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不同意再为田家出手,尹况也把除掉钱潮的希望寄托在田度的身上,今日若是温良开口拒绝,那他接下来便要全力的相助田度,一定要将钱潮除去。
“温兄以为如何?”尹况说完,便询问的看向温良。
“呵呵,”温良笑了起来“尹兄,嗯,看来田家还是不愿与我合作,咱们认识的时间可是不短了,尹兄认为我是个看重灵石的人吗?”
“温兄志向广大,自然不是这样的人。”
“那既然如此,尹兄为何还要白白的奔波这一次呢?”
“温兄虽然不看重这些灵石,但是手中有一大笔灵石可用,温兄做起事情来必然也会更加的顺利,一些俗事小事也就不必再花心思了,对不对?”
“呵呵,原来田家还是将除掉钱潮看作是俗事小事,唉,堂堂家主的儿子都不远万里送到五灵宗为质了,尹兄觉得田疆田家主能花灵石将自己的儿子赎买回去吗?”
“这……”
谈到这里,尹况便知道已经无法再谈下去了。
就在此时,房间的门被轻轻的敲响了,一个温良的手下推开门,用目光示意了一下温良便又将门关上了。
“尹兄请稍坐,我去去就来。”温良一边不动声色的说着一边走了出去。
……
“怎么了?”温良走出房间后,刚才那个手下就守在门口,温良便随口问了一句。
“燕师兄回来了。”
“哦……”
温良马上就意识到了不妙,若是燕惊回来了,或是燕惊自己来找他,或是等着他与尹况说完话再找他都可,为何燕惊自己不来,而是让别人来找自己呢?
“出了什么事?”
“这……我们也不太明白,燕师兄似乎是受了不轻的伤之后逃回来的,还带着一个不相干的人,温师兄去看看便知。”
温良一听马上就知道必然是在对付左佑的时候除了岔子。
另一个石室之内,看起来狼狈不堪的燕惊背对着门站在那里正在发呆,他所穿的衣袍破碎,发髻披散,裸露出来的身上一片焦痕,皮肤上还有或干涸或焦黑的血渍。他旁边的地上还倒着一个瑟瑟发抖、甚至是奄奄一息的家伙,正是葛恛,他正惊恐的蜷缩成一团,见到温良走进来吓得浑身一阵抖动说不出话来。
“这是……怎么了?”温良一见马上便知道出了意外。
听到了温良的声音,燕惊才转过身来,马上温良就是一惊,袍袖一甩就把房门关闭了。
转过身来的燕惊,脸上的狼狈就不说了,最显眼的是他双目之中一片血红!
如同两口满是血水的深井!
温良马上就认出来,燕惊必然是出了什么大变故,为了活命,为了逃出来,他……已经成了邪修了!
燕惊之前的心思温良明白,他绝不想成为邪修的,究竟发生了什么?
派他去寻找那个左佑,他出去之后究竟遇到了什么事情才被逼成这个样子的?
“到底出了什么事?”温良低声急切的问道。
“钱潮……马琥……”燕惊喃喃的说道,这不是他第一次办砸温良托付的事情,但却是事情做得最失败也是最狼狈的一次。
“什么?”
接下来在石室之中,燕惊在温良的一连串追问之下终于稳定了心神,一五一十的将他与勾错在外寻找左佑的事情都说给温良听,尤其是后来钱潮出现以及马琥背后偷袭的事情,温良听得仔细也问的最多。
“那……左佑身上的信件呢?”温良最后问道。
“还……还在左佑身上……”燕惊答话的时候颇为的惭愧。
“也罢,此事也不能完全怪你,你也算尽力了。”温良无奈的说道。
“温师兄,我这……我这个样子……”
“唉,木已成舟……”温良说话的时候看到了燕惊双目中的一丝暗淡“别担心,不过……你第一次不该取如此多的精血,那样对你也不好,日后……我再慢慢的说给你听吧,眼下我还有事,回头再来找你。”
说完,温良就要转身向外走,不过又停下来,看了看蜷缩在地上的葛恛,问道:
“此人是谁?”
“不知道,我从他身上取得……精血。”
“嗯,既然没死就先留着,当时他也在那里,可能便知道什么,回头我要问一问他。”
然后温良便重新回到了尹况的面前。
“呵呵,劳尹兄久等了,有些小事处理了一下,不过就在刚才,我倒是又思量了一下,既然田家不愿意答应我先前的条件,只愿意出一笔灵石,嗯,也可以,不过数目嘛……”
尹况一听顿时眼前一亮,不知道这温良刚才出去究竟做了些什么,为何再回来就完全改变了先前的想法,不过他马上就接着温良的话说道:
“数目好说,田公子说过,只要温兄肯出手,我们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