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如此的猥琐不堪呢。
“你是谁?”马琥看了一眼,确认自己不认得此人,便问道。
“呃……在下颍川葛家的葛恛,找马琥师兄有事情要谈。”
“嗯,说吧,我就是马琥。”马琥站在门前,并没有让这人进入房内的意思。
“呃……马师兄,在下要说的事情最好还是房内再说,这里……”
“嗯,那就进来说吧。”马琥说道,他也好奇这个陌生的小子要和自己说些什么。
“是,是。”
这葛恛赶紧跟着走进了马琥的房间内,扫视了一眼,房间不大,凌乱不堪,床榻上胡乱扔着破旧的衣袍,桌案上还有一堆明显是包扎用口用过的细麻布,看来这马琥倒与传言之中是一模一样的。
“你找我有什么事呀!”马琥在自己的桌旁坐下,见那小子的目光看着桌子上原来他用来包住头脸用的那团细麻布,便随手抓起来扔进了角落中。
“呃,呵呵,是这样……”葛恛谄笑着凑了过去。
不久之后,就听马琥的房间内传来了“啪”得一声,然后又是“哐当”一声,马琥的房门就被踹开,从中有一人随着一声惊叫一下子就被扔了出来摔在地上。
被扔出来的自然是刚刚进入马琥房间里的那个葛恛,就见他一脸恐惧的从地上爬起来,略显苍白的脸上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子,刚爬起来,“啪”得一下一个袋子就飞过来砸在了他的脸上,险一险又将他砸倒。
马琥则站在自己的房门前,一脸的怒意,刚刚一把将那小子装满灵石的储物袋扔了回去,又骂道:
“真是瞎了你的狗眼,听那些混账东西在背后嚼蛆、编排老子,那些混账敢说,你还真就敢信,居然跑到老子这里来要买老子为你杀人……呸……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也配支使老子为你做事,当心我把这事说给宗门的长老听,先让你闭上三年五载的苦关再将你逐出宗门,赶紧滚!”
葛恛大惊,却又不敢怒,他初来乍到,因为之前在颍川做过天怒人怨的恶事,因此被人追在自己的身后一定要自己的命,如今那人又阴魂不散的追进了五灵宗来,这才在宗内四处打听有什么人一来有手段,二来是能够被买动,自己哪怕多花些灵石也要请这人为自己解除了那被追杀的忧患。
结果打听了几日,他便频频的听到了一个名字:马琥。
这也只能说明马琥在宗内的名声是真的不太好,不然葛恛这小子打听这样的事情,为什么别人总提到他的名字呢。
于是葛恛思量再三又再三打听之后,终于决定出个大价钱请马琥为自己将那姓孟的小子斩杀了,结果在马琥的房内小心翼翼的将那事情一说出来,同时也把那满满的一袋子灵石献了过去,开始马琥还把那袋子灵石在手里掂了掂,葛恛正琢磨着若是对方嫌少就再添上一些的时候,那马琥说翻脸就翻脸,毫无预兆之下劈头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然后就抓着发髻将他扔了出来,接下来就是站在房门的这一顿大骂。
葛恛知道自己想错了,事情更是办错了,这马琥有恶名不假,但绝不是那种为了灵石杀人的家伙,自己如今这样做,对这家伙来说不啻于侮辱,他连怒都不敢,羞惧之下,捂着脸抓起那袋灵石一溜烟的就跑了。
“呸!”
马琥盯着那小子的背影,忽然后悔了,觉得那袋子灵石不该扔回去,就算自己留下了,那小子也没胆子敢来讨要,于是摇了摇头,“咣当”一声又将门关上生闷气去了。
……
差不多就在葛恛挨耳光的同时,在宗内天水湖的岸边,有两人正坐在一个亭子之中倚靠着光滑的白玉栏杆在闲说着话。
这二人都是五灵弟子的一身青袍打扮,不过其中一人前些日子在瑞轩镇上的时候还是一身白衣的打扮,如今成了五灵弟子,自然这装束上也要改变。
而另一人嘛,则是一个高壮健朗的年轻人,浓眉大眼,一脸浅淡的笑意,二目犀利有光,此人在前文也出现过,不过是好早之前的事情了,与钱潮也算是认得,早在钱潮还在幼鸣谷的时候,因为要对付心怀叵测的秦随诂,便借助于当时还名为魏僚的沈未了,而沈未了为了对付秦随诂手下的爪牙所借助的正是这个高壮健朗的年轻人之力,此人名为王介,正是颍川王家之人,而王家在颍川则是首屈一指的大世家。
王介对面的年轻人嘛,名为孟怀绂,他所出身的孟家在颍川也是有名的大世家,与王家几乎相差无几,而两家的关系嘛,表面上互相礼敬有加,但背地里则满是敌意和猜忌,不过王介与孟怀绂倒是从小就认识的,也算是不错的朋友,说起来孟怀绂的境遇要比这王介要好不少,王介虽然资质不错,但因自幼性格张扬,偏偏他所属的王家那一房并不得势还总受打压,因此作为王家晚辈中的亮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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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王介就被送进了五灵宗,注意,是送进来的,不是选进来的,王介也算是家族内斗的一个牺牲品而已。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