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便知道眼前的只是刑让的肉身,而在其内操纵他一言一行的,正是混沌!
至少有四个人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后脚出一路顺着双腿向上瞬间后背都一片冰寒,唯独陆平川一向胆大,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又仔细的看了看刑让,然后伸手向刑让一指不可置信的转头看向李简问道:
“李兄弟,他……他是混沌?不能吧。”
“陆大哥……”汤萍恐惧的扯了扯陆平川。
刑让有些索然无味的说道:
“没意思,不陪你们折腾了。”
骤然间五个人就被一股强大到他们绝对无法想象的强大气势完全的吞没了!
也就在此时,一声震得寒水池第七层簌簌而抖几乎塌陷的暴怒虎啸从五个人身上齐齐的爆发出来,一下子就将席卷淹没他们的的绝大气势完全撕扯的烟消云散,对钱潮五个人而言,他们瞬间就头昏脑胀得眼前一黑身上一软,猛然就各自觉得胸口处一阵灼烫的感觉,登时头脑就清醒过来,不但如此,白虎之牙中蕴藏的煞气完全将五个人浸染了个通透,虎啸之后,五个人只觉得胆气豪增,再看向面前那疑似混沌的刑让时,原先的那种恐惧也已就不见。
混沌被封禁在这里,因此它所有的手段都无法施展,用来攻击钱潮五个人的不过是它天生所具有的气势而已,这对混沌而言几乎都不算一种手段,但关键在于钱潮五个人的修为实在太过低微了,因此若无白虎之牙护体,钱潮五个人绝对会在这里发狂不止一直到狂乱而死。
刑让原本是想着转身就离去,但这一声突如其来的虎啸震得他倒退了几步,等他站稳时两眼中才满是惊异的神色,他重新审视着面前的五个人,有些不解又惊疑的开口问道:
“你们五个,与张玄陵是什么关系?”
“张玄陵是谁!”
一声大吼震得石壁嗡嗡作响,这一声是陆平川发出来的,受白虎煞气所染,陆平川直欲扑过去与这个装神弄鬼酷似刑让的家伙打一架,好歹他还是没有胡来,但是开口说话却是吼出来的。
刑让听罢不理会陆平川而是看向了面前的钱潮与李简。
“张玄陵究竟是谁?我们为什么又要与他有关?”钱潮也沉声问道。
那个刑让又说道:
“难道你们不是他的后嗣子孙吗?张玄陵应该不在这世上了,哼,我被关了这么久,想来他就算能真的羽化而去,也不该在这世上现身了,若你们与张玄陵没有关系,那为什么身上会有白虎牙?这东西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不能总顺着他的话去说,要把控说话的内容与方向才对,钱潮想到这里也不回答,而是发问道:
“这么说来,阁下真的就是混沌了?”
“混沌?”
刑让脸上出现了几分疑惑的神采,片刻后他说道:
“好像的确有人以这两个字称呼我,不错,就算是吧。”
“诶,那你该狗头狗脑的才对,怎么钻进刑让的身子里面去了?”陆平川说道。
“哼,你是说这个人吗?”刑让说话的时候用手指了指自己,继续说道“他,还有另外一个,跑到这里来打我的主意,我被他们弄醒了,这个家伙嘛,太弱了,我醒过来他就死了,然后这才安生了多久,你们几个又闯了进来,其实你们进来我本来也不会发现,但你们身上的白虎牙惊醒了我,所以我才用借这个人来看看是不是又有人来打我的主意了。”
“另外一个人,是不是也死了?”李简问道。
“那倒没有,那个家伙与这个人不一样,还没死,不过也好不到哪里去。”刑让说道。
“张玄陵是什么人?”汤萍问道。
“哈哈,”刑让笑了笑,然后说道“我被关在这里有多久了?”
“很久了,从跨海之战到如今,你一直被封禁在这里。”钱潮说道。
刑让听了笑道:
“跨海之战,呵呵,有意思,想来这是你们给当年那次大战起的名字吧,看来是过了很久了,不然张玄陵的名字你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哈哈,没想到啊,当初将我囚禁在这里的人连名字都被人遗忘了,哈哈,看来,那么外面的确是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才对,啊……真想出去看一看呀!”
“你应该知道一些事情才对,”钱潮想起了温良说过的那些“在你被封禁在这里之后,曾经有什么人要来救你出去,那次险些还让他们得手,我就不相信那次你会无知无觉?”
“啊,那次呀,那次我当然记得,不过来救我的那些人笨得很,我醒来的时候那些家伙就都快被杀光了,唉,真是可惜,然后我就又被重新封禁在这里,若那些家伙聪明些我早就已经重获自由了。”
说到这里,刑让似乎对他们五个人失去了兴趣一般,看了看他们之后有说道:
“看来你们是来捉这小子的吧?”一边说着刑让又指向了自己“还有那边那个偷我血的小子,对不对?”