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为女人擦拭那张干瘦的面容,
曾丰盈的脸颊早已变干瘪,十二年如一日,只能以一些流食为生,莫说是这么一个活死人,就算是正常人,每日只喝温补鸡汤清粥等流食,也肯定是要瘦得不成样。
而属下在身后汇报,可男人却只专注地看着那个女人,
等为女人擦完脸,又顺理了脸颊旁的长发,他沉默片刻,这才徐徐起身,
“忻儿如何?”
“这……”那名属下似一道影子,身着黑衣,这是城主府的死士,明面上的护卫有上百,可效忠于城主的这些死士却无人知晓。
犹豫片刻后,那名死士才说道:“……方才有人报信,说是忻公子已被那些人生擒。”
“另外,听说刘夫人伤重,几位娘子也已被捕……”
濮阳城主听了这话眉心一皱,却没见多少紧张,也没见多少愤怒,与其说他不悦,更像是在为某些事情而沉思。
“可是那位白衣王女亲自下手?”
属下回答:“听闻那位王女有一夫侍,而那夫侍……似是当年那人,那个独孤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