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甚至尾随着钱潮,只要出门身后总有一伙人在身后议论纷纷,这让钱潮不厌其烦,直到他进入成器堂内堂那些人才被拦住。
几日后这董化年似乎是放弃了,不过却又有一个新的家伙来顶替他。
某日钱潮出门。
“钱师兄。”
冷不丁的旁边蹿出来几个人,当前一个上前施礼。
钱潮看了看,又是一张十分陌生的面孔,有了先前的经历,他大概也知道这人是来做什么的了,便问道:
“这位……你也是来挑战在下的?”
“呵呵,挑战不敢,不过……哦,在下梅州连家之子连澹,久闻钱师兄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冒昧前来拜访,一来是仰慕钱师兄的风仪,二来是聆听钱师兄高论,当然若是能彼此印证一番则是更好……”
“连公子,”钱潮不耐烦的打断了他“我不知道你在宗内听说了我的什么事情,在下能说的就是那些都是假的,是有人编排的,不要信,在下只是一个普通炼气弟子,当不起你的拜访,在下还有事,告辞!”
那人虽然说得漂亮,但两只眼睛之内目光闪烁,一看便是言不由衷,与前面那个来登门挑战的董化年应该是一路人,钱潮不喜,只想着赶紧摆脱了这些人的纠缠,说完之后拔腿就走,将那个什么梅州来的连澹晾在了那里,有些尴尬又有些恼火,不过这里毕竟是五灵宗,不是梅州,因此也只能作罢。
这个名为连澹的一连纠缠了几天,比起董化年,此人更为锲而不舍,只要钱潮出门,他就会在后面跟着,时不时的过来态度恭谨、言语温和的没话找话,有一次钱潮因为炼制丹炉的事情,到栖霞山去找彦煊,进南玉堂又看了一番那里的炼丹炉,这连澹还一路跟着,弄得彦煊也好奇不已,听钱潮说明后,彦煊居然叹了口气,似乎也遇到了同样的烦恼一般。
总算这些世家子弟没什么持久的心性,跟了几天之后就觉得无趣更觉得钱潮无胆,某日在钱潮的门前当着那么多聚集的人还要将钱潮斥责一番,不过钱潮没给他机会,直接摔门将他那一番长篇大论关在了门外。
这些家伙都是什么毛病,难道宗内其他的那些更有名气的师兄师姐都是如此吗?
钱潮一打听,这才惊讶的发现,宗内风平浪静,那些师兄师姐们一切如常!
也就是说,只有钱潮才这样天天被纠缠不休。
这……可就有些意思了。
他隐隐的觉得这件事情的背后或许有人在捣鬼。
这一天,钱潮新炼制了几件灵器,都是以前未曾炼制过的,这才悄悄的出门找了个僻静之处测试了一番,效果不错,正心满意足的返回时,远远看到自己门前居然聚拢了乌压压一大片人,心里一下就有了几分的不快,虽说他可以绕到后面直接落进院中去,不过这是在宗内,会自己的住处如果还要这样鬼鬼祟祟的,那岂不是太丢人了,想到这里,他心中的不快已经化作了几分的火气,早早就落下来向那些人走去。
而随着钱潮的走来,那些人就都向他看了过来。
“来了来了……”
“听说都应战都不敢……”
“这样胆小吗?”
“嘿嘿……”
钱潮准备问一问这些人,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天天到自己这里来的,不过这次还没等他开口,人群前面一个壮汉模样的家伙就厉声喝道:
“喂,你就是钱潮?”
“正是。”
“与我打一场,敢不敢?”
“不敢。”
钱潮说着就推开了院门。
“你……怎么如此胆小?还是不是个男儿!”
钱潮闻言转过身来,盯着那个壮汉模样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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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一向胆小,谨守宗门的规矩,可不敢在宗内出手,虽然在下有些薄名,但是又怎会轻易的让你们这些浅陋的家伙拿去,哼,想在宗内搏出个名声来,办法有的是,好多成名已久的师兄师姐呢,他们可不像我,一个个可都是火爆的脾气,只要你们登门,他们一定会愿意与你们切磋,不管输赢,只要与他们交手你们也都算有了几分名声,哼,你们是不敢去招惹他们呢还是觉得我的修为最低、手段最弱呢?天天只敢在我这里纠缠,嗯,还真让我无法高看你们。哦,顺便说一句,明年的什么恩试,在下是不愿登台的,对你们这些世家子弟更没有威胁,以后不要再来骚扰了!”
说完钱潮转身就要关门,那只“啪”得一声,一只大手就拍在门上,那大汉阻止了钱潮关门,还一步跨入了门内。
“哼,胆小就是胆小,还这么嘴硬,巧嘴滑舌的找出这么多说辞来,看来人们说你的那些事情定然是假的,你就是个沽名钓誉的小人!”
“哈!”钱潮被气得反而笑起来“没错,你说的很对,我就是个沽名钓誉的小人,我若是你这般刚来五灵宗不久,又贪慕虚名、不甘寂寞的话,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