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参加百年奉纳的,没想到在这里暴露了身份,现如今孟彩楼急着要人,他们派来的修士如今就在宗内侯着,估计也是要带回去好好的审问一番,若不是因为他,我们也不会进这寒水池,估计这里还会继续封闭下去的。”
“也就是说,若不是花骢,你们会让我困死在这寒水池中,对不对?”
“这些就要听宗内长老的安排了,不过长老们对寒水池也的确如温师兄所言,并不十分看重。”
钱潮说完没等温良开口,汤萍马上就说道:
“所以,索先生,那花骢究竟在哪里还请告诉我们,也好让我们将他带出去。”
“哼!”温良冷冷的说道“花骢已死,我看你们拿什么出去交差!”
汤萍笑道:
“多简单呀,我们只是下来找花骢,就算他死了,出去了实言以告,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大不了到时候让索先生亲自去跟那些孟彩楼的修士们去说也就是了。”
不过刚才温良的反应让汤萍和钱潮都意识到温良应该是对他在寒水池里如此被轻视而愤恨。
温良盯着钱潮说道:
“有没有可能……你们找到花骢之后,若是没有找到我,你们会直接出去,然后继续将这里封闭?”
“想得美!放过谁也不可能放过你!”陆平川说道。
钱潮连忙接口道:
“我明白温师兄的意思,嗯,温师兄若在这寒水池里藏的隐秘,让我们找不到的话,最后真的会有这种可能,反正在下自信只要上面的阵法重新开启,纵然温师兄有再大的本事也无法从这里面逃出去,既然无法逃出去,那让温师兄在这里长眠也不是不可以。”
温良的脸色马上难看起来,他看着钱潮说道:
“我的计划若成,一定会在五灵宗内掀起滔天的灾祸来,甚至说不定能一举将五灵宗毁掉,就算不能至少也能让五灵宗元气大伤,到时候中洲六宗之间的力量强弱发生改变,五灵宗一定会在穆阳宗的压力之下渐渐衰弱直至消亡,这样的计划在你们五灵宗里那些管事的家伙眼中竟然还不及一个花骢重要?你们……难道真的不担心我会找到进入第七层的方法然后将里面的混沌放出去祸害五灵宗吗?钱潮,我的计划里面究竟哪里有问题?现如今我成了这个样子,就算知道了也无力回天,你总可以告诉我吧!”
钱潮轻轻一叹,与温良对视着说道:
“其实我也是在后来才想明白的,不一定对,但是既然温师兄想听,那就不妨说一说。温师兄最早的打算并非这寒水池,你最初的打算是将其余几处天地牢笼所封禁的上古凶兽放出来为祸五灵宗。但是,温师兄,你只以为自己的计划周密,行事又隐秘,可以瞒天过海,难道就从来没想过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就在宗内长老的眼中吗?或许正是因为后来你开始算计我们,才让我们与你为敌,一步一步的我们发现了你的计划然后又破坏你的计划。后来我觉得很可能就算没有我们五个人阻止你,你的计划也不会成事,那些长老们之所以由着我们五个人与温师兄相斗,不过是想看看我们五个人究竟能做到哪一步罢了,若我们五个人能挫败温师兄,那宗门自然乐见其成,毕竟我们五个是五灵弟子,做的事情又是在保护五灵宗,想来宗内那些长老们还会觉得欣慰,嗯,至少在他们看来我们五人应该值得将来大力栽培。而温师兄在被我们击败之后就夺了这寒水池,要打混沌的主意,更有可能是宗内长老们早就知道,就算温师兄能够进入寒水池的第七层,你也无法达成心愿,甚至在宗内长老们看来,那样做就是自寻死路!”
钱潮说这些话时温良一直紧紧的盯着他,而钱潮也毫不退让的与他对视,在钱潮说完之后,温良思忖了一番,目光游离,很快他又盯上了钱潮,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早在我夺舍温良的时候就注定失败了?”
“不一定是从那个时候,若从那时起温师兄就如一个寻常五灵弟子一样修行,一直隐藏身份在五灵宗的话,估计到现在宗门也不会知道你真正是谁,但是有些地方,尤其是宗外的几处天地牢笼,那里必然是五灵宗的重要之地,只要你打那里的主意,就一定会被盯上,只不过这次是我们五个代替宗内的那些长老来与温师兄周旋罢了。”
“而你们根本不在意我会进入寒水池第七层,那是不是说在下面有更大的凶险,那里……根本去不得?”
钱潮并不想告诉他白虎之牙的事情,于是说道:
“应该如此。”
“可是……”温良马上接口“你所说与花骢说的有些不一样,在他口中第七层并非不可去之地……”
“索先生,那花骢难道已经进入第七层了吗?”汤萍在一旁也追问道。
“哼,当然,不只是他,还有刑让也被他带下去了。”
钱潮则问道:
“温师兄,花骢是怎么对你说的?”
“花骢,哼,我这一身的伤就是被他暗算的,唉,我发现花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