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才是。”
“好。”
……
前面说过,刑让所占据的第五层并不大,不到第四层的一半,钱潮五个人所处的是一个四四方方的石厅之中,那里能看见也最醒目的只有那混沌的浮雕而已,四周一圈似乎都是石壁,见不到任何的房间。
当然这都难不倒钱潮,他知道刑让自己用的房间大概也是在石壁之上开凿洞室,而且他还用阵法将洞室的门隐藏了起来,双目中蓝光闪闪的看了一圈之后,钱潮就找到了不止一个阵法,他最先选中了浮雕左侧的那面石壁,因为那里只有一个阵法隐藏起来的石门,看上去那里的藏起来的房间应该比较重要才对。在轻松的破解了隐藏在那里石壁上的阵法之后,随着低沉的石头摩擦之声,一扇厚重的石板缓缓的降下,藏在后面的洞室就出现在五人面前,里面的光亮也从渐渐落下的石板后面映了出来。
但是,随着那石门的落下,同时还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道散发了出来,这让五个人顿时心中一紧,不过站在石门之外向内仔细看了一番,发现那里面居然还很干净,并无血污血渍甚至是尸体。
“嗯,这是什么味道?”汤萍禁不住又把鼻子捂住了。
“血,”李简皱着眉头说道“时间长了就是这个味道,这房间是做什么用的?”
的确令人好奇,因为在这个并不是很大的洞室之内,除了正中的一张石床之外几乎空空如也。
“那里面会不会还有密室?”汤萍看向钱潮又说了一句。
随即钱潮就开启他的青眼术又查看了一遍,然后摇了摇头,示意钱潮这里就是单独的一个洞室而已。
众人在门口打量时,陆平川大咧咧的走了进去,左右来回看了看说道:
“难不成刑让那小子就是在这里睡觉?”
“不会,”彦煊也跟着走了进去,但她心细,看清了石床上的古怪“陆大哥,看这里,这是……”
陆平川一眼看了过去,然后伸手在那石床上用力一扯,哗啦一声,一道锁链被他从石床的一角扯了出来。
“嘿,怎么还有这东西?”
“不止一个呢。”李简说着也从石床的另一角扯出来一根锁链。
整张石床一共四根牢固无比的锁链,在锁链的末段是如镣铐一般的东西,看粗细或是扣住人的手腕的,或是扣住人的脚踝的,石床的另一侧可以将这些锁链向下收紧,这样被锁住的人在石床上就挣扎不得而任人鱼肉了,再加上这个洞室之中的那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道,似乎不难猜测这张石床是用来做什么的。
陆平川的手在石床上抹了一把凑在鼻子下面嗅了嗅,然后说了一句:
“洗得倒是挺干净,我看这张床八成就是来杀人的案板吧?刑让这小子玩得还挺花花的!”
彦煊眉头皱起,她大概明白了陆平川的意思,难道是将被捉住的人放到床上,用那四根锁链镣铐将人桎梏住,接着再折磨致死吗?
那也太过残忍了些!
“不一定,”钱潮说道“要杀人的话在哪里杀不好,一定要弄到这寒水池的深处这样折磨一番再杀死吗?刑让不像个有变态心思的家伙,我看这石床不一定是杀人用的,嗯,咱们与刑让交过手,你们觉得刑让的手段如何?”
在最后一次温良针对钱潮五个人的追杀之中,在大苍泽之内五个人与刑让还有刑让找来的那些邪修都交过手,他曾经以手段将李简和彦煊困住,当然他还曾经被汤萍的幻术所困,让汤萍以审心术知道了他不少的秘密。
汤萍回忆着说道:
“他的一把黑剑很厉害,然后还能使用一股黑雾将人困住,但当时咱们才什么修为,比起温良,比起当时让李兄都受伤的那个剑修,我总觉得刑让的手段其实并不是很高明。”
彦煊与李简当时都曾被刑让的黑雾困住过,因此印象深刻,听汤萍这样说二人也点了点头。
钱潮说道:
“还记得寒泉谷大潮中死掉的杜沙吗?还有就是在大苍泽里逃跑的葛恛,孟怀绂孟兄最后追上去将他生擒了,如今这两个人都死了,而这两个人咱们也应该看得出来绝对不是什么崇灵血修……”
“你是说他们两个是那种魇血邪修?”汤萍问道。
“他们只是寻常邪修而已,”钱潮说道“肯定够不上魇血邪修,毕竟在修行界里魇血邪修可是与崇灵血修齐名的。说到这里咱们一直关注的都是章益,认为章益应该是崇灵血修,虽然对此咱们有几分把握,但说到底也只是咱们的猜测,不过这刑让在我看来,十有八九他应该是一个魇血邪修。”
李简问道:
“寻常邪修与魇血邪修有什么不同吗?”
“对呀,崇灵血修与魇血邪修又有什么不同呢?”汤萍也添了一句。
钱潮说道:
“区别当然有,比如杜沙和葛恛,他们二人成为邪修就是拜刑让所赐,杜沙与我动手时大家都应该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