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钱潮将那盾牌收回时,汤萍还在上面仔细的看了看。
“费了我一番的心血,总算是有了些回报。”
二人便重新回到了钱潮的住处。
“哦,对了,回来的第二日骆缨骆师姐就来找过我,我从她那里听来的,说是那文嶂已经被赶回了文家,你知道吗?”
“嗯,当然知道,我师父他们也告诉我了。”
“还有,那个韩畋却不见了,不知道是提前知道了消息还是怎么的,骆师姐说他们在宗内搜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他。”
“哦?韩畋不见了吗?这还是刚听说,我还以为骆缨他们肯定不会放过他呢,想不到跑得倒是快。”
“我一直担心这个韩畋日后还会找我们的麻烦。”
“他还敢再现身吗?怕不是像那董醢一样也逃了去做了散修了吧?”
“不要这么想,我问你,假如那韩畋若是突然来找你认罪,没头没脸的就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你能下得去手吗?”
“这……”
“你看,你都如此,更不用说骆缨师姐他们几人了,在骆师姐和文师姐的眼里,首恶当是文嶂,这个韩畋自然也是坏主意出尽了,但是这韩畋若真的和我说的一样去哀求那几位,嗯,骆师姐和文师姐他们自重身份,最多教训一顿也就罢了。”
“那……你的意思是?”
“这韩畋若从此不回来,自然是件好事,我们也就不必为他再多费心神。但若他真的回来了,不但回来还真的和我说的一样让骆师姐那几人不屑再对他下手,又或者他还有什么后手让骆师姐他们不能对他下手,那才是最麻烦的。”
听钱潮这样说,汤萍开始严肃起来,问道:“怎么说?”
“这个韩畋想做什么咱们不知道,似乎与咱们也没什么关系,但是韩畋此人在我看来是一个心量狭小却偏偏智计颇多的人,咱们,唉,说起来也是因为我,但归根到底还是那韩畋的主意,咱们无端的在宗外因为韩畋的一个谋划就经历了一次生死恶战,就算咱们不愿与他计较,你想想,那韩畋能认为咱们会放过他吗?他若有一日真的回来了,要想安心的在宗内呆下去,我觉得他必然会暗中对付我们。”
“你说得有道理,不过咱们该如何呢?”
“这才是让我有些头疼的,咱们又不是他那样早有谋算的人,我们想要的肯定和他想要的不同,而且嘛,咱们对这个韩畋所知还是不多,若是能知道的多一些,或许还能提前预备,可惜,现在也只能等,他回不回来我们都要多加上几分小心。我准备这几日在成器堂里多与几位师兄聊一聊,拐弯抹角的多打听打听,看看能问出来什么吧。”
“嗯,这么说来我也一起打听打听,看能不能也打听出什么来。”
“对了,骆师姐那天来找我,送了我两本书呢,唉,其实她已经猜出来我将她那阵法偷学了。”
“哦?骆师姐能这么聪明吗?我当时可没有说漏嘴的,什么书,给我看看。”
钱潮从储物袋中将那日骆缨赠给自己的两本书取了出来。
“嗯,倒还真是,”汤萍去过一本看了看,那书中所写大部分她看不懂,也难怪,她所修并非符文之术,不过字里行间她倒是看明白了,这书中所写的都是那骆缨自己在使用阵法时的一些心得“若不是猜到你偷学了阵法,怎么会将这书送给你。”
“骆师姐有个兄长,你那天见到了吗?”
“你说的是骆宾,当然见到了。”
“这位骆师兄非是寻常人物,从骆师姐口中我猜你那天去找他们所说的话瞒过了所有人,却唯独被那骆师兄看穿了,这骆师姐来找我还送给我书看,都是那骆师兄的意思。”
“哦,难怪,怪不得好多人都夸那骆师兄呢。”
汤萍说着放下手中的书,又拿过另一本。
“嗯!这里面记得可都是好东西呀!”随手翻了两页,汤萍就叫了起来“你看,这里面记录的好像都是那骆师姐在外面找到的好地方呢,喂,她说没说这些地方她们打开了没有?”
“没有,骆师姐说就算近期之内她们不能筑基,这些地方里面的东西对她们来说已经用处不大了,不过对咱们来说却正用的上,所以才给了咱们,不过她还说这些地方也都不是随便就能去的,若要去,一定要做好完全的准备才行。”
“那还等什么,选一个呀,下次出去了咱们就到那里去看一看,说不定就能发笔小财呢!”
“我也正要和你说这件事呢,还记得董醢那三个家伙是如何找到咱们的吗?除了他们有韩畋给我画的像,再有就是他从敬事院弄到了咱们上一次出去所领的差遣,从这些差遣中就可以判断咱们大致的去向,这样找我们也就知道该到哪里去找。”
“这个我知道,不过别说是韩畋,就是咱们私下里找到在敬事院里做事的人,花一些灵石也能把别人的行踪弄到手的,这在敬事院也是常有的事情,只要去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