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晚上,就遂了陆平川的心愿,五个人到那摘星楼上品尝了一次。
在摘星楼的时候,彦煊似乎还无意间看到了一个有些眼熟的身影,那是一个身形高健的男子,不过当时她只看到了一个侧影,然后那人就转身陪着一个年轻窈窕的女子和一个年岁不大丫头走过去了,她有些好奇,那个男子似乎是在哪里见过,但又一时想不起来了,正想着就被陆平川端着酒碗频频劝酒给打断了,然后一杯酒入腹她就咳嗽起来,两腮桃红,有些头重脚轻,就再也不想这事了。
不过虽然喝得尽兴,但陆平川对这摘星楼的评价倒是不高,一个劲儿的说这里的酒水也就一般,淡的和水一样,比汤妹子给的修行用的灵酒还要清淡。
当夜,五个人便在摘星楼要了四个房间,就在这里睡下了。
就在五个人在摘星楼休息的时候,在摘星楼的楼下,几个人影在灯光照不到的阴暗角落里小声的谈论着。
“看清楚了吗?有没有那个小子。”
“有!我看清了,白日里跟我打听土婆子的那小子就在这摘星楼里,我刚才问过,他们五个人在这里喝的酒,今夜就要在这里休息。”
“哼哼,听说昨夜他们是歇在了宋凤楼,今夜又在这摘星楼,倒真是一群肥羊,嗯,既然这样那就不妨杀了吃肉。”
“可是……他们五个人呢,我开始只以为是两个,现在五个人,其中还有一个还非常警觉,我们是不是……”
“你是担心我们自己吃不下?”
“以往刚刚炼气五层的可没有这样在瑞轩镇上招摇的,咱们还是小心一些,免得出了意外。”
“嗯,也好,那我来安排,你就盯紧了他们别放过了。”
“好!”
……
就在钱潮五个人各自在自己的房间里歇息下来的时候,同样也是在这摘星楼上,其中一个装饰精雅的客房之内。
白天在白鹤楼说就是汤萍抢了她的翠枝青的那个小丫头在房间里看着自己的姐姐,小心的问道:
“姐,你不是说恨死了那个叫曹泽的小子吗?怎么今日见了居然不赶走他,还跟他中午一起喝茶,晚上又一起饮酒呢?”
房间里的桌案上摆着一杯热茶,白腻的细瓷杯里香气四溢的茶汤正冒起袅袅的热气,一根葱白的手指正沿着那茶杯的圆口一圈一圈的滑动着,听了自己妹妹的话,姓上官的女子一笑,扭头看了看那丫头,问道:
“岫儿,你觉得的呢?你觉得姐姐要做什么?”
那个丫头皱着眉头看了自己的姐姐一阵,然后说道:
“我不知道,不过我总觉得姐姐肯定不是重新与他好在一起了,是不是……是不是姐姐想让曹泽那小子吃个大亏?”
那小丫头试探的问道。
“哼,重新好在一起……”姓上官的女子冷冷一笑“那是绝无可能的,他辜负过我一次,难道还要在给他一次机会吗?我哪有那么傻!今日见面,若他客客气气的打个招呼就走也就罢了,我却没想到他居然还贼心不死,那可就不能怪我了,哼!这事嘛要好好的谋划一下,要让栖霞山的那个丫头看看,她心心念念的人是个什么豺狼嘴脸,我还要让这姓曹的小子别说筑基,就连在宗内立足都难!”
“啊,姐……”小丫头被这女子语气中的寒意吓了一跳“没必要让他这么惨吧!”
“唉,傻丫头,你可不要被他那张脸骗了,你可知道当时我被他骗得有多深,险一险就是千古失足之恨,也幸亏他在我这里一直不能得手,转而对栖霞山那个丫头下功夫去了,倒也让我看清了他,岫儿,你记住,将来你一定要擦亮眼睛,男人生了一副好皮囊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将来定然有不少人纠缠你的,一定要把握住自己,明白吗?”
“哦,”那丫头点了点头“那……姐姐打算怎么做?”
“嗯,这倒也急不得,反正那小子暂时也无法突破筑基,我就还有时间,慢慢来,我要细细的谋划,一点一点的对付他,等他明白的时候就全都晚了,到时候让他被千夫所指,身败名裂,甚至是被逐出师门,我只要看热闹就好!”
姓上官的女子清淡的说道,不过她的妹妹却能感觉得出自己的姐姐心中的恨意之深,虽然看起来姐姐依旧悠然的坐在那里,但是握着茶杯的手却是格外的用力,手筋都凸显了出来!
……
也在同时,在瑞轩镇一个店铺的密室里,一个年轻人正与面前的一人说着话。
这个年轻人正是昨日夜里在宋凤楼找过钱潮的那位姓柳的年轻公子,而他面前的则是一个五灵弟子打扮的人,或者说就是一个五灵弟子,腰间的玉佩能证明他的身份。
这位柳公子开口对那人说道:
“昨夜里我去找过了钱潮,将韩公子要说的话都与他说明了,昨夜一见,这个钱潮果然如韩公子所言,非同一般……”
说道这里,柳公子停了下来,看了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