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天天的忙个不停。”
其实席戡他们还有一件事就是要监视那些小的世家、门派是否与其他的几大宗门有勾连,若是有则要告知宗门的,不过这个就属于机密了,他就没对陆平川说明。
“作恶之人?”陆平川一听这个倒是感兴趣了,“席师兄,你给我说说,他们都做了什么恶?”
“还能做什么恶,或是盗或是抢或是杀,也就这些。”
“那这样的家伙多吗?”
“我那里并不多,嗯,倒也遇到过,曾经有一伙声名狼藉的散修,专干没本的买卖,结果不知道发了什么疯,主意打到咱们五灵宗头上,截住一个单独外出的师弟要行凶抢劫,那个师弟被打成重伤,不过却侥幸逃了出来,这下宗门肯定不会放过那几个小子,派人一路搜寻逼得他们逃入了我们几个管辖的地界,我们几个自然也是要出力的,一番寻找之后就找到了那几个小子的藏身之处,本想将他们擒住,可他们却依仗着人多拼死抵抗,不得已下重手杀了三人,其余几个这才吓得投降,后来就将他们交给了追来的师兄弟了,估计也都没有好下场。”
“哦,那可是活该呀!”陆平川就爱听这种新鲜事,又问道“那还有别的吗?”
“嗯,还有一个也是让我记得很深的,说起来也是两三年前的事情了,有个小世家的大公子,修为也到了筑基,相中了另一个小世家的女儿,想娶来作道侣,带着礼物登门去求,结果人家不允,好像是那家的女儿已有婚约,本来这也没什么,人家不嫁你再择佳偶也就是了,不过这个小世家的大公子心胸狭隘、行事偏激,眼见着自己意中之人要嫁作他人之妇,妒火中烧之下,潜入人家的婚宴,在夫妇合卺之时竟提剑刺杀了这对新人,然后一路逃跑。那两家苦主自然不干,一路追赶着就到了这个大公子的世家,三家的人差点儿就动手,然后我们就被那受害的两家请去了,那家人见我们到场,又因为自己理亏,知道再护着自家公子迟早是祸,于是就将那惹祸的大公子绑缚了推出门外,事情这才解决。”
“那个杀了人的公子后来如何?”
“还能如何,自然是斩了,不但斩了,他家还赔给那两家许多东西才了事的。”
“哦,哼!这也是自找的呀!”
“可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