧绷着脸,眼神中透露出凶狠与决绝。
贾府这边,张侠和阿福等人虽然在一开始的混乱中占据了上风,但他们也清楚,这胜利只是暂时的。当他们看到远处扬起的尘土,心中便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张侠紧紧握住手中的木棍,眼神中闪过一丝紧张,但很快又被坚定所取代。他咬着牙,对身边的人说道:“大家别怕,我们跟他们拼了。”阿福则紧张地四处张望,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他微微颤抖着双手,却依然坚定地站在张侠身边。
很快,杜溜子带领着大批警员如潮水般涌回贾府。警员们一个个气势汹汹,手中拿着警棍和枪械,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他们迈着整齐的步伐,发出沉重的脚步声,仿佛在向贾府的人宣告他们的威严不可侵犯。贾府的人看到这阵仗,顿时心生恐惧,但他们也知道,此时退缩已经来不及了。一些胆小的妇女紧紧抱住孩子,身体不停地颤抖着,眼中满是惊恐。老人们则无奈地叹息着,脸上露出绝望的神情。
杜溜子一声令下,警员们如狼似虎地扑向贾府的人。张侠挥舞着木棍,试图抵抗,但很快就被几个警员围住。他怒目圆睁,大声吼叫着,拼命地挥舞着木棍,却抵挡不住警员们的攻击。警棍如雨点般落在他的身上,他痛苦地倒在地上,却依然倔强地瞪着杜溜子,眼神中充满了不屈。阿福也在混乱中被打得鼻青脸肿,他拼命地想要保护身边的人。他左躲右闪,灵活地躲避着警员的攻击,趁机抢夺他们的警棍。但在强大的警力面前,他的努力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贾府的其他人也纷纷被警员们打倒在地。有的人痛苦地呻吟着,有的人则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妇女们惊恐地尖叫着,孩子们吓得哇哇大哭。整个贾府陷入了一片混乱和绝望之中。警员们毫不留情地攻击着贾府的人,仿佛要把他们所有的反抗都彻底粉碎。
在这场激烈的战斗中,贾府的人很快就被警察打得落花流水。他们有的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有的则绝望地看着天空,眼神中失去了光彩。
贾府的院子里一片狼藉,曾经的希望和勇气在这一刻被彻底摧毁。杜溜子站在院子中央,得意地看着这一切,心中充满了胜利的快感。他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满是傲慢。他知道,从此以后,贾府的人再也不敢反抗他的统治了。
张侠和阿福满身伤痕地倒在地上,眼中满是不甘。警员们重新占据贾府,一片狼藉。狄氏看着再次失去的贾府,泪流满面。“难道我们就真的无法守护贾府吗?”他们知道,杜溜子不会善罢甘休,贾府的命运又将面临新的挑战。
贾府的大院里,新招录的警员们正热火朝天地进行着训练。他们身着统一的制服,喊着嘹亮的口号,脚步声如雷鸣般震响。然而,在这看似充满活力的训练场景背后,却是对贾府的肆意践踏。
警员们在训练时毫不顾忌贾府的一草一木。他们在花园中奔跑穿梭,踩坏了娇艳的花朵,折断了嫩绿的枝条。曾经美丽如画的花园,如今变得一片狼藉。那些精心雕琢的假山被当成了训练的障碍物,有的被撞得缺角少棱。他们在回廊上列队奔跑,沉重的脚步使得古老的木板发出痛苦的呻吟,一些雕花的栏杆也在不经意间被撞得摇摇欲坠。
训练休息时,警员们更是毫无拘束。有的随意坐在贾府珍贵的古董家具上,完全不顾这些家具的价值和意义。他们拿出干粮,边吃边聊,碎屑掉得满地都是。还有的在墙壁上乱涂乱画,留下一些不堪入目的标记。原本庄严肃穆的贾府正厅,也被他们当成了临时的休息场所,桌椅被随意搬动,摆放得杂乱无章。
狄氏站在小土屋的窗边,远远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满是痛苦与无奈。她看着那些曾经熟悉的美丽景致被警员们肆意破坏,心如刀绞。她想起昔日贾府的辉煌,那时候的花园中百花争艳,回廊上宁静优雅,正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