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然后点一下白鹭仨。
你说,她要是完全闲了下来,得出多少幺蛾子,白鹭想都不敢想。
白辰没有被逼着去过相亲,但白鹭这话让他想起了他的女朋友林蕊。
他高中就惦记着她了,但为了不打扰她学习愣是在高考之后才表白,高兴的是她答应了,然而悲催的是,人家考上大学了,他考上了大专......
他不甘心复读了一年,成为了人家的女朋友兼学弟。
如今他跟着白鹭修炼,也不知道林蕊有没有灵根。
这事,白鹭给不了白辰建议,要是林蕊有灵根倒也罢了,要是没有,但如何选择是白辰要做的决定。
为什么说大道无情呢,每个修仙者修到最后都是截然一身,因为有情就有牵绊,有牵绊就会有很多麻烦事。
有的人将其视为累赘,有的人将其视为动力,白鹭是后者,且为了这份牵绊努力着。
搅拌着,搅拌着,吸饱水灵气的种子开始鼓起了白白的芽点,白鹭就住手了,就这程度,冒充昨晚泡的完全漏不了馅。
她原本想着自己带着白辰去播种的,但想了还是跟白江和秦秀说了一声,两人让她把她爷爷奶奶叔叔婶婶也喊过来。
白辰去了叔叔婶婶家。
白鹭去了爷爷奶奶家。
“阿爷!阿奶呢?咱们家要撒菜种啦!你们能不能来帮忙呀!”
“鹭鹭来啦!”
白奶奶的声音从白鹭身后传过来,她的手里还抓着两个鸡蛋。
“我和你爷一会儿就去,你吃早饭了吗?奶给你冲鸡蛋水喝!”
冲鸡蛋水就是将鸡蛋加点糖打撒,然后把刚烧开的水一边往碗里冲,一边搅拌,把鸡蛋烫熟,味道有点甜,是白鹭小时候最爱喝的。
白鹭是早产儿,从小就身体不好,感冒发烧都是常事,每每生病,就起痰,咳得像要把肺咳出来一般,白奶奶就经常背着白鹭走路到隔壁的隔壁村,找一个会点土方子的阿婆,让她掏喉咙,把痰吐出来就会好点,甚至有的时候三更半夜打着电筒去。
隔个一两个月就要来一次,以至于白鹭十三四岁了都还是黄毛丫头,要不是十五六岁的时候,身体养好了,抵抗力强了,哪能长到现在的162.6!
重新喝上这么一碗鸡蛋水,白鹭莫名有点想哭,她压了压情绪,把碗递给白奶奶,笑道:“还是和一前一样好喝!”
“那奶再给你冲一碗?”
“啊?不不不!不用了!那什么,我去地里了啊,辰辰去叫小叔了。”
看着白鹭走远的背影,白奶奶直叹气:“你说我怎么生了这么一个懒货,鹭鹭有好种子,给他都不要,就赚这耕地的五百块钱,他脑子被狗吃了吗?”
“他懒了四十多年了,我能怎么办?我还能揍他啊?”
他这把老骨头,谁揍谁都不一定了!
白奶奶叹气:“老大家如今种地,忙的时候就叫他去帮忙吧......”
白爷爷看了她一眼:“自家大哥的庄稼,不给钱他就不能帮忙了?”
但到底没有再说什么,怎么说呢,白江是长子,白河是幺儿,手心手背都是肉,但两家相比,白河家的条件就比白江家差好多,所有老两口更担心白河家的以后,他媳妇又是那个样子,小孙女马上就要上初中了.....
清晨的露珠在绿叶上闪烁,阳光透过树梢,洒下斑驳的光影。
白鹭家的地,靠近竹林,竹林的另一边是一条近二十米宽的河,河水清澈,偶尔还能见到两群欢乐的小鱼。
青山绿水,是一片生机勃勃的绿色天地,等这场春雨一过,春笋就要冒头了。
竹笋,压秤!
白鹭仿佛听到了金币掉落的清脆声音,她冲远处背着手沿着田埂视察的白爷爷喊道:“阿爷,我家有竹林吗?”
“啊?”老人家有点耳背。
“竹林!”白鹭大声地喊了一声!
“竹林啊?有啊,不敢挨近咱们田的就这一小片,还有一大片在你爸的那座山上。”
白鹭:“哇哦!”
她大小是个地主家的小姐呢!
不富说不过去吧!
老爷子溜溜达达回来,很满意地点头:“这些地整得都不错,田基田埂都垒好了。”
这几千块钱花得不亏,就是肉疼!
谁家好人农民花几千块钱整地啊!
稻种是大孙女托人搞到了,难不成菜种也是?
要不然,一块几毛钱一斤的菜,就算是种亩产有一万来斤的黄瓜,刨除了人工,化肥,农药等本钱,也不太划算啊!
但现在,地都犁完了。
算了,随她。
毕竟老大两口子都没有说什么。
他这老不死的就更不能多嘴了。
唉,不过话说回来,现在的年轻人都爱折腾,等她撞了南墙就知道回头了。
就像他们村尾张大勇那儿子大刚,前些年非要折腾一个快递站,三年时间,前前后后亏掉四十万,现在可好,老老实实在工厂上班还贷款呢!
白爷爷摇摇头,对白江说道:“老大,拖条水管来,把地浇透,等下直接来撒菜种就行,天还有点凉,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