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闻言摇了摇头:“反正咱们已经出京城了,我也不瞒着你,这只是我和四妹妹演的一场戏,只为了让皇上和满朝文武安心,我若还留在京城,留在朝堂上,便是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四夫人闻言瞪大了眼睛:“四妹妹怎么连我也瞒着?”
“你不擅长伪装,什么事都写在脸上,是我不让她告诉你的。”年羹尧道。
“说句实话,我真没看出来你们在演戏,四妹妹那日同你说的话,句句扎心,我在门外都听到了,至于你……成日立摆出一副怨气冲天的样子,好似谁都欠你几万两银子似的,不吃药,也不怎么吃饭,把自己饿的皮包骨头,真的快去见阎王了。”
这男人对自己可真是狠,怪不得他们如今能全身而退。
“要不然呢?你以为我真想不开?从你们给我下药,把我绑回年家起,我就知道大势已去,保命要紧,只有我彻底废了,皇上和那些大臣们才能安心,若不是有四妹妹在……你我二人怕已人头落地了。”年羹尧叹息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