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自己已经落败。
同样精通幻术的陆双见了钱潮的镜子十分的惊讶,凑近了汤萍问道:
“那面镜子好厉害,钱师弟是什么时候炼制的?”
“不清楚,谁知道那小子什么时候炼制的,我也是第一次见他使用呢。”汤萍答道。
三场连胜,而且这三场不论是那些出来挑战的世家子弟还是钱潮都拿出了些真本事,看得人惊呼连连,大为过瘾。
尤其是马琥,钱潮连胜六场,他自然高兴,还没忘了不时的说上两句风凉话,让那些世家子弟气得跑过来掏灵石继续与他赌下去。
“嗯,钱师弟已经连胜了六场了,还有挑战的吗?”
在范衠看来,刚才那三人的手段已经算是不弱了,放在宗内也能算得上是不错的好手,想来这些世家子弟中也该就以这三人为翘楚了,应该不会有更厉害的再出来挑战钱潮了,他觉得或许今日这场闹剧也就该到这里了。
而钱潮的目光则看向了人群中的白麟,觉得差不多这小子也该出来了,而此时的白麟也正有起身挑战之意,不过要飞身而出之时,一只纤白素手一下就将白麟扯住了,是他身边的云熙,钱潮一直紧盯着那里,在他看来,似乎云熙看向白麟的目光中有时机未到,让他再忍耐一阵之意,这可让钱潮有些惊奇。
看白麟对云熙既不解又顺从的样子,钱潮开始怀疑今日这件事真正的原因了……
“在下南安州魏家之子魏別,斗胆请教这位钱师弟的手段。”
从世家的子弟中又出来了一位身形高瘦、细眉大眼的年轻人来,钱潮眼前马上一亮,一见此人光华内敛的双目和沉着的气度,便知道这位才是真正有手段的人物。
“嗯,那好……”范衠也觉得此人不俗,应该是个有手段的家伙。
“且慢,范师兄,在下有话要说。”钱潮大声说道。
“哦,那好,钱师弟请讲。”
钱潮的身形一转,团团的向在场所有人行了个四方礼,然后郑重严肃的说道:
“在下知道明年恩试的规矩,恩试之时是可以如现在一般对宗内弟子发起挑战,不过嘛,恩试之时的挑战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发起的,挑战的人要先拿出一笔灵石来,若是挑战失败,那笔灵石就归被挑战的人,这一点想来大家都该知道吧。首先钱某想说的是在下对明年的恩试并没有要参加的意思,但是也猜到了届时自己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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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会被别人挑战,同样也非我所愿,所以嘛,现在不妨先把话讲明了,这一场我与这位南安州的魏兄比试,若在下侥幸赢了,恩试之时要挑战钱某的,灵石必须在三百以上,低于三百灵石的,钱某可不会登台,到时候希望大家明白并不是在下怕了,而是在下不想自降身价,若是有人对此不服气的,任何人都可以在下一场挑战钱某,若是胜了在下,呵呵,那可就省下了三百灵石了,不过若是在下又侥幸胜出,那恩试之时挑战在下则要拿出……五百灵石。”
“若是这一场你输了呢?”也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
“哈哈,若是在下输给了这位魏兄,那当然是钱谋今日当着诸位所有人的面将颜面丢尽,从此成为大家口中的笑柄,想必明年也没人愿意挑战在下了。”
钱潮此言一出,引得众人大哗!
关于钱潮,许多宗内弟子都将他视为是来年“澄观恩试”的一个大敌,不论谁遇到了都会谨慎对待,原因也简单,一来就是既然钱潮名气大,那多少都应该有些手段,不是轻易就能对付的;二来嘛,钱潮没有师承,那依着众人习惯性的想法,都觉得钱潮必然会参加明年的“澄观恩试”才对。
但是谁也没想到这钱潮居然当着如此众多的宗内弟子的面,郑重无比的说出来不参加明年的恩试,钱潮在这种场面之下说出的话必然不会作假,这让许多人疑惑不解,同时又让许多人安心,要知道此时盼着钱潮输的,可不止那些世家子弟,在场众多的宗内弟子中也有些人在作此想,自从钱潮两战成名后,不少人或是妒忌他,或是提防他,都盼着钱潮今日在这里被人击得惨败,而如今听了这话也算吞了一颗定心丸,反正只要到时候钱潮不主动登台,那就不必再考虑他的威胁了。
当然也有人马上就想到了,钱潮名气响亮,说不定已经被某个宗内的前辈看中了,不日就会拜师,因此才不参加明年的恩试,这也是说的通的。
不过不论怎么想,至少宗内弟子对那挑战钱潮要出三百灵石的约定,就再没什么异议了,本来就不想招惹,又要那么多灵石,一听就知道钱潮这是明年恩试懒得登台才设的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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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灵石,虽然不多,但对一般弟子而言,拿出这么一笔灵石来也要好好的琢磨一阵子的,说不定还要找人来拼凑,看来钱小子这是为将来在作打算呢,今天是准备大闹一场了。”骆缨说道。
“赢两场就五百灵石呢,钱小子真会算账。”陆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