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马师兄嘛,见到追赶他的人无奈离去,竟然起意要轻薄我们当中的一位栖霞山的女弟子,我们这才忍无可忍和他动了手,他大概被那几人追得早就疲累无比,所以才让我们几个占了便宜。”
程潜堂听到这里才知道为何钱潮几人要和那马琥动手,更没想到那马琥居然能做出那样的事来,不过气愤归气愤,马琥终归是炼气高阶的弟子,与他结仇终究是个祸患。
“唉,没想到这马师兄竟然如此行事,真是越来越荒唐了,不过,钱师弟,这个马琥可是不好惹的,这件事情你可不要自己一个人扛着,你们几个人当中也有家世背景雄厚的,你可一定要找齐了人好好的商量一下对策才好。”
“放心吧,程师兄,这件事我心中有数,定然不会让那家伙在宗外为难我们的。”
钱潮话虽这样说,不过在他心里却总觉得这个马琥今夜来找自己虽然是想着要讹诈一番,但是却还没有把话说尽,一来是二人后来已经把话说僵了,没法再说下去,二来这程潜堂出现,那马琥自然更是不会说出真正的来意,此时钱潮总感觉过几日这个家伙定会来再找自己。
嗯,那马琥叫破程师兄的身形似乎倒有几分不愿和自己再僵持下去的意思,他若真的不愿和自己彻底的撕破脸面,那事情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且看他日后再来找自己时如何说吧。
说完了马琥的事情,程潜堂也就该说明自己的来意了,毕竟这时候已经接近子时,已经是半夜时分了。
“钱师弟,”程潜堂说着,拱手向钱潮行了一礼,“师兄此来是来给你赔个不是的。”
“程师兄这时何意?”钱潮赶忙止住程潜堂。
“唉,还记得那骆师姐找你之时见过我和莫问吗?”
钱潮听了点了点头。
“说来惭愧,我的这位莫师弟呀,真让人伤脑筋!”程潜堂摇着头说道“他见到那骆师姐找你,也就猜到了骆师姐找你做什么,哼,为着他心里的那份痴心妄想,竟然又到文嶂那里去通风报信去了,我当时见他急匆匆的告辞,心中就起疑,便跟了他一阵,果然不出所料,他们几个倒是知道要避着人,白天不好来找你,就在夜里来找你,唉!”
钱潮听到这里,心里依旧不明白,到底这骆师姐要自己炼制的东西有什么古怪,能让莫问这样殷勤,又让那文嶂那样急切,不惜要对自己威逼利诱的。
“莫师兄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他,还有那文嶂,他们与那骆师姐有什么过节吗?”
听到钱潮这样问,程潜堂就知道钱潮对整个事情是一无所知,便又开口说道:“他哪里与骆师姐有过节,他有那个胆量吗?就算文嶂也没这个胆量的,不然还能把坏主意打在你身上?唉,也罢,我就和你说一说吧。”
程潜堂说道这里时喝了口茶,润了润喉咙。
“那个莫问,和我还沾些亲戚关系,嗯,这个人啊,优柔寡断、瞻前顾后还心事颇重,你可知道他家想让他拜入咱们九玄哪位前辈的门下吗?”
钱潮想着那莫问一直和那文嶂厮混在一起,便说道:“难不成是那位文前辈吗?”
“正是,”程潜堂点头,“不过却被那文前辈拒绝了,但是被拒绝其实也没什么,就算是我,开始求那沈前辈收我为徒不一样也是被拒绝吗?这算不得什么,不过那莫问却在沈前辈那里见到了另外一个人,让他一下子就神魂颠倒,迷了心窍……”
钱潮听到这里,就明白了几分,接口说道:“是不是文嶂的那位姐姐,芳名唤做文苑的那位师姐。”
“正是!”程潜堂点头,“唉,这个莫问呐!自从见过那位文师姐以后他就同着了魔一般,跟我都说过不知道多少次,说什么此生如果能同那文师姐比翼双飞那真的是死而无憾!在他心里只怕得到那个文师姐比拜入那文前辈门下还要重要呢!”
听到这里,钱潮恍然,他试探这说道:“那……是不是那个文嶂以此引诱莫师兄为他效力呢?”
“不错,不过那文嶂倒不见得有这个算计,但他身边的那个叫韩畋的才是最狡诈的,很多事情都是那个韩畋在背后给文嶂出谋划策,唉,那个韩畋也是个世家子,也是想要拜入那文前辈门下的,文前辈本来徒弟就少,更是不可能一下子收两个徒弟的,因此韩畋和莫问其实算得上是互相竞争的关系,但是莫问却觉得那文嶂既是那文前辈的嫡亲,又是文师姐的弟弟,那若是和文嶂混得熟了,说不定不但拜师有望,还能更有机会接近那个文师姐呢,殊不知一来那文嶂根本看不起他,二来他主动纠缠着不妨,也不知道吃了那韩畋多少的亏,上一次他拿来的那个簪子法器让你修补,后来被我逼问出来,正是文嶂让他修补的,他傻乎乎的还以为是文苑师姐的意思,哼!定是那韩畋出的主意!”
原来如此,到这里那莫问与文嶂还有韩畋之间的关系钱潮大致弄明白了,不过这里面为什么还有骆师姐的事情呢,今晚他们来可是想要自己不给那骆师姐炼器的。
“可这其中为什么又牵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