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店里的地上还有一滩血迹,是刚刚那个男人存在过的唯一痕迹。
位置就在萧惠姬的脚边不远处,服务员战战兢兢了几次,才敢凑近把它处理了,不然新来的客人看到总是会问上两句。
蒲子骥他们那桌都吃完了,白涟她们还在慢悠悠地继续吃着。
买单时,其余人默契地各自说话或是拿着手机玩,服务员来时,有人直接指了蒲子骥的方向。
“那个大傻子,别人拿他当提款机,他倒好,傻乎乎的。”萧惠姬远远看着正在扫码付款的蒲子骥道。
白涟也看了眼蒲子骥,“是有点傻,但也是个老好人。”
“那他就惨了,都说好人不长命。”萧惠姬道。
那边蒲子骥接连输了好几次支付密码都错误,旁边同桌的几人面面相觑了下。
“子骥,你卡里没钱了?”
“不会吧?我们蒲少爷可是有钱人家的少爷。”
……
这边,蒲子骥皱着眉把手机放下,“这次的单你们先买吧,反正咱们是aa,谁付都一样,晚点我把我的这份钱给你们打过去。”
蒲子骥这么一说,几人都愣住了。
他们的每次聚餐确实是aa没错,他们也都说晚点会把钱给蒲子骥打过去
,但事实上,他们都默认了是蒲子骥请客,压根没人给他打过钱。
服务员见蒲子骥这么说了,当即看向其余人,“请问哪位买单?”
一下子,几人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因为都知道多半谁要是应了,就得代替蒲子骥买单了。
但服务员可不会一直在那等你们想出结果来,接连催了好几次后,大厅里还有不少其他的食客,骑虎难下终于还是有人扛不住脸上的臊意,“我来我来。”
等到那人买完单,蒲子骥问了下价格,默默计算了下自己等一下要给对方发多少。
服务员一走,几人直接起身离开了,往常还会招呼一下蒲子骥,现在是连搭理都懒得搭理。
“这呆子倒是挺聪明的,还知道假装自己输错密码。”萧惠姬在一旁看得乐呵,看着一脸老实的男人搞坏,那还真是比看着坏人做好事有趣多了。
白涟嘴角微勾笑意,并没有多说什么,就当是还他给她们的那把伞吧。
蒲子骥走在最后头,还有些莫名其妙为什么刚刚自己密码总是输错,难道有谁换了他的密码?
走出店时,其他人招呼都没打一声就走光了,他也不在意,直接回了自己的车上。
坐在
驾驶座上,他又尝试着给刚刚买单的那位同学把属于自己的那份钱转过去,这回却是顺利地转了过去。
“真是奇怪了。”蒲子骥挠了挠头,但想不明白他也就不想了。
白涟跟萧惠姬吃饱离开时,店里的客人都换过了一波。
坐上萧惠姬的车时,白涟看到了那把伞,当即提醒了下萧惠姬:“这伞交给你了,下回你记得把伞还给人家。”
“这伞谁的我都不知道?”萧惠姬无语道,她之前可是真的两耳不闻窗外事,谁给的伞她脸都没瞧着。
“你刚刚不还瞧见了?就是你口中那个大傻子跟呆子。”白涟笑道。
“诶?居然是他……”萧惠姬看着那把伞,笑得明媚又张扬,“那还是有点意思的,这a市说大也大,说小也小。”
这几个月,萧惠姬都是住在白涟的公寓里,跟陶玉做邻居。
此时陶玉跟雪浮已经觅食完回来,虽然作为白涟的助理,但陶玉最近真的是完全没做助理的事。
也就是有个小苏在,白涟也不太需要他,也就任由他继续当他的的美食主播了。
魏绾那边已经知道白涟今晚吃饭时候的事情,好在白涟全程没动手,打人的也是萧惠姬,所以处理
起来不难。
就是那些狗仔的行动力,总是让白涟有些感叹速度之快。
等到洗完澡,换了一身睡衣躺在大床上,白涟却是翻来覆去有些睡不着。
拿着手机刷了刷,还是没什么睡意,总觉得空落落的。
当即,白涟给秦予墨打了电话……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对不起……”
……
接连打了几次还是关机,白涟觉得有些猫腻的感觉,当即给刘秘书打电话。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对不起,您……”
……
“一个两个都这样,什么情况?”白涟靠在床头,有些搞不明白了。
早上秦予墨走得比白涟还早点,她还记得秦予墨说他今天有点事情,所以会比较忙。
这般一想,白涟躺下用被子盖住脑袋,反正自己给他留了保命的东西,再怎么也出不了事。
想清楚了,白涟也感觉到了一丝倦意,睡觉睡觉。
夜深人静,a市偏郊某庄园内,却在进行着一场淫靡至极的盛宴。
在场的宾客披着外衣时都是各界翘楚,但脱下那件外皮,戴上一个面具,就仿佛
摆脱了桎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