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乌鸟县城的一隅,焦老大、黑三以及肖瑞芳,这几位码头的巨头,正为了各自的利益展开一场激烈的争斗。
杜溜子站在警察局办公室的窗前,眉头紧锁,望着窗外灯火辉煌的码头。他深知在这场利益之争中,军阀团长马蹄印的介入让局势变得更加复杂。马蹄印凭借着手中的兵权,在码头肆意妄为,让他损失惨重,几乎失去了在码头的立足之地。
“可恶的马蹄印!”杜溜子狠狠地一拳砸在窗台上,拳头与窗台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他望着自己微微发红的拳头,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还有那个肖瑞芳,居然跟马蹄印鬼混在一起!”
杜溜子在这军阀头子面前,这个警察局副局长的身份也不得不甘拜下风。他感到无比的憋屈和愤怒,但又无可奈何。那马蹄印嚣张跋扈的嘴脸在他脑海中不断浮现,每一次回想都让他恨得咬牙切齿。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杜溜子决定从肖瑞芳的哥哥肖占光入手。肖占光是他手下的一名警员,为人正直,工作勤恳。然而,这一天,杜溜子却以莫须有的罪名将肖占光关了禁闭。
“副局长,我真的是冤枉的啊!”肖占光在禁闭室里大声喊冤,他的声音带着绝望和不解。
杜溜子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哼,你就好好在里面反省吧!”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冷漠和决绝。
几天过去了,肖占光突然失踪了。他的家人四处寻找,心急如焚。肖占光的妻子带着孩子,挨家挨户地询问,泪水在她的脸上肆意流淌。孩子那稚嫩的脸上也满是惊恐和无助,不停地哭喊着要爸爸。
肖瑞芳得知哥哥失踪的消息后,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回想起最近发生的种种事情,突然意识到这可能是杜溜子施展的阴谋诡计。
“一定是杜溜子为了报复我,对哥哥下了毒手!”肖瑞芳咬牙切齿地说道。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坚定,决心要为哥哥讨回公道。
她决定去找杜溜子当面质问。
杜溜子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与手下们商议着下一步的计划。
“老大,肖瑞芳来了!”一名手下匆匆来报。
杜溜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哼,让她进来!”
肖瑞芳气势汹汹地走进办公室,她的步伐急促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她指着杜溜子的鼻子骂道:“杜溜子,你个卑鄙小人!是不是你把我哥哥藏起来了?”她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眼神如利剑般直射杜溜子。
杜溜子故作惊讶地说道:“肖小姐,你可别血口喷人!我杜溜子行得正坐得端,怎么会做这种事?”他摊开双手,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你少装蒜!”肖瑞芳怒目圆睁,她的双眼布满了血丝,“除了你,还会有谁?”
杜溜子冷笑一声:“肖小姐,你可别冤枉好人。说不定是你哥哥自己犯了事,畏罪潜逃了呢!”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嘲讽。
“你胡说!”肖瑞芳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怒火,冲上去就要动手。但杜溜子的手下迅速上前,死死地拦住了她。
“肖小姐,我劝你还是冷静点。这里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杜溜子威胁道,他的眼神变得凶狠起来。
肖瑞芳双眼冒火,吼道:“杜溜子,你今天不给我个交代,我跟你没完!”她奋力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
杜溜子双手抱胸,满不在乎地说:“肖小姐,你无凭无据,可别在我这儿撒泼。”
肖瑞芳狠狠地瞪了杜溜子一眼,转身飞奔而去。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找到哥哥。
肖瑞芳动用了自己在乌鸟县的各种关系,四处打听哥哥的下落。她不惜花费重金,只求能得到一丝线索。终于,她得到一个神秘的信息:“想救你哥哥,就一个人到码头的废弃仓库来。”
肖瑞芳没有丝毫犹豫,急忙赶赴码头废弃仓库。
杜溜子心中暗叫不好,也带着手下紧跟其后。
肖瑞芳赶到废弃仓库,只见哥哥肖占光被绑在椅子上,昏迷不醒。
“哥哥!”肖瑞芳正要冲过去,却被一群黑影拦住。
“杜溜子,你果然在这!”肖瑞芳怒喝道。
杜溜子从黑暗中走出,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说道:“肖瑞芳,只要你答应不再与我作对,我就放了你哥哥。”
肖瑞芳呸了一声:“你休想!我就算死,也不会向你这种卑鄙小人妥协!”
这时,几个警察冲了进来,将肖瑞芳制服了。肖瑞芳奋力反抗,却无济于事。最终,她不得不承认,还是杜溜子厉害。
杜溜子看着被制服的肖瑞芳,心中满是得意忘形。他的嘴角高高扬起,露出了一个胜利者的笑容。他在心里暗自思忖:“哼,肖瑞芳,你终究还是栽在了我的手里。跟我斗?你还嫩了点。现在,看你还能怎么嚣张。这乌鸟县的码头,终究还是我说了算。这次让你知道了我的厉害,以后谅你也不敢再与我作对。我杜溜子的手段,可不是你能轻易抗衡的。”想到这里,他不禁更加得意,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自己在码头呼风唤雨、无人敢忤逆的场景。
肖瑞芳此刻的内心充满了无奈和屈辱。她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