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赏格已经不能算数,若你早些动手的话,在下的脑袋别说一万灵石,就算是两万灵石也是有的,你那个时候不动手,偏偏现在动手,必然不是为了灵石,到了这个时候难道你就不能说句真话吗?”
“哼,简单!”左佑又狠狠的将一块满是血渍的细麻布扔在了地上“张兄,我虽然不喜欢你做的事,但总有个自知之明,知道你修为高深、手段出众,不是好惹的,我若与你火并咱们谁也没有个好下场,很可能我还会把命搭进去,所以左某才对你们一直隐忍,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接了那个到五灵宗里去害人的事情,实不相瞒,在下也算是刚刚在五灵宗里作了几票生意,悬一悬就把命扔在那里,多亏几个新认识的朋友将在下救了,不然我只怕早就死在那里了。但是你!你这次到五灵宗里要害的人正是救我的那几个朋友!张兄,咱们不一样的,左某最起码明白知恩图报的道理,那几个朋友对我有救命之恩,而你却要去害他们,你说说看,我怎么可能与你善罢甘休呢?”
中年男子轻轻颔首,又说道:
“原来如此,这就说得过去了,不过,在下这次去五灵宗的事情十分的隐秘,你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嘿嘿,张兄,在下与你一样都在这修行界里打混了这么多年,就算本事没什么长进,但是消息灵通还是能做到的,你以为自己做的隐秘,其实风声早就漏出去了,不止你,还有其他几个和你目的一样的家伙,现在人头就在我的储物袋里面装着,嘿嘿,这次对张兄下手,我也是犹豫再三,最后还是一咬牙一狠心就跟你对上了,张兄的手段果然不俗,不过能用这一身的伤换你一条命也算值了!”
中年男子默然了一下,又说道:
“早知道这样,这次的事情我就不插手了,可惜,对方开出的价码实在是让人心动,可惜了……”
“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五灵宗的事情岂是你我能插手的?”
左佑说完这句之后继续为自己敷药包扎,过了一阵不见对面说话,抬头再看时才发现对面那中年男子已经气绝了,身子却依旧是端坐的笔直。
其实在这中年男子的肋间已经被左佑重伤了,一道左右贯穿的伤口依旧不停的向外渗着血,此人或许素来喜欢整洁干净,因此就算重伤之后明白自己必死无疑,却依旧要将自己整理的仪容得体、又坐得板板正正,但就在他与左佑说话的时候,鲜血就沿着他的袍子不停的渗出流下,在那块山岩上形成了一片不大的血洼。
艰难的站起身后,左佑来到了这中年男子的面前,为保安全他还是先将此人的头颅斩下来,然后才在这家伙身上摸索了一阵,搜出了他的储物袋。
有了五灵宗之内的教训,现在左佑但凡得到储物袋必然先检视一番,看看其中有没有书信一类的东西,免得糊里糊涂的误了事。
里面果然有书信,左佑拿着一张信纸看了看,才将其折起来藏在身上,忍不住还说了一句:
“果然是一笔大数目,我若不认识那几人,说不定也会动心,嗯,对方这样大出血的要将那几人除掉,看来还是当初在五灵宗的事情让他们引火烧身了,唉!”
这个时候左佑的目光正看向原本他坐着的背后之处,那里七零八落的有不少的尸体倒伏在血泊之中,那些正是这个姓张的家伙的手下,在先前剧烈的生死争斗之中被左佑最先以雷霆手段除掉了。
对左佑来说,这一身的伤明显已经让他不能再继续了,而且时间上也来不及,到目前为止恐怕有不少家伙已经混进了五灵宗了,干脆,左佑打定了主意,再去一次瑞轩镇,上次钱潮给他介绍了一个名为柳丰的人,那人一看就是个精明无比的人物,正好可以借助这个柳丰将这消息传递钱潮那几个人。
想到这里,左佑便将这满身血污的袍子完全褪去,然后从自己的储物袋中又重新的取出一件干净整洁又得体的崭新月白袍子穿在身上,若不是脸色苍白,几乎看不出任何的异样来,接下来他辨认了一下方向,便起身直向五灵宗瑞轩镇的方向飞去。
……
瑞轩镇上。
侯保与范甫并没有跟来,出了守镬山之后,这二人便目光复杂更是心情复杂的离开了,钱潮等人并没有拦阻,一路只带着林济与林源日夜兼程的赶往了瑞轩镇,路上耽误的时日并不多,总算是到了。
一到瑞轩镇,汤萍就对那二人说道:
“两位林公子,想来你们林家在瑞轩镇上也都该有些产业,那就该有你们自家的人在这里,到了这里你们也就安全了,回去之后见到了林涧师兄,把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告诉他,林师兄是个聪明人,一听之下便会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过我也有言在先,林涧师兄的仇家算计他的时候却偏偏的也要顺带着算计我们,这个让我们十分痛恨!而我们呢,与林涧师兄之间也有一些小小的过节,还希望林涧师兄日后做事可不要学他的那位仇家,不然我们若反抗起来,对林师兄而言就等于多了一个棘手的麻烦,还请两位将我们的话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