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告个罪,昨日与朋友聚饮,今日宿醉未醒,缠头一日,本想请假,但又不愿破了自己每日更一段的规矩,因此今日更得少,还望原谅则个。)
钱潮还有诸多的假身就潜藏在附近,如今这公羊黼突然添乱,而且明显是故意为之,钱潮又不可能放开手脚与他争斗,那样阵法中的商介与张函二人则必死无疑,于是在他一声号令之下,诸多假身纷纷现身而出,为了救出困在阵法中的二人,这些假身出手毫不保留,瞬间呼啸声大作,公羊黼的身形就被滚滚而来的灵剑寒芒淹没了。
而钱潮则要趁机察看公羊黼给这个阵法动了什么手脚,添了什么符文,然后要继续再将其破解。
“钱公子还真是让人出乎意料,能驾驭如此多的假身,有如此手段还说自己不是先洲遗民,哈!”
滚滚寒光之中,公羊黼的身形几个闪纵之后就重新出现,他盯着四周众多一模一样的钱潮,在他眼中的白光之下一眼就能看穿这些人并非实体,而是钱潮的假身。
“不过,这样的手段还奈何不得我!”
公羊黼又说了一句。
钱潮则不理会他,只命令那些假身无论如何都要缠住他,不能让他再靠近这阵法,然后他双目蓝光闪闪的再次看向起了变化的阵法。
而就在钱潮再次仔细研究着地面上已经有了变化的阵法时,公羊黼身形如电一般在各种灵剑与符箓之中穿梭着,他见钱潮本人并未参与对自己的围杀,就知道钱潮还是一心想要将那两个人救出来,于是在好胜心之下,公羊黼从身上取出来一本书。
没错,是一本书,公羊黼自出现开始身上就透着一股不同寻常,而他的灵器也如此的不同寻常,先前布置阵法所用的只是一支笔,如今那只笔被他横着叼在了口中,双手则哗哗的将那本书翻个不停,然后似乎找到了某一页之后,就见公羊黼居然伸手一扯,“哧啦”一声那本书中的一页纸就被他撕扯下来随手一甩,那张书页就飘在了空中,但并没有随风飘走,而是在空中打了几个旋之后竟然挺展如铁皮一般,不但如此,这张书页两面的无数文字居然开始闪闪发起光来,越来越亮。
钱潮也被这阵古怪的光亮所吸引,转头瞟了一眼,心中虽然好奇,但此时商介与张函几乎没有了半点声响,已经命在旦夕,因此只看了一眼后他就开始再次捏着笔在黄纸上写写画画起来。
当然,钱潮也不会任由着公羊黼施展手段,马上那张纸就在随即而来的灵剑劈斩中化作了无数的碎片,但是闪光却愈发的强烈了,随着一阵尖锐的啸音,一个个的符文就从这片闪光之中如同一群惊鸟一般四散飞出,就如地面上组成困住商介与张函的阵法的符文一样,它们或是三两个,或是四五个聚在一起,然后就向着附近正不停施展手段的钱潮假身撞过去。
钱潮此时已经写满了几张黄纸,随机一愣,转头看向那边,就见几个闪闪发光符文正一起撞在自己最后一个假身的身上,然后那个假身就如同被具有威能的符箓贴上一般,在一片短促的闪光之中消失不见了。
这些……这公羊黼用的究竟是什么手段!
钱潮心中大惊。
毁掉了钱潮所有的假身之后,公羊黼马上转向钱潮说道:
“钱公子的假身都没了,再破解我的阵法则难上加难,只要说出你的来历,我马上就将这两个人放了,如何?”
钱潮手上不停同时问道:
“公羊兄为什么总觉得我是什么先洲遗民,难道我就不能是什么崇灵一脉吗?”
“哈哈,不可能,找我来的人就是崇灵的,这崇灵一脉都有谁他们那里都有数,既然找我来对付你,那你一定不是他们的人,你只可能是先洲遗民,而在下很想知道你是先洲遗民中哪一支的?”
“那你呢?想来公羊兄一定也是先洲遗民,你又是哪一支的?”
“我?哈哈,我是先洲之人不假,但却不是什么遗民,我这次是来寻找先洲遗民的……”
“找到了又有什么用?”
“当然有……”说到这里公羊黼却闭住了嘴,他见钱潮虽然有问有答,但是手中的笔却一直没有停下来,就知道钱潮在套他的话,于是便有些恼怒的说道“到现在钱公子还在敷衍,也罢,看来不断了钱公子的念想,你是不会与我好好说话的!”
钱潮应对现在困住那二人的阵法刚刚将几张黄纸上写满了符文,正准备要将其布置在那阵法之中时,就见不少灵光闪闪的符文从上方直落而下,一个个的落入在在其中的商介与张函二人竟纠缠在一起,腰身腿脚如同麻绳一样死命纠缠,力道之大不时传出“咔嚓咔嚓”骨骼断裂的爆响,本就昏迷中的二人已经面无人色,粘稠的血浆从口鼻中不停涌出,这不但让里面二人的处境更加危险,同时也让下方的阵法再一次发生的变化,也就是说钱潮先前写满了符文的黄纸已经无用了。
钱潮暴怒,一把就将那几张黄纸撕扯扔掉,骂道:
“公羊黼,你好可恨!此事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