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冷门的炼器材料虽然说见到的少,不过只要出现价格却也都不算太低,而且这一块钱潮还觉得成色不错,按钱潮估的价,应该在二十到三十快灵石之间,这个价格张玣想换灵剑,五符的他就要吃亏,六符的钱潮稍微吃点亏,不过倒也无所谓。
想到这里钱潮从储物袋中取出自己炼制的一把六符灵剑,想了想又从身上取出许勃师兄给的那个錾章在那灵剑的剑镡之上印了一下,然后双手递给张玣。
“张师兄,你看可以吗?”
这张玣也算得上是个有眼光有见识的,灵剑拿到手就知道定非凡品,又看了看剑镡上钱潮的小章,笑道:“也好,那就算我占钱师弟一个便宜,谢了,这过松蕈是你的了。”
钱潮将那块过松蕈收好,便告辞行礼后离开了。
“张师兄,你不是说过,你这块什么松蕈能值三十多块灵石吗?他一把剑就换走了,那师兄你也太亏了?”
“你懂什么,这把灵剑是六符灵剑,至少也要三十块灵石,我那块过松蕈嘛,也就是二十多块灵石,这小子也算有眼色,知道吃点小亏。再说那东西也不好卖,我找人打听过,除非是炼制丹炉,否则就没什么用,这么长时间了卖不出去,换把灵剑也是不错了。”
“张师兄,你就这么放过那小子了,这里可不是成器堂,那小子会炼器,身上的好东西肯定也不少呢!”
“少给我出馊主意,你是不是瞎了,那小子身上戴的可是成器堂内堂的牌子,没看到吗?收拾他,哼哼,成器堂内堂之中近二百个筑基师兄,我能惹得起哪个?杜沙就是没眼色,倒一回霉之后也没个长进,出去了还是没眼色,才有的那个下场,做事之前三思而行,懂不懂。”
被训斥的那小子以前就跟着杜沙,在宗内思过堂受过罚,宗外又被陆平川的师兄席戡逼着把储物袋留下了,早就一肚子火,见到钱潮算是恨得牙痒,一力撺掇着张玣要收拾钱潮。这小子听完张玣的训斥不服气得又说道:“这内堂的筑基师兄还能总护着他吗?”
“废话!”张玣听了怒道“成器堂内堂有个叫许勃的师兄你听说过吧,那个许师兄就是炼气时就入了内堂,入内堂后曾经欺负他下手最狠的几个小子你们知道什么下场吗?”
“不知道”
张玣这么一说,身边其他人也都好奇了,一个个都凑过来听着。
“我也不知道”张玣说完,见手下一个个看着他莫名其妙的样子以为他在开玩笑,便肃容盯着他们说道“因为那几个人后来都在外面不见了,没人知道他们什么下场,这件事今日说完便不许再提,也不许到外面乱讲,免得给自己惹麻烦!”
这话说完,身边的这些小子尤其那个撺掇着张玣的都是浑身一阵发寒,连连的点头称是。
……
“这块过松蕈倒是不错。”
内堂之中,许勃师兄略有些苍白的手指在那块黑乎乎的过松蕈上轻轻抚摸着。钱潮到底是第一次过手这种材料,便拿到内堂请坐值的许勃帮着看一看。
“难得的是个头还这么大,钱师弟,我这个作师兄的可要厚着脸皮跟你讨一点儿了,栖霞山有个师兄也是托我炼制一个丹炉,已经有一段日子了,可这灵蚓泥总也找不到,看来只能用别的替代了。”
“许师兄不要客气,我只是炼制一个丹炉而已,用多少许师兄自取便是。”
“也不多”说着那许师兄便取出一把锋利小刀,从那块过松蕈上切去了五分之一的大小,十分小心的收了起来。
这过松蕈嘛其实也算是一种灵植,如同蘑菇一般,不过正在生长的过松蕈无用,这东西要有用则必须待它自然枯萎,时间一久整个蕈子变得如同泥土一般却依然保持着生长时候的样子,这时才可以取来在炼制丹炉的时候细细的磨碎了用上。
这许勃取了钱潮的过松蕈,也不给灵石,倒是把炼制丹炉的关键细细的给钱潮说了一遍,对钱潮来说这可比灵石宝贵的多,那许勃说完,钱潮便道谢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