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婶劝道:“桂琴啊,节哀顺变,要不咱分了?”
老吴媳妇嚎的正大声,一听全分了,啥玩意,顿时一怔。
老陆媳妇说:“鸡咋死的都不知道,瘟鸡不能吃。”
汪永革召集全院开个大会:“咱们开这个会啊,主要是讨论一下老吴家的事,之前他家鸡丢了,后来又还回来一只,大家都没听过这种事对吧?现在就讨论讨论咋回事。”
老蔡媳妇说:“我觉得吧,这是个情杀案,你们瞅吧,桂琴家的那只大公鸡挺稀罕蛋王的,现在蛋王不见了,大公鸡生气了,就把所有的鸡都啄死了。”
牛大力一听,这个说法好,完全摆脱了自己的嫌疑。对蔡小年说:“我觉得你妈说的对。”
那有人就问了:“后来还有一只鸡呢?”
老陆媳妇问:“那鸡能吃吧?”
蔡小年说:“瘟鸡不能吃。”
吵吵闹闹的,吴长贵站起来说:“大家听我说啊,作为受害者呢,我的心情和你们的心情肯定是不一样的。
刚开始蛋王丢的时候呢,我没当回事。我觉得吧,蛋王可能是累的,你想啊,蛋王那么多年,天天下蛋,有时候一天两三个,可能累的跑了。
后来还了我家一只鸡,这人心黑啊,灭了我家鸡满门,我就觉得这不是丢鸡,而是丢脸。现在一定要把凶手找出来。”
老蔡媳妇说:“对,刚好汪新是警察,汪新,你说,能不能把人找出来。”
“对,汪新,全靠你了。”
汪新被迫站起来,他说:“大家放心,我一定把偷鸡贼绳之以法,这人太坏了。”汪新说这话,牛大力偷着压他。
牛大力也赶紧说:“我协助汪新办案。”心里不踏实啊。
旁边的人都说:“我们也协助,抓住都够判的了。”
牛大力顿时急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吴长贵问:“就这样?没啥说的了?”
汪永革补充道:“我补充一句哈,要是抓不到人,我们大伙就凑钱给老吴他家补一窝鸡。”
散会后,三个人在偏僻的地方坐着。
汪新问:“你整的啥鸡啊,全给人嚯嚯死了。”
牛大力也愁:“我咋知道是病鸡啊,你说那点钱能买只鸡都不错了。”
姚玉玲也愁着说:“那咋整啊?本来还以为能遮过去,这可好,又搭进去四个。”
汪新想了想:“咋整啊?”看着姚玉玲又看着牛大力。
姚玉玲懂,说:“我没有钱了。”
牛大力也说:“我兜里也空了。”
两个人一起看着汪新,汪新说:“瞅我干啥?我有钱啊?”
牛大力祈求的看着汪新:“好兄弟,靠你了。”
姚玉玲也踟蹰的说:“那啥,俺俩谢谢你。”
汪新瞅了两人半天,看着牛大力说:“我真是该你的,算我倒霉。”
牛大力拍了拍汪新。谢谢兄弟。
趁着天黑,牛大力买了十只小鸡崽偷摸放进老吴家鸡窝。
第二天,老吴媳妇、老蔡媳妇、老陆媳妇三个人围在老吴媳妇家鸡窝边。
老蔡媳妇数了数:“桂琴,有十只鸡,之前你家有五只鸡,现在十只,你可赚了。”
老吴媳妇道:“赚啥赚,之前是大鸡,现在都是小鸡崽,不够吃喝拉撒的。”
老陆媳妇纳闷:“偷鸡的也不像来报仇的啊,你们说他忙活半天干啥啊?”
老蔡媳妇说:“啥也别说了,你看这小鸡崽饿的嗷嗷叫。”对着桂琴说:“赶紧的啊,上食。”
老吴媳妇去拌食:“得,我这还得往里搭苞米面。唉!”这事也就过去了。
上班时间,牛大力专门瞅着姚玉玲的房门,看到她开门出门,赶紧对着镜子照照自己:“不错,挺好。”
跑下去追姚玉玲:“姚儿,姚儿。”
姚玉玲不想和牛大力一块,快走几步。
牛大力追上去:“姚儿,上班啊?”
姚玉玲白了一眼:“不上班去哪。”
牛大力紧挨着姚玉玲:“姚儿咱俩一起走。”
姚玉玲停下脚步说:“我要去厕所,你先走吧。”
姚玉玲躲在厕所边偷看牛大力走了没有。
看到汪新,高兴的说:“汪新,上班啊,咱俩一块。”
牛大力一直围着吴长贵打转。火车停在红阳站的时候。吴长贵下去检查火车,牛大力跟着问:“老吴大哥,干啥呢?”
吴长贵边检查火车边问:“你瞎啊?没看到我在干啥?”
牛大力说:“我帮你检查吧?”
吴长贵看他:“你有这资格?”
牛大力没话找话:“老吴大哥,这红阳站比咱们宁阳站要小啊?”
吴长贵看他这样就说:“有啥事说吧?看你这嗓子刺挠啊?”
牛大力:“这个,那个,我这几天煤是不是烧的特别好。”
吴长贵说:“行,有进步。”
牛大力还是没话找话,蔡大年都发现不对了,趴在窗户上看着两人。
牛大力问:“想问问你家十个鸡崽子是不是挺茁壮成长的。”
吴长贵套话:“十个鸡崽子花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