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兄……醒过来……有多久了?”
汤萍问道:
“左兄是如何发现自己被夺舍过两次的呢?”
陆平川则问道:
“诶,快说呀。”
左佑说道:
“在下……醒过来嘛,到如今已经三十多年了,至于说在下如何知道自己被夺舍了两次,那也是后来才发现的,当时醒过来在下就如同是个傻子一般,对眼前一切都不明白,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身在何处,更不知道自己是个修士,只知道自己当时之所以醒过来是因为头痛欲裂,然后在那地下洞穴之中由于头痛虚弱,我又数次昏睡过去,每次睡过去后,在梦中便能见到两个人在争吵厮打,一个是个老头,而另一个则正是洞中死掉的那个中年男子,哼,那两个人互相咒骂威胁,夺舍这两个字,我就是在梦中知道的,在睡过去多次之后,从梦中我才明白了一些事情,原来自己也是个修士,先被那个老头子制住然后夺舍,那老头子修为该是结丹的才对,但我之前则必然是个炼气修士,结果那老头子夺舍之后,必然也只有炼气的修为,然后好死不死的,他便又被那个筑基修为中年男子擒住,带到了那处地下洞穴之中,哼,自然也是夺舍,如此看来,在下的灵根应当不错才对,不然怎么会连续被两个家伙看中呢!”
“汤姑娘说的不错,修士一生只能夺舍一次,但你所说的是夺舍他人,而我,则是被人夺舍,居然还是两次,我不懂这些邪术,也不知道两次夺舍会有什么后果。后来我在修行界打听到,只要是被夺舍,那本人的魂魄不是被从自己的肉身之中被驱离出来,就是被侵入的魂魄所吞噬了,只有少数可以不被驱除而隐藏蛰伏下来。而魂魄嘛,又主本人的记忆和脾性等等,想来在下之前的经历完全忘却,该是与第一次被夺舍有关,必然是那老头子的魂魄无法驱离在下,争斗吞噬中在下的魂魄有所损伤,这才让在下忘掉了所有的事情,而不久之后,那老头子驱使着在下的肉身又遇到了那中年男子,结果他们两个的魂魄便在在下的肉身之中斗了个两败俱伤,却正让在下捡了个便宜,顺势夺回了自己的肉身。”
“我的天!竟还有这样的事情!”汤萍听了喃喃的说道。
“呵呵,别以为我醒过来就没事了,后来有多次,在下会在突然间就昏迷过去,然后再醒来时就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当初昏过去的地方了,如同梦游一般不知道走出去了多远,自然也不记得要去做什么,我虽忘了以前的事情,但却知道这是那两个藏于我体内的两个魂魄依旧不死心,若真的让他们任何一个得手了,那便是在下又死过去了,恐惧之中,在下便决定要彻底的毁掉那两个魂魄,呵呵,为此,我几乎在山洞中一睡便是一个月之久,那一个月啊……身子躺在那里不动,但是我自己却在不知道是睡梦中还是什么地方、与那老头子还有那个中年男子狠狠的打了一场,这其间我趁着他们二人互斗,一会儿帮着这个打那个,一会儿又帮着那个打这个,后来是他们两个合起来对付我,五位,这魂魄之事我真是懂得不多,但是自我醒来之后,不知为何,这种睡梦之中的魂魄争斗,似乎我一直是占着上风,真不明白当初为何会被那老头子夺舍成功的,总之就是我发现那二人的魂魄联手之后也不是我的对手,让我打得大败,但更令我奇怪的是,我既无法将他们完全吞噬掉,也不能将他们驱离出去,因此就只能是一直将他们压制在自己的体内,若……我重伤虚弱的话,他们两个必然会趁机要翻身的!”
“左兄在救孟怀绂的时候,是不是就出的这种意外?”钱潮问道。
“不完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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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佑说道“还是那句话,醒过来之后,我便忘记了所有,但是也得到了一些其他的东西,比如,在下所用的手段,呵呵,说起来五位定然不会理解,但我现在所用的手段必然不是之前我所学过的,这一点我清清楚楚的知道,至于在下被夺舍之前用什么手段,则完全忘记了,五位见过在下的手段,那个名为‘玄光术’,是最早夺舍我的那个老头子的手段,而在救孟兄的时候,在下斗不过那个叫燕惊的家伙,不得已便将那个中年男子的‘丝甲术’施展出来,那玄光术该是炼气修为可用的,但是丝甲术则有些勉强,其实那老头子还有更厉害手段,我也可以暂时使用出来,但后果也都一样,五位也都看见在下施展丝甲术之后的情形了,险些被那中年男子趁机翻身夺了在下的肉身,后来还是在下拼得受重伤才重新掌握了自己,嗯,我若用那老头子的厉害手段,或许可以一击便将那燕惊杀死,但若被那老头子掌控了我这肉身,恐怕在下便再无希望了。”
“原来如此!”钱潮五个人听了又是吃惊又是点头。
“其实,就在我大睡了一个月之后,后来还是有几次差点又被那二人趁机夺占了这肉身的,想来五位也都知道散修的日子凶险,在下身为散修,遇到的争斗自然不少,有几次眼看自己就要丧命之时,不得已便用了那二人的厉害手段,结果的确能反败为胜,但是也几乎被体内其余的两个魂魄夺占了肉身,又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