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异常的苍白,而且走路也显得踉跄虚浮,如同大病未愈一般。
彦煊与李简见了也大为吃惊,前几日还好好的,怎么今日钱兄弟就这个样子了,按说他该是没有出门才对,但是在宗内,怎么可能会受伤呢?
让钱潮除去外袍之后彦煊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钱潮身上的伤,从镜子的幻境中逃出来后他自己就清理过,随身也有一些药物,草草的敷过,但是一除去外袍后便见他身上虽不是遍体鳞伤,但淤青肿胀还有处处的剑伤,顿时让几个伙伴都惊住了。
“我的天!钱兄弟,这些伤是怎么来的?”彦煊吃惊的问道。
“钱兄弟,是什么人对你暗中下手了吗?告诉我,我去揍他!”陆平川恨声说道。
“来来来,钱小子,你把你做的傻事说一说!”汤萍气道。
来的路上钱潮虽然未多讲,但总算是将为何弄得满身伤的事情简单的说给汤萍听,倒把汤萍弄得后怕不已,因此才数落他。
李简听了汤萍的话便知道必有内情,也问道:
“钱兄弟,出了什么事?”
钱潮还未说话,汤萍便忍不住又说道:
“这个傻小子,昨日夜里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自己去照那‘水雾镜’,结果就被那面镜子的幻境困住了,这一身的伤就是这么来的!”
在场五人,只有钱潮与汤萍知道那面镜子的厉害,其余三人中陆平川对那镜子懵懂无知,李简与彦煊则是知道那面镜子十分重要罢了,现在见了钱潮的伤势这才意识到那面镜子似乎是有些名堂。
“也不尽然,”钱潮一边龇牙咧嘴一边说道“虽然冒险了些,但也是收获颇丰嘛!”
这句话倒是没错。
“喂,钱小子,我和彦姐昨日夜里莫名其妙的就感觉到了小五关的瓶颈壁垒,你是说……”
“昨夜里伤痛不已,我根本就没有在意,早上我才发现的。”
说到这事,李简犹在惊奇,便也说道:
“我也是昨夜休息之中突然就感觉了修为似乎精进了些,一下子就面临突破了,也让我很是好奇。”
“陆大哥,你呢?”汤萍问道。
“呃……不知道。”
“陆兄资质最佳,想来也该如此,以前我们哪一次突破不都是莫名其妙的都是一起的吗,这一次也错不了的。”钱潮说道。
“钱小子,昨日夜里你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听我慢慢说……”
就这样钱潮一边任由彦煊为自己敷药医治一边将昨夜里的奇遇细细的给几个同伴讲了出来。
除了陆平川听得不明所以之外,其余三人都听得震惊不已。
汤萍听了先是犹疑的问道:
“你是说……那水雾镜里面居然封禁着一个……嗯……你没有看清那家伙的样子吗?”
“只能看到一只眼睛。”
彦煊问道:
“那……那面镜子呢?”
“已经交给那个林涧了。”
汤萍此时已经完全明白钱潮所说的意思,面上已经有些动容,她又说道:
“若这镜子真的与年家的那位祖师登临仙境之事有关的话……”
钱潮知道汤萍果然动心,必须要将厉害之处给她说明才好。
“汤丫头,这个主意咱们最好不要打,一来那件事对咱们来说还虚无缥缈;二来谁知道那位年祖师当年为此是付出了什么代价呢?以我看来,被封禁的那家伙绝不是什么善类,它提出的条件也可想而知了;这第三嘛,登临仙境的祖师可有哪一个回来过?谁知道当年那位年祖师是不是成功了呢?”
顿了顿,钱潮看着汤萍的面色继续说道:
“我知道你有长辈,有师父,那镜子或许他们将来能用到,可是今早你也看到了,来的人是林涧,咱们都知道那林涧的身世,父亲林恒祖是结丹修士,祖父林庇是元婴级别的祖师,若是要用那镜子,也必定是那个叫林庇的元婴祖师,你的师父和你的六爷爷在那林庇面前恐怕也是无能为力的,一定要留住那镜子的话,究竟是不是好事,你心中自然也明白。而且,昨夜里听镜子中封禁的家伙说,还有许多的人都找过它,为它做过事,由此看来,这面镜子还不知道被多少个世家或是门派传承过,一路才到了年家人的手里,年家已经出了一个年祖师了,但是现在你看,年家如今是不是马上就要遭逢大祸了?或许这就是那面镜子不断能物色到合适的人为它做事的方法,由此再想一想,以前那些得到过这水雾镜的世家们又会是什么下场呢?在我看来,这个镜子就是个不祥之物,汤丫头,这个心思动不得!”
听了这话,汤萍才点点头,原本她听钱潮讲述昨夜在那水雾镜的幻境中的经历后,是真的动了心,这样的东西若是能在自己的六爷爷手里或者在自己的师父手里,那这两位老人家将来有一日或许就能够用到,不过钱潮说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