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飨不敢招惹陆平川,便盯着正闲溜达一般的钱潮恨声说道:
“钱潮,你刚才说我们此时的处境有两种解释,那第二种是什么?”
钱潮头也不回的说道:
“第二种解释就最简单了,直截了当,这里所有的阵法都是在下布置的,此处就是专门为宗师兄你们布置的一个陷阱,之前一路将你们引到这里来的那五个人是假的,不过是手段而已,就是为了让你们自己踏入这陷阱之中,而你们也果然没让我们失望,呵呵,在下说完了,宗师兄觉得哪一种解释最合理呢?”
宗飨听完怒道:
“哼,我就知道是你们耍的阴谋诡计……”
此时汤萍开口说道:
“好了,宗师兄,你这话说得,好像是我们处心积虑的要害你们一样,我们哪有那么大的心思花在你们身上,今日不过是个小小的算计罢了,而且也不能怪在我们头上,我记得上一次早上咱们遇到的时候当时我就把话都说明白了的,既然咱们想要的东西是一样的,那就各凭本事,我们可不希望宗师兄你们这些人一路总跟在我们的后面,若在被我们发现的话,那可就不好看了。但是呢,那次之后我发现宗师兄对我说的话置之不理,这几日依旧如故,唉,这又何苦呢!换了旁人被宗师兄这样重视说不定还会很高兴,但可惜呀,宗师兄你们打我们的主意,那我们自然要让宗师兄知道我们的态度,对不对?所以才有了现在的场面。”
宗飨阴沉的说道:
“汤萍,你不敢对我们如何,就把主意打到了这里的妖禽妖兽身上,是不是?你这是打算借这断肠谷的妖禽妖兽来对付我们?哼,好大的胆,就算现在你们占着上风,我也不信你敢对我们做什么,一旦我们几人在这里出了事,过后但凡在外面的五灵弟子都会被细细审问的,你以为你们能逃得了?倒是别说你师父,就连汤伯年都护不住你!”
“宗师兄可不要乱说话,谁想弄死你了,往这边好好的看一看,这里可不止我们五个,还有上官师姐呢,假如我真的起了杀心要将你们这所有人都喂给妖禽妖兽,至少我们不会带上官师姐来这里,悄悄的让你们死在这里不是更方便吗?现在宗师兄可以放心了,你死不了的。”
“哼!”
这时陆平川放过了满脸肿胀的何宿酉,一边往怀里揣对方的储物袋一边走过来,宗飨的嘴硬让他心里很不舒服,走近后他直接就蹲在了宗飨脸前,先看了看宗飨,然后伸出大巴掌轻轻在宗飨脸上拍了拍,最后一双牛眼瞪着宗飨的双眼说道:
“姓宗的小子,你给老子听着,之前汤妹子说过,一定要留着你,不能让你死了。你这废物虽然什么用都没有,但是你姓宗,那句话叫什么来着,哦对,打狗还得看主人,嘿嘿,更别说把你弄死了,那可就是大麻烦了。你想的没错,把你们都弄死了,可能我师父也保不住我,所以你死不了。但若是我在这里结结实实的打你一顿,把你打得猪头狗脸不成人形的滚回宗内,嘿嘿,估计你们宗氏的人也不会为了你这么个没出息的去找我师父算账,就算找上门也是自讨没趣,现在听明白了吧?老子再听你说话不好听,我就直接拿鞋底子踹你这张脸,反正怎么难看怎么来,不止你,那边那俩小子也是一样,我看谁说话还敢带刺儿,哼,你连站都站不起来,有什么脸讨价还价,难道躺着也算伸直腰杆儿了吗!”
宗飨的脸更加憋胀难看了,他早就听说过陆平川不是好惹的,但从来没有放在心上,刚才陆平川就拿一沓画像就几乎把何宿酉打晕过去,现如今又被这家伙当面威胁,宗飨真没想到这家伙带给人的压迫感如此强烈,而且人们都说这家伙说得出就做得到,现在以为嘴硬还真是自讨苦吃。
见宗飨不说话了,陆平川才无趣的站了起来,跟这些人斗心眼是汤萍和钱潮的事情,他不再理会,左右看了看之后他先是被空中那些漂浮着的中阶妖兽吸引,但那些家伙即便身不由己但爪牙都在,凑过去的话一个不小心说不定就会被抓成重伤,只能无奈放弃。接着,陆平川就看到地上倒着的那些中阶妖禽,比起悬浮在空中的中阶妖兽而言,这些重重摔落在地后羽翼蜷屈的大鸟们更加容易对付一些,自摔落在地之后它们就拼了命的想要从这里飞走,但越是这样它们就越被钱潮的阵法紧紧的压迫在地面上不能动弹。陆平川见了之后心里高兴,刚想开口让李简过来帮忙,但马上就想到那边还有个上官泓,李简留在那里就是应对上官泓的,于是他干脆弯下腰从后面靠近,然后大着胆子直接抓住一只大鸟细长的脖子便用力扭断,就这样,一只中阶妖禽就糊里糊涂的死在他的手中,连一声鸣叫都没有发出来,等陆平川喜滋滋的将这大鸟装入自己的储物袋后却发现
“嘿嘿,你小子怎么藏在这下边了。”
宗飨见到陆平川离开了,这才松了口气,不能总这样呆着,于是他便再次开口说道:
“汤萍,如今落到你手里,你究竟要怎样?”
“我们要怎样?多简单呀,宗师兄,今日就想要你一句话,上官师姐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