蛛丝马迹又怀疑道了林涧的身上……这样的麻烦谁也不想沾染,就算林涧的父亲林恒祖也是如此,总不能为了这点小事就去玉壶山上找那元婴修士林庇出面解决吧!
那最简单又最令人心安的办法是什么?
当然是死无对证了,只要侯保他们三人消失的无影无踪,死得连个尸首都找不到,就算丘化壑一路追查到了侯保三人这里线索也就断了,最终只能成为一个无头的公案而已!
再多想一想林涧的为人,他有那种义气愿意为了手下承担风险吗?
不是好像,林涧根本就不是这种人!
这样一想,侯保这三人便在心中暗自后悔不该在林涧与上官泓的事情上涉入太深,如今已经引火烧身了。
外面传进来的声响更大了,隔着那亮黄色的光幕能看到这附近所有的乱石就如同在沸水之中上下翻腾一般。
“三位,”林源也开口了“我那林涧堂兄在宗内现在能依仗的好像只有你们了,若是连你们他也不能容,那岂不是自断手臂,日后还有谁愿意与他为伍呢?刚才那个丫头牙尖嘴利的,明显就是挑拨离间,分化我们,嗯,想来我们兄弟二人再如何解释也无法让三位释怀,不如这样,此次事了,我们回去之后便劝说林涧堂兄抓紧返回五灵宗,到时候你们一起再说此事,如何呀?”
在林源看来,现在这三个家伙就如同惊弓之鸟一般,他们已经格外的警惕起来,看来此次要依着林涧所言将这三人除去恐怕是做不到了,勉强去做,说不定自己兄弟二人还可能讨不到便宜,那也就只有回去说与林涧,这件事就让他自己来善后吧。
“我们兄弟三人岂会上了汤萍的当呢,两位林公子放心吧,我这兄弟只是……随口一问而已,不过若是林涧师兄能早日返回宗内那当然是好事。”
侯保忍着身上的伤痛出来打圆场,此时还不是自己人翻脸动手的时候,而且动不动手还要看这次能不能将上官泓除掉,若是上官泓不死,那日后林涧与上官泓之间的争斗依然不会休止,那样的话自己三人对林涧而言还有可用之处,凭借着他或许还能在五灵宗继续呆下去,只盼着林涧赶紧回到五灵宗来。唉,说来也很可悲,侯保在心中已经确信了汤萍的话,但为了生存却还要与对自己有杀心的人虚与委蛇,这实在让他心中既悲凉又怨恨,对他而言,这可是很少见的情绪波动。
……
上官泓与田双柚的身边并没有什么变化,不过上官泓也做了一些准备,在她的身旁有一个烛台静静的悬在那里,烛台之上是一截并不长而且明显点燃使用过的白蜡,田双柚好奇的看了看那小半根的白蜡以及上面焦黑的灯芯,问道:
“这个是做什么用的。”
“一会儿闹得厉害了,只要点燃它,咱们就会平安无事,这可是我师父在外行走时的必备之物。”
田双柚听了点头,扭头又看向那些人的所在之处,石台那里被一个亮黄色的半球形笼罩着,侯保那些人就在里面,估计折腾得再厉害有那亮黄色得光幕护着他们也能无事,而钱潮等人更加的奇怪,五个人的身形悬在不高的空中,身处在一个淡蓝色的光球之中,不知道那又是什么手段。
上官泓也看到了钱潮等人的情形,她对钱潮的手段亲眼见过,也有过耳闻,但是在她看来,就算钱潮再是厉害,不过是凭着自己的小聪明得来的野路子而已,不可能抵抗凶兽屏蓬折腾起来的威能,说不定再过一阵就能看到那淡蓝色的光球被湮没在一片惊涛骇浪之中。
“钱潮那些人是用了什么手段?”田双柚问道。
上官泓摇头不知。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出手?”田双柚又问道。
上官泓说道:
“他们已经将屏蓬唤醒了,等屏蓬折腾一顿之后停歇下来,他们也自以为得手要来看看我是不是死了的时候,正好将他们全都打发了。”
……
守镬山里所有的妖兽都被来自那棵发光的大树附近的异动所惊动了,从地下发出那嗡鸣声开始,这里大小所有的妖兽妖禽开始都是瞪着一双双红色得怪眼惊疑得看向恶木那里,凶兽屏蓬那强大的威压正一波一波的从那里荡漾开来,令所有的妖禽妖兽心胆俱寒,不用号令便齐齐的如潮水一般开始向着外面,向着远离那棵大树的方向逃散开,此时随着那恶木发出的白光减弱,整个守镬山里也变得暗了下来。地面上蹄奔爪挠、尘沙飞扬,众多的妖兽在轰隆得奔腾声中都向着外面那一圈高隆的山峰而去,空中暗翼舒展,铁羽拍打,一只只的妖禽也不安得鸣叫着向着远离那白光发出的方向飞去。
但终究这守镬山是被精心布置过的,最外面有两层灵脉如同墙壁一般阻挡,上方又有浓密的黑雾弥漫,已经有数声雷霆传来,强烈的电光之中几只飞得过高的妖禽在闪电之中载落下去,其他的妖禽便更加恐惧小心起来。接着任这里的妖禽妖兽怎样折腾,它们一来不敢再飞得过高而引来雷击,二来也不敢过于的接近外面那一圈的山峰,不论是妖禽还是妖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