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这附近,便从地上捡拾起一根仍未熄灭的火把就开始在地上细细的查找起来。
地上其余几个装死的一看汤萍细细得察看地面,却还当这个可恨的丫头是在帮那陆平川寻找躺在地上的装死之人,知道再装也装不下去了,便一个个爬起来就要跑。
陆平川可没想到还有这么多人自己没打呢,白白放过他们总感觉自己吃了大亏一般,在陆平川看来装死不挨自己的打岂不是让那些挨过自己打的人心中不服吗?便将手里的小子往肋下一夹就开始四处追人。
逃跑的几个小子见那凶神般的陆平川追来吓得没头苍蝇般慌不择路,有一个被追急了的还路过正在被彦煊治眼睛的李简身边,被李简伸腿就绊倒了,然后一脚踏在那小子的小腿关节处,李简深恨这些人偷袭自己的手法下作,所以下脚一点力度也没留,疼得地上那个不住的惨叫,倒把一边的彦煊吓了一跳,手中汤萍给的药瓶也差点掉在地上。
陆平川追过来时还与李简说道:“李兄弟你先看着他,等我把他们都抓回来再打一遍。”
李简听了心中虽然好笑,但也闭目点了点头顺便又在脚上用了几分力道。
汤萍仍在地上仔细的查找,像是真的要把所有躺着的都要检查一遍,那些挨了揍的怕再被打一遍不得已把脸上的青肿和血瘀献宝一般给汤萍看,气得汤萍骂道:“好看吗?不学点好的,一个个让人打得跟野猪变得一样!”不过汤萍并不在意他们,只是在地上仔细的找,最后终于小心得在地上拈起一物来,才松了一口气。
她手上拈着的是一根几寸长细如发丝的银针,若不是仔细寻找恐怕还真不好找。拈这那根银针凑到鼻尖轻轻的嗅了嗅,然后又嫌恶的避开,这才像是拿着宝贝一样走到瘫软在地上的严松面前。
瞄了一眼仍站在那里哆里哆嗦的捧着火把的那小子,便挥挥手把他打发走了。
汤萍又看着地上被打得几乎脱相的严松嘲讽的说道:“呀!这不是那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严家公子严松少爷吗?怎么今日改了扮相了?”
“你少阴阳怪气的,汤家小娘皮!总有一天让你知道我的手段!”
严松虽然被打得如同散架一般,嘴上却硬气得很,不过他说话之时有些怪声怪气,显然嘴里不知几颗牙齿被那陆平川打落,一说话便漏风。
汤萍见他如此狼狈却仍嘴硬,便在他脚踝红肿高涨之处轻轻踩了一下,刚一落脚就听严松惨叫一声。
“嗯,严公子还是那么彬彬有礼,待人亲和,倒让小妹敬佩。”说完又踩了一脚才作罢。
“你想怎么样?”一连串惨叫后严松恨恨的看着汤萍问道。
“我哪知道怎么样,倒是严公子你说,这么大的阵仗,看看这里多少人,都是你带来的吧,该说严公子你想怎么样?”
“哼,那个李小子打伤我严家的人,我为我严家报仇解恨,宗门都不管,谷内的师兄都不理会,难道你汤家也要插手吗?这小子跟你们汤家是什么关系,你这么回护着他?”
“哼!汤家才懒得理会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呢!还有汤家是汤家,我是我,别混为一谈。我们小孩子间玩闹一下无所谓,打打闹闹的,就是这个年纪。不过呢不要出了点什么蹭破点儿油皮、流点儿鼻血的小事,就拼命把血往自己家族身上抹,你觉得好吗?严公子,我比你小六岁呢,我都觉得这样做很没意思,你怎么就这么没担当呢?”
“哼!我倒忘了,你当然不是汤家人,你差点儿就成了秦家的人,哈哈,哈哈哈哈!”
汤萍听到他说自己以前被家族与秦家定亲的事,不禁心中恼恨,见他一只红肿发胀的手搭在地上,就在自己脚前,就在上面踩了一下,疼得那严松咝咝的不住吸气。
“严公子记性真好,我家和秦家那点儿事倒一直劳你记挂着,多谢你提醒了。”
“不过你怎么不想想,我再不成器,汤家也不顾与秦家交恶,同他们解除了婚约。而你呢,啧啧,严公子自诩明珠一样的人物,为何被家族像一颗鱼眼睛一样被扔出来了呢?真替严家可惜,替你严公子不值啊!”
“严家你是回不去了,当然就算回去严家也不要,人家已经有了正式的公子了,对不对,现在该称呼你一声严少爷才对吧?”
“好像也不对!你现在就是五灵宗一个炼体的小弟子,不过是年纪稍微大了些,心眼却坏了些,脑筋更是蠢了些,身子嘛也笨了些,就别老是张口闭口严家严家的,就算你不害臊,严家也是要脸面的,你说对吗?严少爷?”
“你……!”严松气得怒极,汤萍的话算是戳中了他的痛楚。在严家,公子和少爷的差距可谓天渊之别。严松资质不算差,但输在心胸狭窄偏激,在自己的家族中劣迹斑斑,因此不被家族长辈所喜,故而被送到五灵宗修行,就是怕他将来动了心思打家中公子的主意。不然的话他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又有资质,早就该成为炼气弟子了,若不是家族对他失望无比,岂会不着力培养?
“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