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如何以妖兽血唤醒的屏蓬,自己五人如何在屏蓬折腾起来的动荡之中保全自己,然后又突然间出现了屏蓬产子的事情,钱潮如何击退的那些汇聚起来的妖兽,然后五个人又从守镬山一路护送着林济林源二人到了瑞轩镇,等等这些一五一十的都讲给了姑获仙子听。
姑获仙子听罢之后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丫头在撒谎!
那守镬山是什么地方,就连结丹修士进入都要小心翼翼的,当然不是惧怕里面众多的中阶妖兽,而是担心里面那有别于他处的灵脉布置以及那浓密无比的黑雾,毕竟那里被五灵宗的先祖们布置成了一个牢笼一般的地方。至于屏蓬,因为一直被那恶木所封禁着倒不必担心。说到这里就要多说一句,姑获仙子与汤萍一样,都是水灵根的修士,因此对守镬山里那浓郁弥漫的土灵气很是头疼,依着她的修为当然可以进去再安全的出来,土灵气对她造成的影响并不大。但汤萍居然也进去了,她才是什么修为,竟然也能安然无恙的进去再出来,仅这一点就让姑获仙子很是生疑。
不过就算是生疑,但自己的宝贝徒弟就活生生的坐在自己的身边,把守镬山里的情形说得头头是道,不但如此,这两只身具屏蓬血脉的小猪那可是千真万确的屏蓬子嗣,这可是作不得假的,如此看来这丫头所说倒并非虚言。
另外,姑获仙子还从汤萍的话中听出来,他们这次的守镬山之行似乎除了钱潮之外,其余几人都没有出手,当然对付几个炼气弟子的时候那个名为李简的剑修出过手,但那却不是对付里面的中阶妖兽,听汤萍的意思,似乎里面的妖兽都是钱潮一人在对付,其余的人只是跟着一起走而已的。
什么时候这个没有师承的钱小子如此的厉害了呢,最后竟然还一举将数不清的中阶妖兽同时击退,那样的事情……就算是筑基修士,比如自己的弟子若氤,斩杀几只中阶妖兽不在话下,但同时击退那么多,想来也无法办到!
这……可能吗?
“你所说的有些过于的玄虚了,我先问你,守镬山里满是土灵气,对陆平川那个傻小子倒是好事,但对你却有莫大的害处,你是如何在里面呆着而不受其害的?”
“呶,这个,师父,这是钱小子给我的,戴着它就能隔绝所有的天地灵气,虽然戴着它有些不舒服,但也因此不受那里土灵气的影响。”
汤萍递过来的是她在守镬山里戴的那面小牌子,姑获仙子接在手中,她对阵法之术略有耳闻,但基本上算是一窍不通,不过凭着一个结丹修士的直觉,手里的小牌子倒的确有些名堂,她掂了掂这小牌子便有继续问道:
“那按你刚才所说的,这次进入守镬山,对付那里面的中阶妖兽只有钱潮出手了,对不对?”
“嗯,还真是这样,李兄刺了侯保两剑,但说起对付里面的妖兽的确都是钱小子出手的。”
“汤丫头,守镬山里面可都是中阶妖兽,一般而言非筑基修士不能对付,嗯,若你所言不虚,那……关于钱小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还没有告诉我?”
关于钱潮拜师的事情,汤萍并没有告诉过自己的师父,没想到被姑获仙子从这里看出了端倪来,汤萍欲言又止,就听姑获仙子继续说道:
“放心,阿九的嘴巴很严,不会出去乱说的。”
“哼,竟然信不过我!”阿九在一旁阴阳怪气的说道。
“哦”汤萍这才将钱潮师承的事情说给自己的师父听,最后说道“师父,可不是当时我不告诉你,是我六爷爷逼着我立誓不能说出去的,现在嘛,钱小子自己都知道了,还跟我们挑明了,当然那个誓言也就不算数了。”
姑获仙子听到这里心中有些震撼,她自然还记得这几个小家伙在除掉安室杞之后,汤伯年曾经要为钱潮的师承之事出一把力,结果却被钱潮决绝了,那次汤伯年还许给了钱潮,不管他日后想拜入九玄哪位长老的门下,只要来求汤伯年,汤伯年便为他去奔走一次,后来康釜也加了进来,因此姑获仙子也答应为钱潮的师承之事出力,那件事情过去多久了,钱潮一直没有师承。姑获仙子算是一个偏古板的人,她认为弟子若要有出息那就该择名师而从之,一味的野路子是成不了什么大事的,因此对钱潮还有些不满,觉得这个孩子有些眼高于顶了。
一直到现在,姑获仙子才从自己的弟子口中得知了钱潮已经有了师承,而且还是玉壶山上的那位墨祖一手操办的,那位墨祖居然对钱潮十分欣赏,一番布置之下竟然将钱潮引荐给了自己多年的一位老友,墨祖的老友,可能是结丹修士吗?
这个钱潮……好大的造化!
难怪他敢在事前夸下海口说什么只要在守镬山里跟着他便可以安然无事,难怪他可以一举击退守镬山里众多的中阶妖兽,他的师父,那必然是一位元婴级别的大能之士,否则钱潮哪里来得这样的手段呢!
“阿九,刚才汤萍所说的那些不可泄露出去半个字,明白吗?”姑获仙子听完之后就一偏头对着阿九说道。
“是。”阿九也是极聪明的,这件事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