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内那些炼气高阶的师兄们就都信了?”。
“信不信的,反正我是不去招惹那两个婆娘,不过既然有不信的,那就肯定有信了的,而且,信的还不在少数。虽说那两个婆娘一向厉害,但是能跟在她们身后的也都不是省油的灯,宗外这几日怕是非常热闹吧!至于文嶂,他心疼什么,那么蠢的一个人,他想的就是不能输给他的这个堂姐而已,就算不能跑得和他堂姐一样快,也要想办法把他堂姐的腿打瘸了,这样自己才有机会胜出。”
“马师兄,还有一个人,你应该也知道,此人名叫莫问,说起来我为骆师姐炼器,就是这个人告诉的文嶂,才有的后来的麻烦,不过我听说这个莫问对那个文师姐情有独钟,却为何处处的和那文师姐为难呢?”
“莫问!”马琥不屑一顾的说道,“那是个蠢材,以后离他远一些,不知道日后他还会做出什么蠢事呢,又蠢又笨的,还偏偏异想天开,嗯,这个人的确对那文苑犯了相思病,不过文苑大概连他是哪一个都不知道,他所担心的不是别的,而是文苑若是筑基,那依着历来的规矩,就到了可以找一个同修道侣的时候了,而莫问的修为又远不能筑基,因此这个蠢货想的是拖慢文苑的速度,等自己筑基之后再去找文苑表露心迹,你明白了吗?”
果然是个蠢人,钱潮暗道,算了,以后还是离这个家伙远一点吧。
见钱潮默然不语,马琥又说道:“好了,钱师弟,若是再无事,我也就回去了,养足了精神明日就开始按着你说的好好的查一查,不过还是你心思活动,日后我若有什么想不明白的,我可要随时来找你问问的。”
“没问题,马师兄尽管来就是了。”
“嗯,那告辞了。”
看着那马琥的身形在夜空中一闪而逝后,钱潮还在院中发了一阵呆,今晚与这马琥的一席谈话,算是知道了不少的东西,也都令人感慨,不过,他收拾了一下心情。那文嶂既然连自己堂姐的行迹都向外泄露,自己两次拒绝此人,定然会招致他记恨,文师姐和骆师姐在宗外的事情不管结果如何,只要一结束,那文嶂定然会在韩畋的怂恿下着手对付自己,很难想象那个韩畋会给文嶂出什么下作的主意。
下次和几个同伴见面之时,这件事情一定要告诉大家才好。
再有就是,不但要抓紧时间修行,外出之后的保命的手段也要多会上几手才好!
回屋之前他还感叹了一句,这五灵宗众多的炼气弟子,究竟有多少因为打错了主意而把命丢在宗外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