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奶奶的,敢打老子的主意,看我不拆零碎了他!”
其余众人包括范衠在内都一个个的脸色铁青,到此时钱潮五个人才明白过来,景桀这次的图谋有多么阴毒,并不是单纯针对钱潮一个人,若真的被他们得手,自己五个人都将万劫不复。
压下翻涌的心血,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想起田双柚对自己说的是田度与景桀要联手除掉自己,既然是联手,那就应该是双方共同出力都出一些人手,田度调集的人手已经从田双柚那里初步了解了一些,但景桀的人手又会是什么人呢,景桀会不会让刚才提到的金璋和贺驷奴派出人手加入进来,似乎这样才符合刚才凤游对景桀的描述,于是钱潮慢慢说道:
“这么说,景桀很可能会找金璋和贺驷奴与他联手了?”
凤游却说道:
“有没有贺驷奴我就不知道了,但我看着,景桀与金璋总是在一起鬼鬼祟祟的,想来金璋在梅清一事上失败之后还是不死心,所以……景桀很可能是用这位彦姑娘来与金璋达成交易,依我看,至少金璋会在其中出力的。”
“景桀,金璋!”彦煊恨恨的说道。
而李简与陆平川早已经对金璋与景桀杀心大起。
钱潮又问出了一个关键的问题来:
“凤兄,我想知道田度,景桀还有金璋这三个人有没有同时碰过面?”
凤游有些为难的说道:
“这个我就不好说了,若是他们私下里秘密凑在一起一定会避开旁人的耳目。不过,这种可能性并不大,若依着景桀过去做事的手法,不让这二人见面认识的话,就有机会让他获得最大的好处,嗯,说不定他又在其中玩一招空手套白狼,以前他就这么干过,在田度面前说自己也派出人手,实际上那是金璋的人,而在金璋面前也会把田度的人说成是自己的人手,这样不论是在田度还是在金璋的眼中,景桀的确是出力了,但实际上是这两个人都被耍了,最重要的是万一有什么意外,追查起来是不会追到他的头上的。”
“好奸诈呀!”李简说道。
而钱潮则是若有所思的慢慢点头。
汤萍又问道:
“我还有个问题,你要如实的告诉我,景桀在过去是不是做了一些将宗内弟子拐带出去的事情?”
“这……唉,他的确是做过,以前饮酒时他喝多了向我炫耀过,宗外四镇上就有他的人手,但具体是谁我就不知道了。”
有这句就够了,就算没有实证,五个人也明白了暗中与温良勾结在一起的必是景桀。
范衠怒道:
“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你既知道,为什么不说,就看着他为非作歹吗!”
这让凤游默然无语,钱潮赶忙拦住了范衠的怒火,然后继续问道:
“关于这次来咱们宗内的狮子林和孟彩楼的那些人,凤兄还有什么要告诉我们的吗?”
许久之后,凤游才悄悄的从范衠的洞府离开了。
再过一阵,钱潮五人便也起身告辞。
范衠的心情看来十分的不好,临走时他对钱潮几人说道:
“唉,看来我在炼气弟子之首的位置上实在是不称职呀,宗内有这样的事情我竟不知,让他逍遥法外这么久,五位师弟师妹,此次绝对不能放过那个景桀,一定要将他彻底扳倒,有什么能用到我的地方你们就尽管开口。还有,凤游那里你们不用担心,他立过誓就不敢破誓,而且我也会紧盯着他,不让你们有后顾之忧!”
“多谢范师兄!”
……
回到钱潮的住处,五个人继续谈论这件事情。
“这是咱们遇到的最险恶歹毒的一次图谋了吧?”汤萍说道。
“管他什么图谋不图谋,打我们五个人的主意,最后老子一个个的都把他们撕碎了。”陆平川愤愤的说道。
“左佑曾经说过,最险恶的是人心,现在看来真是如此。”李简说道。
彦煊没有说其他的,而是看向了钱潮问道:
“钱兄弟,咱们要怎样对付他们?”
钱潮说道:
“我在想,假如景桀若真能做成这件事,他能得到什么好处,嗯,田度那里自然有一笔好处给他,但是似乎就再没有其他的好处了,依着凤游对景桀的描述,我总觉得在这其中似乎还少了些什么,只从田度那里得到一份儿好处,会不会还不能买动景桀做这件事呢?金璋为他出力,最后他会掳走彦姐作为酬劳,必然不会再有什么好处给景桀的,就算因为梅清师姐的事情咱们让景桀在外面四镇上的人手有了变动,他做事不如以前顺手了,那也不至于那样痛恨咱们,这其中……应该还有人……至少是为我的这颗脑袋开出了一个高价,高到让景桀不顾咱们五个人的身份也要铤而走险的地步。”
汤萍沉吟的说道:
“可是,你……或者咱们五个人,没什么仇人了呀,秦随诂就算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