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闹哄哄的,大家伙都被吵醒了。
林建设也出去帮忙了。
林思也醒了,听到外面传来的打架声。
老三老四还是往吴婶酱缸里撒尿了。
林思眼睛一闭,都做了这事还能怎么样,被街坊邻居说呗。
林建设站了出来,和他们打了一架。
被打的头破血流的,林建设要和他们拼命了,人才停止躁动。
回到家,老三老四跪地认错,幺婶不说话。
老四说:“妈,妈,我错了,你打我骂我,别不理我啊。”
不管老三老四说什么,幺婶都不说话。
她和林老幺坐在床上说:“明天还怎么出摊啊?”
林老幺说:“要不然先歇个几天?”
他们家现在还没有山穷水尽,金子换的钱还有一些。
幺婶叹了口气。
出摊也会被指指点点,幺婶就没出摊。
家里连着被人背后指点几天。
老大看着老三和老四,就说:“你们干出来的事,倒像没事人一样。”
老三老四说:“那我们该怎么办?要是让我死我都愿意。”
老大说:“我和你们一起去挨家挨户的道歉去。”
老二一听不愿意了:“站住,你们不许去,太丢人了。
我现在在学校里都丢人,你们男孩子还好一点。我一个女孩子,指指点点,都不和我说话,不和我玩。
你们再去道歉,我更没脸了。”
老大听老二这话说的没良心,要打她。
被老三老四拦住了。
老五说:“我和你们一起去。”
林思听到他们的对话,觉得这样看起来几个孩子也还不错啊,为什么长大了那么奇葩极品呢?
四个人先去吴婶家道歉,吴婶让他们走后,又挨家挨户的去道歉。
不过天都黑了,还没有一户人家肯接受。
老二在学校也被其他女孩子排挤,嫌弃她,不带她一起玩。
说她穿的裤子前面带拉链。
老二为了能和她们玩在一起,就说:“我是他们捡的。”
幺婶路过就听到她和同学们说:“我爸妈肯定会来找我的,他们有钱。”
回去之后,林老幺也知道了老二的说辞。
他把包袱扔给老二:“你走吧,去找你有钱的爸妈。”
老二低着头不说话。
林建设说:“哥,孩子还小。”
林荣这事做得不对,但被排挤也确实算是一种霸凌吧。
人都是群居生物,家里老五才八岁,老二也没人玩,也确实能理解。
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又过了几天幺婶才开始出去买豆瓣酱。
林思也发现了,即使没有老刘,幺婶和林老幺也会出问题。
因为林老幺现在身体废了,干啥都不行,幺婶总要干活。
越是残废的人越是心理有疾病。
林老幺看着幺婶那么能干,不论和谁,他都会疑神疑鬼的。
这段时间,家里的重活体力活都是林建设在干。
附近已经开始有流言蜚语了,尤其是吴婶,记恨幺婶,专门盯着幺婶,就找她的茬。
看着林建设帮忙,即使是小叔子,她也传的难听。
林奶奶洗衣服的时候都听到了,衣服都没洗,她就回家了。
林老幺在幺婶洗大缸的时候要帮忙,幺婶说:“不用你,你回屋喝酒去吧。”
林老幺说:“有建设了就不用我了,是吧?”
可惜他使不上力,每次只要干一点重活,就要往下倒。
幺婶说:“行了,别在这里添乱了,回屋喝酒吧。”
林老幺回到屋就把酒和花生盘子摔到地上了。
林奶奶听到动静,站在后面看着自己儿子。
林奶奶也觉得自己儿子头顶绿油油的。
林叶开始哭,林思也跟着哭。
晚上的时候,林老幺说:“我洗澡了。”
幺婶说:“我都累了一天了。”
林思这会还没睡着,听到了动静。
林老幺折腾了半天都不行,他在那骂:“我就是个废人,我不行了。”
不中用了,除了体力活做不了,床上也不行了。
林老幺更是自卑了。
林思想着,这个家又要起风波了。
她也搞不懂,为什么幺婶做点什么,都要被议论,被非议。
林建设听着主卧传来的声音,翻来覆去的。
他现在帮着嫂子一块去卖酱,县城走街串巷的去,偶尔周边有集市他也会去。
幺婶准备帮林建设说个媳妇。
林建设就把他在内蒙的时候,遇到的一个女孩子和幺婶说了。
“嫂子,这个镯子我也送不出去了,送给你吧。”
幺婶摆手:“我哪能要你的镯子啊,那么有纪念意义的。”
林建设说:“嫂子,你收下吧。我在家里住,在家里吃的,本来也想着给点什么。
看来看去也只有这个镯子可以给了。嫂子,你就拿着吧。”
幺婶推脱不过,收了下来。
不过晚上林建设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