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半就,可能她觉得总比依从韩家的命令嫁入文家要强得多,不过却没想过下场可能会更惨!”
说完这些,汤萍见彦煊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李简也满脸的疑惑,便又说道:
“林涧这样的人,他的身世背景咱们都清楚,放在修行界,他的出身算得上是贵重无比,不过越是这样的人一旦心术不正,或是若自幼教养不当或是长辈放纵宠溺,那他就会极度的自私自利,一是很少或者从不考虑别人会如何,二嘛就是见到好的,不管是人还是物,只要喜欢就要据为己有,第三嘛,就是自大,将自己看得极其的重要。这样的人,可以玩物丧志,可以玩人丧德,但是唯独不会珍视自己的玩物,更是绝不会允许别人染指自己的玩物,他威胁韩畋就是这个原因,就算毁掉也不愿她落入韩畋之手,你们说,他可能会在乎宁晗,给宁晗一个名分吗?”
房间里沉默下来。
陆平川好像听懂了,反正那个叫做林涧的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又未全懂,这里面的事情实在是复杂,索性他挠了挠头不再去想。
而彦煊由于受汤萍的影响开始时对那宁晗也是感觉一般,只是觉得有些可怜,为了摆脱自己可怕的命运而不择手段,但是现在听了汤萍的话,反倒更觉得宁晗可怜了,看起来这个女子从来就没有真正摆脱过别人的摆布。
李简自然也听明白了,知道了为何汤姑娘对那柳公子说韩家与林家肯定不会结盟是怎么回事。
而钱潮想得则更多一些,问道:
“那……对宁晗你打算怎么办?”
汤萍叹了口气,说道:
“我现在也没什么办法,只能是将来见机行事,若有机会的话……那就帮一帮她,毕竟……”
钱潮知道,林涧可是个不好惹的家伙,汤萍也不敢轻易招惹的,对此他也只有无奈而已。
力有不逮,无可奈何!
“那林涧是个什么样的人?”钱潮又问道。
“钱小子,量力而为,不要滥好人……”汤萍说道。
“放心吧,你都说了,有机会的话才能帮一帮她,这些事情还是你做主的,我就是想知道林涧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有什么过往而已。”
“林涧嘛,我知道的并不多,嗯,据说过去也是一个浮躁嚣张的纨绔,因为他的身世,当时无人敢惹,后来不知道为何,将林恒祖惹怒,便将其送回林家过了几年,再回来后几乎就换了一个人一般,对人也彬彬有礼,做事也算有分寸了,但是也有人说,那小子不过是涨了些见识,知道遮掩自己而已罢了,本性还是没什么改变。”
听到林涧也曾被他的父亲赶出过宗门,钱潮一下便想起了上官泓,于是好奇的问:
“他是什么时候被赶出去的?”
汤萍一下就明白了钱潮的意思,沉吟了一下,说道:
“好像也是在那个时候,前后脚的事情。”
钱潮还记得马琥曾经说过,这个林涧在当年可是上官泓的死党!
……
在瑞轩镇上稍作盘桓,五个人便一路返回了宗内。
田至庵前辈的洞府,马琥的住处。
马琥正在房中,听到有人敲门,打开一看顿时笑了:
“嘿嘿,钱师弟,我还想着你什么时候回来呢,你就来找我了。”
钱潮一笑,坐下来说道:
“我们几人也是刚从宗外返回,想着马师兄打听的事情也该有了眉目,便过来了。”
“都是些陈年旧事了,好多人都不愿再提,我也是问了一个遍,问道骆缨那婆娘那里还挨了一顿白眼呢,不过总算是知道的又多了许多,来,既然钱师弟想知道,那我就给你说一说。”
“那我就洗耳恭听了。”
“唉!”
开讲之前,马琥倒是先叹了一口气,然后脸色就慢慢的变得沉重起来。
“我是从陆双和骆缨他们的口中知道的,当年那位白师姐出事的时候,并不是一个人,还有一个人与白师姐是死在了一起的。那是一位姓崔的师兄,名字叫做崔员,据说嘛,这位崔师兄与白师姐当时二人正倾心相慕,却没想到不知何故死在了一起……”
“这么说是找到了那两位师兄师姐的尸身了?”钱潮问道。
“不错,是找到了……”
“那死因是什么?”
“嗯……两个人都是中毒而死,据说是那种非常猛烈的剧毒,听说被发现时二人的身子都浮肿不堪,衣袍都撑了起来,全身黑紫,面目也不可辨,算是……惨不忍睹!”马琥说道这里还摇了摇头。
“是……遇到了妖兽,还是……被人下手?”
“这就是当年最隐秘的地方,当时知道的人并不多,而且就算知道也被严令不许出去乱讲,现在嘛都过去这么久了,也就无所谓了,我打听到的是他们二人所中的毒,后来被查明了,乃是一种名为金琵琶的妖虫的剧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