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鹏看着外面站着的两人:“你们不是村里新来的知青吗?
怎么这么晚了还来这,难道我不要睡觉吗?”
刘思闪身露出自己身后的躺在车板上的那人。
“大鹏叔,李恒被人打了,看着那伤实在是严重后果。
我们担心明天再送来,人就没了,所以才这会儿来打扰您。
求您帮忙看看吧。”
刘大鹏再无奈也只能让人进来。
在看到李恒的伤后,他木着一张脸走了出来
“他伤得有些严重。
我给他打了一针止痛,今天晚上就让他睡在这。
明天早上你们就去找村长来看看怎么回事。
他身上有不少骨折的地方,只能送到城里去看。”
刘思和陈华润对视一眼,陈华润说道:“大鹏叔,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两人回到知青院后,将李恒的消息大致说了一下。
随后众人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有亮,胡清清就爆发出一声尖叫。
“啊啊啊。恒哥哥呢。你们把恒哥哥弄到哪里去了?”
黄小梅挣扎着睁开眼睛:“你的恒哥哥被送去刘大鹏家里了。
昨天刘思回来的时候说,等天亮就先把他送去医院。
然后就去找村长解决这件事。
现在知道了,您可以闭嘴了吗?
大早上的我们不要睡觉啊!”
胡清清没有说话,换好衣服就往外面跑。
不一会儿,她又跑了回来。
从自己的包裹中拿出一封信,又往外面跑去。
黄小梅心想自己等会儿还得上工,就又继续睡了过去。
胡清清赶到村头的时候,正好碰到刘大爷带着刘大鹏和李恒去医院。
她连忙招手:“大鹏叔,你们是送恒哥哥去医院吗?
带上我吧,我也要去。”
刘大鹏正愁要不要找一个知青元旦跟着过去付钱,这会儿胡清清主动请缨过去,他求之不得呢。
“胡知青,那你快上来吧。
这件事我已经和村长说了,等会儿村长办好村里的事,刘大爷就过来接他。
我们正好先过去。”
胡清清带着信就跳上牛车,四人就这么摇摇晃晃地往医院赶去。
进城后,胡清清立马就跳了下去。
“大鹏叔,刘大爷,我要去邮局一趟,你们先带着恒哥哥去医院吧。”
刘大鹏立刻说道:“不行,你要是先去邮局了,那我岂不是要付李知青的药钱。”
胡清清愣住了:“你不付钱,难道要我一个小姑娘付钱吗?”
刘大鹏听到这话可不乐意了:“我和你们知青又不熟,当然不能我付钱了。
他伤得那么重,都不知道得花多少钱,万一他到时候不给我怎么办。”
胡清清双手一抬:“我也没钱,我今天出门主要就是为了去邮局寄信。
然后顺便看看恒哥哥。”
所以这钱只能你来付。
胡清清说完这话,朝着邮局就跑去。
开玩笑,她怎么可能给李恒付药钱。
她的钱只能花在她自己身上,不能花在别人身上。
胡清清在邮局将她昨天写的信寄到京城李家。
看着那封信被工作人员收走,胡清清才放心。
胡清清做完这一切,才慢悠悠地往医院走去。
伤得像李恒那么严重的可不多,胡清清在医院随便一打听,就知道了李恒的位置。
胡清清跑上三楼,气喘吁吁地找到里恒大病床。
窗前还站着刚从刘家坡过来的刘建明和陈华润。
胡清清跑上去,扑到李恒床边,抱着李恒的头就开始哭。
“恒哥哥,你没事吧!”
李恒眼睛瞪得大大的,“松……松开……”
陈华润上前就将胡清清扯了起来:“你快起来,李恒后脑勺也有伤口。
你压着他伤口啦。”
胡清清吓了一跳,连忙站了起来:“恒哥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李恒苍白着脸,“没事,你没弄疼我。”
刘建明抽着旱烟,“你说说你们这批知青,事情怎么那么多。
前几天才处理完你们偷东西的事情,这才几天。
你又被人打了。
你给我说清楚,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是谁打的你!”
李恒嘴巴动了半天,才慢慢说道:“我没看清,有好几个人。
是冲着要弄死我来的。
我只能听出是刘家坡的人的口音,其它的不知道了。”
刘大鹏站了起来,“小伙子,你的意思是我们村的人打的你?
你这话说的可就搞笑了,我们整个县都是这个口音,你怎么就确定是刘家坡的人打的你。”
李恒虚弱地说:“我下乡后,一直待在刘家坡,哪里都没有去。
别的村子里的人又不认识我,怎么可能打我。
所以只能是刘家坡的人,村长,我相信您一定会为我做主的,对吗?”
李恒害怕苏今禾,所以不敢说出是苏今禾打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