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住手!钱潮,你要与我谈什么?”
听到钱潮的说话,燕惊眼见着自己的人不但占不到优势还多有伤亡,眼下己方虽然人多,但是论修为与手段燕惊自己是排在首位的,但也一直被那个姓李的剑修小子克制,这倒不是说他的五指剑不厉害,而是一物克一物,燕惊怎么也想不到今天在这里遇到了自己的克星,与其继续一味打下去倒不如暂时罢手想想办法,同时也看看钱潮有什么话要说,想到这里燕惊便命令自己的手下住手,马上,打得火热的局面便又成了双方的互相对峙,只不过比之先前地上更多出来几具倒卧的尸首而已。
见到对方罢手,李简与陆平川便来到了钱潮的身旁,与燕惊等人对峙,而汤萍和孟怀绂则留在彦煊的身边,守着她为左佑疗伤。
燕惊看到了左佑那边的情形,虽然心中急躁,但也无计可施,在左佑的身边他自然能看见孟怀绂,见到了孟怀绂,燕惊下意识的向地面看了看,找到了苗妏的无头尸,对于苗妏的死,燕惊根本就不在意,但是左佑旁边那个姓孟的小子手段不弱,如今也成了自己的对手,一想到此他就暗骂苗妏无能。
汤萍就在孟怀绂的附近,燕惊向着那边张望的时候,也与汤萍的目光对上,燕惊知道这个丫头身份非比寻常,看了两眼之后又看了看正在为左佑疗伤的彦煊,这才将目光收回投向了自己的对面。
对面正是钱潮,李简和陆平川三人。
这三人中他格外注意的看了看李简,他在这个剑修手中半点便宜都讨不到反而是被对方压制得手忙脚乱,因此对他才格外的留神,不过他看过去时,正好对上李简看过来的目光,李简此时在钱潮的身侧,气质如山岳,目光如水潭,平静中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慌张,这样的表现更是让燕惊忌惮起来。
至于陆平川嘛,更是不把燕惊放在眼里,两只粗胳膊在胸前一架,燕惊看过去时正发现陆平川仰着脸用两只鼻孔对着自己。
最后便是钱潮,而钱潮则一直在看着燕惊,见他的看过来,眼神中还微微的带上了一丝笑意。
温良虽然现在一直在宗外藏身,但他在宗内犹有耳目,钱潮不久前十场连胜的事情,燕惊也听说了,他还记得温师兄在听说钱潮将田家的那位田双柚击得大败时的神情,自此他便对钱潮有了些忌惮,今日看来只以手段论,或许他能击败钱潮,但是这可不是一对一的独斗,双方是一场乱战,钱潮身边的人能将自己压制的死死的,但自己的人在钱潮等人面前却非死即伤,这便是差距。
不妨暂时先听听钱潮要说些什么,自己也趁机想一想接下来该如何应对,温师兄交待的事情是必须要完成的,眼前虽有挫折,但燕惊还没有打算放弃。
……
见到暂时没有冲突,孟怀绂便疾步走向左佑,有一个秀丽的红裙女子正在为其疗伤。到了近前,浑身浴血的左佑依旧处在昏迷中,不过显然他的呼吸倒是平缓,而且身上也不再有鲜血渗出,孟怀绂这才稍微放心,关切的问道:
“这位姑娘,我这兄弟……伤势如何?”
彦煊忙得两手都是左佑的血,听到孟怀绂的问话后便说道:
“他受得伤虽多,但幸亏都避开了要害,如今已经止住了血,就不会再有什么大碍,不过这样的伤势总是要好好的修养一阵才行。”
孟怀绂听完这才放心,又感激的看了看彦煊,拱手行礼道:
“多谢这位姑娘。”
“不必客气……”
正这时,左佑悠悠的醒转过来,似乎是听到了刚才的话,躺在地上断断续续的说道:
“放心……死……不了的……”
旁边的汤萍一听马上就说道:
“哈,果然死不了,左佑,这次之后你是不是就该请我们几个人喝酒了?”
孟怀绂这才认真的看了看这两个女子,好奇左佑何时与这几个人相识的。
“一定……一定……”左佑虚弱的说道。
……
燕惊脸色阴沉的看着钱潮,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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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潮,你可知道那个姓左的小子是个散修?你可知道他这段时间偷偷混进五灵,杀了多少的宗内弟子?这样的家伙宗内人人可以得而诛之,今日遇到,在下要将他斩除并不为过,而你却要救他……为此还不惜与我等大打出手,造成如此多的伤亡,这是何意?”
燕惊说这些当然是在唬人而已。
在燕惊的心中,还存有一丝的侥幸,那就是他虽然与钱潮等人打过交道,而且那次他与这五人之间还不是很愉快,但总算是没有反目动手。在燕惊看来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并不认为钱潮知道他与温良之间的事情,或者说,尽管宗内出了这么多事情,比如言霜的两次遇袭,比如温师兄鼓动韩畋去杀钱潮,虽然这些事情都未能得手,但他却并不认为钱潮知道温师兄的存在,就算钱潮有所怀疑也不会知道温师兄的事情,另外嘛,退一步说,就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