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之卵,我们几个嘛,自然是全力帮助汤萍,嗯,这里面还有一个上官泓,表面看矛盾就在这青鸾之卵上面,最后也会以那颗卵落入某人的手中而结束,过后,章益还是章益,宗飨也还是宗飨,凤兄,咱们在宗内的时间还会很长久的,在下劝凤兄日后对章益不可过于接近,也不必过于疏离,无论如何切记章益不是个等闲的人物,若他忽然间开始接近凤兄,那一定要小心。”
“嘿嘿,谁会接近我呢,以前景桀与我有些来往,那是觉得我就是个风流纨绔而已,现在他被逐出宗门,其他人包括章益,不可能与我过多来往的。”
听到这里钱潮又说道:
“凤兄,我是通过范衠师兄请你为我们帮忙的,咱们接触也有一段时间了,有些话不妨我再冒昧的说一说,在我看来,凤兄其实并非一个只知道饮酒作乐的人,以我冷眼旁观,凤兄还是有一番抱负的,我对凤兄的过往知道的不多,在我看来凤兄应该是早前受过什么挫折或是遇到过伤心事,因此才成了现在这副样子,若是凤兄能够振作精神,将来我们说不定可以继续在修行界里联手做成许多事情。”
钱潮的话涉及到了凤游的过往,前面交待过,凤游早年曾经与自己的一个表姐私奔过,在修行界里做了一段时间的散修,而且凤游在修行界里居然还混的如鱼得水,但那段经历是他的隐私,一直被他还有他的长辈们当成秘密,宗内没有人知道,因此听了钱潮的话后,凤游眼睛一眯,盯着钱潮问道:
“钱潮,你什么时候开始打听起我的事情来了?”
钱潮听凤游的话说的语气有些硬,也不理会,微微一笑说道:
“非也,在下几人从未打听过凤兄的任何事情,这一次我们在外面知道了一些娄青药的过往之事,还有宗飨的一些事情,不论娄青药还是宗飨,在狮子林或是在五灵宗都是受人瞩目的大纨绔,看似风光,但实则却有许多无奈之处,因此嘛……至少娄青药竭力抗争过,而且到现在也没有屈服,宗飨似乎也有过类似的经历。而凤兄你嘛……范衠师兄是何等人物,若他觉得你就是个无药可就的纨绔,当时怎么会救你,而且还是两次,因此我便知道凤兄身上必然有可取之处,但你现在却天天饮酒作乐,这就不应该,所以我猜凤兄或许就是用这种方法来报复什么人,而值得你报复的,或许就只有你自家的长辈了,凤兄,在下冒昧,若是说错了什么或是冒犯了凤兄,还望勿怪。”
听完钱潮的话,凤游呆了一呆,这才明白钱潮等人在外面早就发现章益等人的行踪,可笑章益那些人还以为是自己悄悄跟着钱潮五个人呢,没想到连他们谈话都被听到了。钱潮所说的虽然宽泛,但的确是说中了凤游的心理,凤游的确是个有些志向的人,他的表姐舒娴忍受不了散修的生活而离开了他,由此也结束了凤游的散修生涯,表姐的离去对他的打击很大,一度他痛恨背叛自己的表姐,一度又深怨自己的父母,结果让他做任何事情都提不起精神来,只想将那一切都忘掉,但偏偏他与舒娴在那小镇上生活的点点滴滴总是在脑海中出现,他一时间万分渴望舒娴能重回自己的身边,一时间都对其痛恨不已,由此让他对女子有了一种十分扭曲的看法,这才导致他后来几乎日日纵酒欢饮,放浪形骸,与不知多少女子苟且。
凤游后来就成了声名狼藉的纨绔,虽然他的背景在宗内依然深厚无比,但这糟糕透了的名声让他体会到了另外一种“底层”的体验,行为端正的人如何对他鄙夷,行为不端的人又如何讨好巴结他,更有那些人前君子、背后小人的家伙们如何的两面三刀,他统统都见识过了,这其中只有范衠令凤游感激,两次的救命之恩再加上多次苦口婆心的规劝,凤游对范衠一直异常的敬重,也因此当范衠让凤游帮助钱潮的时候,他连犹豫都没有立即就答应了下来。
这也是凤游与钱潮接触的开始,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他发现自己对钱潮这些人的兴趣越来越浓。凤游的修行资质与陆平川一样,又是个聪明的人物,因此别看他如今声名狼藉,但骨子里却傲气得很,宗内值得他多看几眼的还真不多,但钱潮这五个人肯定在其中。凤游的确如钱潮所言,心里有一番抱负,除了对自己的将来,就算对凤氏他也有自己的想法,在结识了钱潮这五个人之后到如今,凤游便断定钱潮这些人将来在宗内的地位定然显赫,如今正是结善缘的时候,将来或许能借助这五个人的帮助来舒展自己的胸怀,而钱潮刚才那些话算是正中他的下怀,因此他说道:
“原来如此,看来娄青药和宗兄的事情被你们知道了不少,嗯,钱潮,你说的不错,纨绔的确是看起来风光而已,实则有许多无奈,不过呢,这个话题就此打住,但你的确猜对了,我是个不安分的人,将来筑基到了修行界里也注定是个惹是生非的人物,如此看来说不定咱们将来真的能联手做几件事情呢。”
钱潮一笑,在他看来,凤游其实与马琥很像,他们五个人初识马琥的时候还与马琥狠狠的打了一架,将马琥教训了一番,但之后他发现马琥本质上并不是个恶人,后来还与马琥成了朋友,马琥也没让他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